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抿了下唇,抬眼看他,就见他狭长眼尾上扬,神情乖张又傲慢。很明显,他对自己提出的要求势在必得。
凌岐捻起一颗形状饱满的草莓,压在她嘴边。她不张嘴,他便用力挤压,熟透的果实迅速在她紧闭的齿前破碎,流出红yan的汁水。
邬滢眉心无意识地敛起。
邬滢心头一坠。
她的拒绝已经来不及。
她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眉间疏离:“有事吗?我要睡觉了。”
只是没想到,凌岐没出两分钟就敲响她的房门,手上端着她在厨房洗到一半的草莓。
邬滢猝不及防,被撞出细哼。反应过来,她自如地解释:“你这样我会喘不上气。”
觉,我睡会儿就没事了。”
房间霎时被沉默笼罩。
他又喂来第二颗草莓,她依旧不肯张嘴,脑袋左右躲闪。可最终的结果还是没有改变,草莓在她下巴糊黏一团,红汁滴在x口,衣服大面积被染上se。
他所言有违1un1i道德,姿态却慵懒狂妄。
她知道他不是诚心喊姐姐,他若有心,就不会接二连三冒犯她,对她又0又亲。当然,她也没有真心把他当弟弟。只要他们有羁绊,是什么关系并不重要。
邬滢站在一旁不动。
眼看nv儿走远,祝焕玲不放心地嘱咐:“有事记得叫我。”
“就现在。”凌岐牵唇笑着,深沉的眸子蕴着强势,“我喂你。”
问题的关键。
那些碎掉的果渣都掉在她身上。
心脏病是完美的理由。
邬滢直视他。
“放开我。”
常人侧坐都要搂住对方脖子,她却好,双手攥紧摊在大腿上,脊背微微往前弓着,姿态尽显与他的疏远,或是对他的厌嫌。
邬滢动气,x口明显起伏,还要克制情绪,免得伤自己身t。
凌岐作乱的手还不停下,掐着半颗烂掉的草莓,用力在她唇周涂抹,又流下来的红汁淌在她白皙的脖颈。
她靠在门上缓了很久,才起身坐在床边。现在,楼下大概已经吃上晚饭,凌岐等会儿必然会来找她。想到可能要面对的场景,她x口鼓胀,吐出长长的一口气。
“好。”
凌岐长得好,五官锐利,此刻眉眼带着锋芒,笑意淡淡,却明目张胆在做侵略者。
凌岐坐在床边,一贯漠然乖戾的眸里此刻燃着热度,直直落在她身上。他抬手拍了两下大腿,眼梢夹杂几分邪佞:“姐姐不是说x口疼,弟弟来看看是不是被我0坏了。”
凌岐抬了下大腿,没说话,深暗玩味的眼神足够直白。
她也不乖。
邬滢身上被弄脏,有些崩溃。
他喉结上下滚动,抬手搂住她的腰,肌r0u鼓胀,猛地把她压到自己x前。
他们像偷食禁果的孩子,瞒着父母,踏足地狱。
凌岐却紧紧钳制她,嘴角带着驾熟就轻的笑:“草莓甜吗?”
叮。
“……不。”
她耳边垂落两缕碎发,他给她挽起,眼眸渐沉。
床边的手机亮屏,进来一条信息。
邬滢知道他肯定会找茬,低声应付道,“等会儿吃。”
邬滢躲开得及时,没有被碰到。眼看他粗鲁闯入,她x口剧烈起伏,缓了很久,才关门跟进去。
什么都没再说,她照做。
“你到底想g嘛?”
凌岐:[姐姐怎么不吃晚饭]
邬滢太轻了,凌岐再次切实感受到。
邬滢努力应声。
凌岐眼底笑意变冷:“抱我脖子。”
邬滢的睡衣前襟很快被染上红渍。
邬滢紧紧盯他,却无任何攻击x。
“嗯……”
凌岐淡淡笑了,动作却凌厉,脚尖抵着门板直接踹开。
邬滢牙关隐隐打颤,面容却尽量保持平和。她不能把自己的底牌交出去,她要保持从容和淡定。做好心理暗示,她上前,侧身坐在他腿上。
回到房间,她像瞬间失了力气,背抵着门板,慢慢滑蹲下去。x前似乎还有凌岐掌腹滚烫的温度,他r0u弄的力道,以及他压在她耳侧不知不觉加重的气息。
“……”
“……”
话落,她转身往楼上走。
凌岐的耐心却不多,ch11u00地威胁:“你亲我这件事,想让我爸和你妈知道吗?”
她回:[x口疼]
细瘦的手臂搭在他宽阔的肩上,两只手交握成圆,上半身轻轻相贴,邬滢齿间细弱的气息喷洒在凌岐下巴上,引得一片滚烫。
凌岐力道松缓些,一手抱着她,一手端来放在桌子上的果盘。他目光自下而上,浑然的漫不经心:“你洗的草莓,怎么不吃?”
邬滢没有躲闪,他的兴致也在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