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口去参加朋友给他举办的生日会,怀里揣着他这些年攒下的小金库,蹦蹦跳跳的出门了。
脚腕被人攥住,是方景柏。
“我们小鱼可真是小气,明明自己就生了个小骚逼,为什么还要找其他人来满足哥哥。”
未说完的话猝不及防被打断,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三张脸,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愤怒。
“行,你先就你先,不过我要给鱼鱼的小屁眼开苞。”
“妈的,宝贝这样子真的好骚啊,小穴也太嫩了吧,真的好想快点肏死他。”
方愉意打了个哈欠,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意识昏沉间想,今天的牛奶助眠效果好像有点太好了,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门不知何时被推开。
“既然鱼鱼不想要做我们的弟弟,那就来当哥哥们的妻子吧,好不好?”
“我们鱼鱼今晚屁股
虽然没说,但想到以前的事,不难想象这次方愉意想要逃跑最生气的是谁。
话音刚落,方愉意就感受到一股汹涌的潮意从体内传来,身体内某个器官缓缓张开了一条缝,小股小股的吐着淫靡的液体。
“小鱼是害羞了吗?可是等会哥哥还要插进鱼鱼的小穴,射在鱼鱼的小子宫里,鱼鱼待会该不会哭鼻子吧。”
方浔也浅啜了一口咖啡,隔着袅袅升起的热气,盯着方愉意欢腾的背影,“笨蛋鱼鱼,还以为自己跑的掉呢。”
他这才感到害怕,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
方愉意迷糊间感觉有人在摆弄着他的身体,耳边不知道是谁嗡嗡的说个不停,他不满的踢了两下腿,哼哼唧唧两声,还是睁开了眼。
“啪”的一声。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手上不知何时被人拴了一根金色的锁链,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扒光了,最重要的是脖子上还套着一根黑色的皮革项圈,项圈中间坠着一颗小小的金色铃铛,晃动间发出清脆的响声,简直和一只小狗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抚上少年白皙笔直的腿,触手滑腻,他忍不住狠掐了一下,放轻声音诱哄道“鱼鱼难道没有觉得骚穴痒痒的,想要东西插进去吗?”
方景柏没说话。
方浔也看他直喊疼,伸手握住少年高高翘起的小阴茎,撸动几下,“笨蛋鱼鱼,怎么是疼呢,明明是想挨肏了。”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我不是应该……”
方愉意捂着屁股恼的脸色通红“你不要打我屁股,你个变态。”
他们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尽管方景柏声音轻缓,方愉意还是感到心慌,“你在说什么,哥哥,我是你们弟弟呀,我,我是男孩子,我不可以的,我很坏又不贤惠,我做不了妻子的。”
方浔也专门找的药,生效很快。
“好。”
方屿琛从身后揽住他,“那药没有副作用吧?”
方屿琛一巴掌打在他臀上,“你哪里认识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
“大哥,帮我把鱼鱼腿分开。”方景柏眼中欲色沉沉。
“嗯……难受,好疼啊,呜呜呜呜救救我,我好疼……”
方愉意觉得自己很聪明,担心被查到他的出行信息,所以他特地拜托他最好的朋友,帮忙买的机票。
“鱼鱼终于醒啦。”
方愉意还记得他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大早他就从床上爬起来,洗漱,挑衣服,吹头发,给自己打扮的帅帅气气的,尽管下楼时被方浔也阴阳怪气了一番,也不能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当然,保证能让我们鱼鱼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对了,景柏,你记得通知大哥今晚早点回来。”
他盯着变幻的光线看了一会儿,陡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不是在机场吗,怎么又回来了?
在场的三个哥哥哑口无言,确实,方愉意十八岁生日那天,就被他们仨带上了床,当晚上下三口穴都被哥哥们给狠狠开苞了。
“当然没有,我怎么舍得伤害我们鱼鱼呢。”
方愉意愣愣的看着他的哥哥们衣冠楚楚的走进来。
直到他们走近床铺,方愉意才慌慌张张的想起找东西遮盖一下近乎裸露的身子。
因为,就在今天,他将逃离这个压榨奴役摧残他的家,去奔赴他的新生活啦。
他坐在机场贵宾室里,惬意地喝着服务人员刚送上来的热牛奶,等着广播播报登机,然后他就可以彻底逃离他三个讨厌的哥哥了,哈哈哈哈哈。
“应该在逃跑的飞机上是吗?”
“啧,凭什么你先上。”方浔也不乐意了。
他又慌忙补充道:“我认识很多漂亮姐姐,我介绍给你们,你们放了我好不好?”
首先入眼的是熟悉的水晶吊灯。
方景柏放下餐具,拿纸巾擦了擦唇角,“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方愉意被突然按倒在床,“方浔也!闭嘴你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