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死?”
白祺安哽住了,破防斥道:“你是不是傻,他死了警察第1个来抓你。”带着惩罚沉喻路意味把尿道棒最后一点用指腹狠狠压碾进去。
“啊!”沉喻路惨叫一声,气喘吁吁说:“知、知道了。”
白祺安给出最后的忠告且带着讽刺出声:“你知道什么?要么,做就做干净一点,不然,你?还不值得白家去捞你。”
沉喻路脸上挂起苦笑,疼痛不停冒出汗珠,嘲讽自己:“我从来没想过您能捞我,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能承担。”
白祺安狭长的眸子扫视他每一个角落,“呵呵,希望如此。”
往女穴放了个胖胖的粉色小跳蛋,沉喻路看白祺安还要塞进一根手指把跳蛋顶到他紧闭的宫口,才满意抽出手指。
看着满手粘着淫液,擦在沉喻路脸上,见擦不干净,最后把手伸向自己嘴边,双目微眯,伸出腥红舌头一口一口舔着,幽暗黝黑的眼珠斜瞥沉喻路。
沉喻路呼吸粗重起来,看那腥红的舌尖来回舔着修长的手,而且还是粘着自己淫液。何德何能啊有这种情况!他简直不敢相信。眼睛不带眨死盯着白祺安。
白祺安看他那傻样,心情大好。不等沉喻路适应它,就直接调了三挡。沉喻路被跳蛋攻着宫口,回神被顶得翻搐,双腿剧烈抽动着,好似停不下来一般。沉喻路仰着身子,不断往前,想靠着白祺安。
“……慢点……啊啊疼……呜呜呜……它……它!!要进来了!!”
见沉喻路激动得,白祺安瞥见溢尿道针被顶出来点,“哎,这个可不能出来。”说着就把溢出来的尿道针又碾回去,用指腹死死压着。
“不……哈嗬……想射……想射呜呜呜……”被堵住不能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跳蛋似乎想跳进敏感的宫口,一直在撞,体内疯狂在痉挛,他被跳蛋肏得止不住呻吟,津液从嘴角流出来。
“……把它……把它拿出……去……嗬嗬它真的要进、进来了啊啊啊……”仰着头翻着无尽的白眼,身体却在迎合跳蛋,左右扭动磨蹭使得跳蛋往更深处顶,跳蛋不负众望挤进宫口,塞进半边头,强烈在里面震动,沉喻路又一次潮吹,剧烈收缩穴肉,跳蛋依然不留情在里边震动,再次迎来潮吹,龟孔传来强烈钝痛,沉喻路边疼边爽,头不停摇晃,因不能射精,胀的肉棒已经成了红紫,多次连续高潮使得脸上露出痛苦疲惫,身体却很诚实。好、好爽,沉喻路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
白祺安眯着狭长的眸子看尽了沉喻路媚态,见那肉棒真的快要不行,才按下停止按钮。沉喻路像快被玩坏的玩具,陡间四肢软了下来,全由绳子勒着,勒出刺眼的红痕在肉体上,眼睫上挂满泪珠,往外吐着舌头,头发凌乱。脸上泛满潮红,垂着头。靠近还能隐约听见,“爽、好好爽好爽呜呜。”身体一直颤栗不停。
“不要着急,还有更爽的。”白祺安安慰沉喻路。
“嗬……嗯嗯?”沉喻路恍惚缓了好一会回过神,含着旖媚的双眼疑惑抬起。
转眼白祺安脱掉西裤,祼着下体坐在远处的桌子上,立起左脚放在桌面上,还不忘看沉喻路一眼。
衫衣撩起,嫌麻烦用牙咬住,露出诱人的6块腹肌,修长的手指伸到小白,把已经半勃起小白给撸精神,借着前腺液捣鼓,指尖有时划到龟孔,这时白祺安会闷哼出声。
沉喻路的心跳乱了节奏,短暂的停顿后急速加速,他无法抵挡住对他的吸引力。
当他们的眼神交汇时,白祺安好像腻了,转移目标,手指伸向褶皱后穴,发现动作不太方便,于是把腿迈得更宽,借助前腺液顺利插进穴里,侵入者带给后穴又胀又涩,虽说被上过一次,现在还带有点肿,耐不住滋味食髓知味,不习惯这种感觉的他皱着眉头抽插。
一根手指进入地很艰难,慢慢增加两根手指,生疏插动,终于三根手指都进去了,他快速插动着,水声四溢“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沉喻路快疯了,他恨不得上去替代那只手,恨不得上去亲口舔弄,他老婆时不时瞥他一眼又低下头自慰,还有比他更过分的事吗?沉喻路细细的看着白祺安太阳穴忍耐血管爆出一条条筋的样子,腿肌诱人,让沉喻路感到无比激情兴奋。
“主人,把它拔掉,我来,我要……。”他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湿哒哒的刘海碎发乱贴在他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猩红爆着血红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没有了以往的美感。
白祺安当没听见,依旧在玩着自己,戳到凸点时,电流刺得舒服吐出一口浊气,渐渐顺畅起来,抬头见沉喻路肉棒不得在胀了,肉棒红紫可怕吓人,料想在不给他解就差不多要废了。
白祺安嘴角一勾,放下腿,神情散漫慵懒带有丝丝风情走来,“你要什么?”
“我要……我要主人。”他的嗓音早以沙哑。
“别急,这就给你。”白祺安翘起腿,勾着沉喻路的腰,把手勒在沉喻路脖颈,就着面对面,吃进去,第一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