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开，混合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滴在了你的翘挺上面。借着这份润滑，祁连绝重重坐下来。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他的衣服，你捏着祁连绝的下巴让他正对着你，语气认真又暧昧。
你心里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明明他昨晚都没叫过，怎么会哑。
“那么，散会。想打架的留下。”你搁笔，将会议记录整整齐齐叠起来。
那人告诉他，这种娇软之声最得人心，在他那里，很多人失宠的原因便是床笫之事吱呀乱叫，毫无美感。
你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向下。
——
老白一顿，悠悠改口:“教主娃娃今天……”
他的私处早已红肿，他却不管不顾如破釜沉舟的孤注一掷，像亡命的赌徒下着最后一注。
“这次我想要的……是你。”
你的脸色好似从祁连绝脸上复制粘贴过来一般，将目光放平没有容入任何一个人，且本着自由平等的原则给了他们一个架空你的机会，:“有反对意见的等会出去和我打一架。”
他有一次谈公务时遇到的人比较放浪，那人的怀里坐着个娇娇，便是在餐桌上时二人也极不规矩。
长老们暗戳戳互给眼神表达不满:我去你妈的。
你轻轻“啊”了一声，像是得了糖的孩童般雀跃，“其实四叔只要动动嘴，我就会很开心。”
老白踱着步向外走，深藏功与名般啧啧一叹:“有人要开窍了……”
“我把公务埋在了济世斋的药田。”
沉默了一瞬终是抬头，缠着他的目光交织了一会，试图探寻到你要的答案，最后你笑道:“是我不懂事了。”
见你没反应，他抿了下唇，撩着衣摆继续往下解。直至他欲退袴时，你才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笑了下。
你额头青筋隐秘一跳，哟，想造反。
周围渐渐只剩下了祁连绝，他如松而坐，双臂环于胸前，看着你收拾东西。
“不想做烧了便是，”祁连绝声音有点哑，“别和我置气。”
“我腻了这样的奖励，以后不需要了。”
祁连绝翕动着唇，像是斟酌许久般才开口:“不会觉得我无趣吗？”
他一愣。
他在房里练习过，连他本人都觉得甚是怪异，也就更不想在你面前表露，他便在这事上越发沉默。
——
祁连绝心下一颤，带着凉意的吻落在了你的嘴角，疯狂跳动的心脏贴近了你，那份韵律也随之攀上了你的耳骨。
“再说一次，”你继续道，“没有置气，你再说一次。”
“以往，祁长老只要稍稍张开腿，昏庸的教主便会满足你所有要求。”你的口吻带着点凉薄，重重砸在了祁连绝的心上，“这次，祁长老想要什么？”
长老们:“……”烦死了。
——我们坚决拥护教主的领导大声
门内祁连绝听着脚步声远去，垂下眼睫，他轻轻按在自己的心脏处，面色怔怔。
起初他教你处理公务，你借这事烦闷向他寻求奖励为由获得了许多好处，自你发现自己对他隐秘的心思后此事便越发不可收拾。
祁连绝的身体有点僵硬，这
年底教内例会，你忽视了那些频频看向你的目光，扮着一个好教主的样子，公正且平等地批评每一位长老，顺便推行了新的教内改革，公务下行放权管理，业绩与年终奖挂钩。
他的目光在你和祁连绝间打了个转，笑而不语。
祁连绝皱眉:“……”
他好像只将此看为乖学生的奖励，无论你提出多过分的要求他都会说可以。
老白摸了下胡子:“小娃娃今天脾气有点……”
你继续说，“四叔，我会好好处理公务的。”
祁连绝靠近你，他伸手去解腰带，那串布料落在了你的脚边，他的衣角凌乱地摆动。
就连他唤你时，你也面色无波地看向他。
你又不是教里多事又蛇皮的长老，很好哄的。
你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想拍去他身上的灰烬，他却误以为你想推开他。祁连绝慌忙搂着你的脖颈不放手，“想要你。”
“……”祁连绝不自在地抿了口茶，老白笑眯眯地移开视线。
乖的像个机器。
你继续看他，看得他退后，又伸手拿过你桌上的公务，靠近了燃烧的烛火，焰色跃然灼着周遭空气，滚烫地缠绕着你的思绪。
祁连绝略带茫然地看向窗外，星稀月疏，夜间流云飘零来来走走，而你站在门口良久，最后将涂抹化瘀的药膏放在了地上。
你轻轻嗤笑一声，看了眼禁闭的门扉，转身就走。
祁连绝当时只觉一派胡言，可面对你时他仍不可遏制地想起了当时听到的那段话，他无趣至极，料想开口的话也必定不讨你欢喜。
你凑近他，让他的眼眸清晰倒映你的面颊，“你叫一声，随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