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寒无奈地拍拍白鸥恢复如初的白屁股。
“又被你尿满了,躺好,我给你换。”
“谢……谢谢老公。”
霜寒并不后悔对妻子的那次严惩,被狠狠收拾一顿的白鸥比平时乖顺了不少,虽然不知道能维持几天,总体而言,霜寒还是很满意这次的管教成果。
唯一棘手的是白鸥的排泄,在结婚前霜寒就知道他未婚妻的身体里长着一只相当慵懒的膀胱,憋尿能力极弱,否则也不会在表演赛那天失禁。在结婚之前,白鸥在霜寒的要求下强行锻炼,才勉强让膀胱变得有用一些,然而在经历上次的严惩后,白鸥的尿道彻底失守了。
起初,佩戴纸尿裤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毕竟当众泄尿只会给白鸥带来一堆麻烦事。白鸥并不喜欢在战斗服里穿纸尿裤的感觉,碍于丈夫的淫威,只能可怜巴巴地任凭丈夫用尿布包住屁股,很快,他完全适应了纸尿裤的存在。
霜寒当然不会允许妻子包着纸尿裤就随意排泄,如果在家里他不会多加限制,一旦出门,白鸥在感受到腿心的酸痒时必须马上前往无人的角落,打开录音笔,安静地等腿间的热流排尽才能离开。霜寒每天都会检查录音,确保妻子的尿道在乖乖守贞,没有倒处乱泄被其他男人听到。
然而霜寒还是发现新的问题。
每天醒来白鸥的纸尿裤都是满的,必须更换,这种情况持续一段时间后也没有好转。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纸尿裤,白鸥会像小婴儿一样尿床。
“你真是一贯的偷奸耍滑呢。自从穿了纸尿裤,膀胱就完全不用了,对吗?”
霜寒用干爽的棉巾擦净妻子的阴部,他轻车熟路地拨开白鸥的阴肉,并轻压尿口,挤出残存的尿水。
白鸥的脸红得像番茄,他也知道作为成年人使用纸尿裤有多羞耻,可这太舒服了,无论是被丈夫亲手更换,还是放松膀胱,甚至是按照丈夫的要求到无人的角落里排泄,对白鸥来说都是难以自持的高潮体验,使他无法拒绝。
白鸥也隐秘地察觉到,自己变得完全离不开纸尿裤了。
“你不能沉溺一时的快感,就放任自己当一个小婴儿。你的学生越来越多,你要一直包着尿布给他们上课吗?战场形式瞬息万变,没有给你独处排泄的机会,你总不能一边失禁一边打触手。”
霜寒给白鸥穿好纸尿裤,在妻子额头上落下一吻:“从今天开始你得试着戒掉它了,白鸥。”
这件事只靠白鸥一个人肯定不行,作为丈夫,霜寒少不得要多费心。
白鸥一身皮肉结实得很,哪怕被霜寒吊起来揍,赖在霜寒怀里养上几天也好得七七八八。但膀胱是内脏,霜寒不打算强来,他想从根源改善白鸥容易失禁的毛病,毕竟白鸥以后注定少不了挨罚,总不能次次都用纸尿裤。
“你下面的尿口太敏感,这是导致你失禁上瘾的重要原因。慢慢来吧,我不想现在就强行把这里禁掉,有排泄的感觉时,你尽量试着用前面。”
试了几天,白鸥跪在霜寒腿间,低落地说自己失败了。
霜寒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
“失败的人是不会得到奖励的。”
霜寒解开皮带放在一边,主动从内裤中拿出他妻子最喜欢的性器,果然,白鸥看得眼睛都直了,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嘴吐出舌尖。
“跪好,手背过去,嘴合上。”
霜寒甚至给白鸥带上口罩,让白鸥连气味都闻不到。
他看着妻子的脸,一只手扶着粗壮的阴茎,缓缓搓动起来。
霜寒是绝对凌驾于性欲之上的人,他从不受性快感的支配,通常情况下,他的性欲是给予白鸥的奖励,为了得到夫主的疼爱,白鸥要淫态百出地狐媚讨好,才能如愿以偿。但作为没能完成任务的奖励时,霜寒的性器就有了另一种用处。
随着手上的动作,霜寒的阴茎逐渐勃起,白鸥眼巴巴地看着,急得都快哭了。霜寒并不理会被情欲冲击的妻子,平静地自慰。
无论是宽大的手掌还是粗长的阴茎,都曾给予过白鸥无与伦比的高潮。丈夫的双手落在脸上是刑具,倘若伸出两根手指插入穴中随意扣弄,白鸥就会腿根大开,尖叫着潮喷。
而现在,他只能看着丈夫自慰,因为他是无法自控排泄的劣等妻子,不配被丈夫给予快乐。
腿心的尿眼再次泛起泄意,霜寒命令妻子把腿打开,不许夹逼。
“呜呜……”
白鸥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他安慰自己还有机会,霜寒的优质精液是他也是他日常的保养之一,白鸥趋于健康的体质与妩媚的风韵都得益于丈夫慷慨的内射。当然,这点小心思瞒不过霜寒,霜寒拍拍白鸥的脸蛋,示意白鸥把阴户伸过去,白鸥急忙照做,而插入阴道的只有被加温过的扩阴器。
清凉的空气直往白鸥的身体里钻,霜寒手持阴茎,对着胯下的嫩肉洞口射了进去。
白鸥被丈夫完成一次无感内射,子宫得到了滋养,身体却毫无感觉。
扩阴器被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