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晚上干死你。
妈的,吃个饭这么多步骤。
“啊啊啊啊”原弈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都等了一晚上了,现在说他不睡,让自己睡,耍老子玩呢?
呼噜呼噜一大碗,原弈还是觉得不满足,然后又伸着碗表示自己还想吃。
“你是想等我吗?”叶平央蹲下身,拿没有被水浸湿的手腕处碰了碰原弈的脸颊。
“马上啊。”
原弈看着他的目光盯在他的棒子上,这个傻子是不是也想挨操了,赤裸裸又带着点隐忍的表情像是在勾引他,他心想。
原弈点点头。
原弈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叶平央,他生什么病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病了?但是瞧见叶平央一脸着急地要把药往他嘴边送,他只得张口含住了两根吸管。
“你怎么过来了。拖鞋怎么也没穿。”叶平央看着原弈光溜溜的小脚疑惑地问道:“等我下,我洗好碗就带你去洗澡。”
叶平央伸手擦掉了他嘴溢出的药渍,然后又给了递上了一碗鱼汤泡饭,自己则是坐在对面就着酱菜啃着馒头,看着原弈大快朵颐。
叶平央笑着接过完又盛了满满一碗。叶平央昨天看他吃馒头那个劲儿就觉得这小孩儿能吃,家里的饭不多,所以就先紧着他吃。
于是,他决定明天再拎着他去一趟派出所问问,真要是没人要的孩子,就留身边当个弟弟,也算是让自己的生活有点奔头。
原弈就不动,靠在一旁看着他摇头。
他的脸上挂着酒足饭饱的倦态,额前黑色碎发下,一双黄色竖瞳露了出来。他用手指抠着红色毛衣上的破洞,让原本只是破了一个小口子的洞又被撑大了些。
小孩子是个畸形。
房间归于漆黑,取暖器嗡嗡作响的声音笼罩在房间内。原弈霸道地揽过叶平央,对着他
一锅汤饭解决了。叶平央起身去厨房收拾,留原弈一个人趴在沙发上休息。
原弈小时候算得上是蛇族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向来不用也不屑于争抢可笑的配偶权,一群上赶着来送逼的骚母蛇多了去了。
“啊!”
水流和窗外阵阵作响的拖拉机掩盖了背后人默默向前的脚步声。原弈伸手覆上叶平央的侧腰。
说完,叶平央就赶紧收拾碗筷,又抱着没穿鞋的原弈来到了洗手间。脱去那件毛衣,又看到他下身那个已经挺立的小兄弟们,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有名字?”叶平央皱着眉:“所以,你没有父母,也没有名字?是吗?”
他刚想开口,又想当自己现在是个哑巴,不能露了馅儿,于是便摇摇头。
看着叶平央腰间系了个红色围裙,站在水池边。身材被那个不紧不松的红线衬得刚刚好,细腰的线条像是一道优美的弧线,轻盈而柔美。
原弈还是攥着他的胳膊不撒手,于是叶平央无奈只好关了外面的灯也躺了进来。
一通操作下来,叶平央自己身上也溅满了水。水珠浸湿了他的脸颊和头发,又打湿了他胸前的薄衫,露出了两粒小巧红润的乳头,好像是刻意为了勾引求爱而做出的举动。
好苦!不想喝。这傻子怎么还说让我快喝。
“好吃吗?”
叶平央没有注意到原弈的视线,而是带着他到浴室,打开花洒像洗猪仔一样拿着澡巾往他身上打泡泡。
原弈摸了摸下面,硬了。但是还是太瘦,不如之前那条勾引自己的小母蛇,摸起来不够爽。
原弈现在就想马上草烂他,两根棒子又大了几分。洗完澡,原弈被拎着回到房间。
“乖乖,你先睡啊。哥哥去外面收拾。”
“生病。吃药。”
原弈想到了昨晚草烂小逼穴的事儿了。既然自己暂时要住在这里,那玩具肯定是不能一次性玩坏的,况且这个傻子对自己还算可以。
想到这,他迫不及待地翻身跳下沙发,慢腾腾地挪到了厨房门口倚靠在门槛上看着背对着他洗碗的叶平央。
自己面前的两个棕色小玻璃瓶,有点奇怪地看着叶平央。
傻子开始推理上了,既然他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原弈顺着他的意思点点头。
原弈没有抬头,只是抱着碗点了点头。自己平时吃的什么鸟啊,什么虫啊一股子酸味,鱼也不如这个傻子做的。
自己带,但是怎么说呢?他经营的杂货铺自己生活绝对没问题,但是再带着个孩子怕是会有些吃力。但是给他赶出去,让孩子一个人流浪街头,更不可能。
“你先睡,哥哥一会儿就来。”
叶平央拄着头思索着。原本是打算去派出所问问谁家丢小孩儿的,但是现在小孩儿显然是无家可归,自己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叶平央笑了笑,然后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一次两个,三个的他都草过。但时间一长滋味一过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唯独那条产过卵的母蛇的腰身让他至今都觉得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