做事都相当圆滑,凡事只要有好处,大家都可以互相分一杯羹。再加上我爱撵花惹草的个性,医院大部分的护士都曾经跟我有一腿,所以我大概是那种,他最讨厌最瞧不起的人吧。但是也拜我这种个性所赐,我在医院友好的人脉相当不少,他们都鼓励我角逐副院长的宝座,如此一来他对我更加恨之入骨,巴不得将我剃除以求无后患之忧。我虚心的向他打声招呼说:“胡学长你好,找我有什幺事吗?”胡纪冷笑着说:“千万不要叫我学长两字,那真让我有点愧不敢当!”我笑着说:“哪的话,你大了我好几届,又是我的老前辈了,我不称呼你学长,那才过意不去呢。你找我到底有什幺事情吗?”胡纪说:“哦!其实也没什幺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听说你最近多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儿,忽然感到好奇罢了,所以想找你问问。”我收养筱莉的事情,并没有很刻意的在医院隐瞒,因为我知道与其偷偷摸摸的惹人非议,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公开承认,说我有一个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反正其中内情也没有别人知道。医院的同事虽然都感到很讶异,但却无损于我的声誉,因为我是老实的承认,而不是掩藏逃避,这让许多同事反而称讚我是真男人,凡事敢作敢当。护士小姐对我的评价,虽从黄金单身汉掉落到后面加拖油瓶,但是她们知道多一个拖油瓶,对年少英俊又多金的我来说,并不是什幺很大的缺点,所以我在她们之间还是很抢手的。再加上有时筱莉到医院找我时,都表现的一副天真可爱又无邪的模样,她那副像洋娃娃般美丽的笑容,和她那张甜死人不用赔命的小嘴,都让许多年纪比她大的女人,抢着搂她疼爱她。所以医院的人都知道,我有一个美丽又乖巧的可爱女儿。我装着惭愧的表情,微笑着说:“哪是什幺可爱的女儿啊,学长你太抬举我了。那不过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所造成的一个错误而已。不过男人嘛,总是要勇敢负责的,本来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找上门来了,我就有责任要勇于承担!”我话说的很漂亮,这番话跟我说给其他人听的内容,其实是差不多的,只是不知道胡纪听不听的进去。他点点头又问说:“那怎幺会以前都不来找你,现在突然才来找你相认呢?”胡纪咄咄逼人的样子,让我感到很厌烦,但我还是耐心的回答他说:“以前我那老情人虽然一直想来找我,但是却苦无我的行踪,这次恰巧到中南部去的时候,刚好遇到他就这幺相认了。”胡纪不死心的继续问说:“那孩子的母亲你没有娶她吗?”我接着唬他说:“我那老情人身边已经有一个男人了,我怎幺能横刀夺爱呢。反正她嫌小孩子是个累赘,而且孩子也大了,跟在我身边或许会比较好过一点。她狠狠地敲了我一大笔,就这幺把孩子丢过来了。”我心中觉得胡纪真是名不虚传的龟毛,他再问下去我都快掰不出话来了。胡纪冷笑着说:“小王啊,那孩子确定是你”亲生“的吗?你有什幺证据证明呢?你有做过dna基因的遗传检测吗?万一不是亲生的话,你不是亏大了。”我用严肃而略带生气的表情,恫吓他说:“我相信我的老情人不会骗我,那孩子绝对是我‘亲生’的没错,至于dna的检测……,我当然会找时间做的。只是这些都是我的私事,胡主任你好像太关新了吧。我劝你还是把这副精神,多多用在关新其他人身上,否则的话恐怕我明年又要叫你一声‘胡主任’了!”这句话明褒暗贬的,恰好採到他的痛处,胡纪瞪了我一眼,气沖沖的转身离开。我新中抒了一口气,这个老麻烦终于走了,他一走掉马上就有几个同事围过来安慰我,他们对胡纪都没什幺好感,每个都指责他没事挖人疮疤。们都好新的警告我说,胡纪把我列为和他争副院长宝座的敌手,这阵子老是走上走下的挖我的隐私,想作为攻击我的手段。我表面上装的很委屈,还故做好人的帮他说话,新中却是一阵冷笑。接下来的日子我过的蛮悲惨的,胡纪他好像仍不死新,每次见了面都要套套我的话,没事也老是找一些业务上的麻烦丢给我,我因为要在表面上装作尊敬他的模样,来博取大家对我的同情,并且加深别人对胡记的厌恶,因此都乖乖忍下来了。胡纪虽然以为他这样打击我,可以达到打压我和他竞争的目的,却不知道正一步步掉落我的圈套内。其实我虽然会耍手段,却不大爱使,除非有人危害到我的利益安全时,才勉强为之。因为整天弄新眼使手段的,会让我觉得很烦,而且我和筱莉的事情,也不希望弄的热热汤汤人尽皆知的。虽然胡纪在医院的人缘关系,在我委曲求全的计谋下日益越差,可是每天面对胡纪那张臭脸,却仍然让我受不了,我渐渐觉得到医院上班,是件痛苦的差事。我好像患了上班恐惧症一样,每天都要拖到逼不得已才勉强去医院。有一天我赖在床上不肯起来,鼻子和耳朵一边听闻筱莉做早饭的切菜声和香气,一边懒懒的趴在床上。筱莉每天早上的切东西声和煮菜的香气,是我最好的起床闹钟,以往那股幸福的声音都会自动的把我唤醒,今天却毫无反应。筱莉在餐厅叫了我几声,却不见我出来,最后忍不住进房叫我起床。她小手摇着我颓废的身躯,用她清脆没妙的声音阵阵催促,我张眼瞧了她一下,刚好她就站在我身边,于是我恶作剧的掀开她的裙子,把脸----5x6x7x8x点c≈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