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用手背抹了把湿润的脸颊,绕动着已经僵硬的手臂和膝盖。他两臂上红绳束缚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他轻咬着下唇的红痣,慢慢张口道:“我唱了就能放过我吗?”
“先唱吧,好不好?”施孝玉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看似商量实则是不容置疑的发号施令。
视频里,白金发男生笑眼盈盈,声音清朗,带着一种微风拂来的暖意;视频外,白洁无瑕的红玉嘶哑而颤抖,泪水再度划过的脸颊。
“在这个璀璨的世界里我们相遇相知。”
“你的眼神如星光般闪烁不愿放手不能离去。”
边慈断断续续的哽咽和颤抖割裂了音乐的该有韵律和旋律,原本勾画爱情的曲调变成了痛苦的的沼泽,越挣扎越是身陷囹圄,无所可依,他不断地抹去眼泪,又不断地发声。
时间太久了,7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边慈无法复刻当时的年少青涩和懵懂无知。可是7年又像是弹指一挥间,让局内人无法自拔,深陷其中,成为维持心脏跳动的动力。
施孝玉双腿交替,指尖似乎带着某种不经意的节奏轻点着膝盖,被边慈弄乱的衣领和歪斜的领带依旧没有整理。
“可以了,谢谢你。”
得到许可的边慈如释重负,他瞬间滑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掩面哭泣。
太操蛋了,活了30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被人踢出团,被人嫌弃演技,主动爬上金主的床,都不如眼前的男人给自己的冲击和恶心感,以为运筹帷幄的生活彻底被击碎。
“我可以走了吗?”
“小慈,呼吸。”
施孝玉抱住颤抖的边慈,感受着对方微凉的躯体,像安抚受惊的婴儿一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边慈拧着眉毛,阖上眼,蜷缩在施孝玉的胸口,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但此刻,施孝玉的怀抱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的头抵在强劲有力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等到身体逐渐平复下来,边慈一下就推开对方的怀抱,他双手抱臂,弯腰遮住自己的躯体:“能让我离开了嘛?”
“还不行。”
“你还要做什么!!我已经唱了”
“不会让你再唱了,你的嗓子哑了,所以跳舞吧。"施孝玉强硬地抓住了边慈的下颌,用力扭转着,逼迫着他不得不张开嘴唇:“有一个好东西可以帮你。”
因为被强硬地锢住脸颊,边慈无法避开对方平静又显深邃的墨色眸子。那双眼睛中不带一丝戏弄和调笑,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让边慈感到无法逃脱。
施孝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球,绕过边慈的头部,套弄了上去。他试图将口球塞入边慈的嘴里。
“不要,我跳,我都可以跳。”边慈及时地攥住了对方的手腕,阻止施孝玉继续。
然而,施孝玉的另一只手仍然在安抚着边慈,他的嘴唇贴近边慈的耳边,轻声说道:“可以帮你兴奋开心的东西,为什么不要。”说完,他便将口球无情地放入了边慈的嘴里。
“唔呜呜唔唔”边慈的声音被口球阻挡,只能发出模糊的哀嚎声,津液顺着口球衫的孔流出来,泪水也再次涌出,滑过他的脸颊。他试图挣脱施孝玉的束缚,想要逃离这一切,但是被对方按住肩膀,无法动弹。
施孝玉的手指顺着边慈的脊柱探了下去,快触及那个隐秘的洞口时,边慈又开始猛烈地挣扎,扭动的双腿在地毯上不断地磨蹭着。
施孝玉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起身在背后的红木边柜里翻找着。
正当边慈以为自己安全的时候,他看到施孝玉手里拿的东西,直接摇着头开始不断地往后退,嘴里依旧发出着呜咽的声音。
施孝玉手中的跳蛋看起来并不大,但是那两处明显的凸起却让它显得格外可怕。边慈陪金主的时候都会提前做好清理,对方手中所拿的润滑剂他也再清楚不过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个男人要让他痛苦。
“啪。”润滑剂的盖子被打开。
施孝玉在手里你挤出了一团透明液体:“会有一点凉。”他踱步走到边慈身边,和刚才扣脚铐一样,直接单膝压住边慈的后背,拿着沾满润滑剂的手探入了穴口。
温热的穴口一接触到冰凉的液体和异物后就下意识开始收缩,可下一秒,一节手指就刺进去,搅弄着小穴的褶皱附近。
“唔”边慈的惊呼化为呜咽,他无力地试图挣扎,修长的手指抓紧了地毯寻找支点,笔直有力的腿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动拍打,但柔软的地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力量,如同一只受困的小动物,挣扎在猎人的绳网里。
紧张的感觉一直在拒绝更多的液体侵入,穴口的褶皱翕张着挤出了不少液体,连手指都更难进去了。
“放松点,小慈。”
施孝玉又加了一根手指,两只手指横向插入,旋转揉搓着小穴。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