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们之间还有火花,
“咳咳咳。。。。。”景元连忙从咳嗽的间隙调整呼吸,因为他知道留给缓冲的时间不多。杀手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衣的纽扣,冰凉的、干燥的、赤裸的手伸进衣服下开始探索,肌肤相亲的触感令人愉悦,那些悬而未决的的情绪问题现在有了实在的针对目标,终于可以放下片刻,结结实实的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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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学会、听话一点,不然。。。。。。”
身上的男人则化身成烹饪的铁板,别有用心的挤压,颠炒,翻捣。因着空间受限,不能大开大合的尽情使用肉腔从头到尾的全面服务,只得小幅度、高频率的抽插,用硕大的龟头痛殴甬道深处的前列腺,鼓起来的腺体被碾压成扁圆的栗子饼,腹腔的内脏被推顶压迫,景元干呕了一声,眼镜一侧松脱了,歪到了额头,皮鞋跟则跟随着摇摆不断敲击在车外壳的铁皮上,最后蹬掉在了外面。
景元通过凝视故人好看的皮相进而沉浸在过往的一些回忆里,被突然放平的座椅打断了追忆,左边有人伸手覆住他的眼睛,短暂的黑暗中他的嘴唇触碰到了干燥温热的软肉,景元开始愣了一下,惊讶的睁圆了眼睛,待反应过来,便弯着眉眼努力放松咬合,打开牙关,贴上去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急促的呼吸撞在一起,开始还算试探,等到杀手那灵活的舌头故意避开景元的舌头,把舌尖卷成钩子刮在他敏感的上颚,景元便从鼻腔里发出奇怪的泣声,先是本能回避了一下,然后反要主动纠缠上来,整齐的牙齿叼着进攻方的嘴唇轻轻啃咬,并且越来越用力。先发者便想撤离,后来者却不依不饶的追讨了上去,最后杀手不得不用手按住景元的额头,强行把迎上来的头颅按回了靠背。
“杀手”喜欢艹那种沉重有肉的身体,比较能担得住进攻压力,很爽。就像景元这种,嘴上还能与他拉扯一二,一到真枪实弹的做起来,就老实得像个人肉垫子,简直完美符合他对床伴的需求。景元在挤压的痛苦和缺氧中获得扭曲的快感,他对自己竟然弄从这种极端的情况中获得安慰而觉得羞耻最终他将一切原因归咎于太想他了,于是他主动抱住那个头颅,彻底的沉
。。。。。。不过比车内更挤的可能是景元下身的的肉穴,被手指粗暴的插入试探,因为缺乏前戏的抚慰和耐心的开拓,僵硬且固执,像死掉的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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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驶进一段绵延起伏的山路,路两边都是些阔叶乔木。落叶堆积在道路两边,散发出腐烂的苦甜味。这里风景很好,就是相似率太高,音响里音乐还在循环着цeлynhr,开车的杀手突然啧了一声,一脚油门扎进了杉木林里。
吻我。
杀手啐出一口血沫,骂道:“你疯了?占不了上风就要咬人?”
下路油润的龟头则多次尝试着叩问穴口,无一不被拒绝了,歪歪的在紧闭的褶皱上蹭出一道水迹,于是杀手放开那饱受搓磨的奶头,扶着肉棒在穴口处磨墨似的打转儿,偶尔戳入一下,浅尝辄止。
逼仄局促的空间实在是不够成年人发挥的,即使座位已经推后到了极限,但当男人试图举起他的双腿时景元还是倒抽一口冷气,连连推打他的胸口试图阻止,然而根本没用,游戏里的这个人物在床事上无疑是位暴君,最后景元几乎被折叠起来,架起的小腿无处可去,只好伸出一条在车窗外悬着。
死亡威胁在未尽的警告之下蠢蠢欲动,在血丝爬上景元的眼白之前,杀手松开了手。
趁我们仍在此处,
男人索性长腿一跨,坐到景元的小腹上,故意夹起的膝盖和沉重的体重像刑具一样挤压着肚皮起伏的空间,景元不得不放弃长年保持的腹式呼吸法改为用胸腔呼吸来维持氧气供给。
车厢剧烈且沉重的晃动起来,景元被困在结实的肉体和皮革座椅之间,退无可退,变成了一块多鲜嫩多汁的肉排,放在性爱的欲火上两面煎烤,滋滋作响。
更糟糕的是男人抽出了景元腰上系的二指宽的皮带,把他的喉结上连同座椅头枕下的钢筋一起勒紧,手臂上的力量像是在斟酌赐予死亡的时间一样缓慢的加注,景元本能想要伸手抓住皮带阻止,可是他被困住的双手被杀手坐到了身下并不能如愿,很快窒息的潮红蔓延上了整张脸。
于是杀手像挤奶一样,用两根灵活的手指捋动雪白胸肉上挺翘的奶头,两个小乳肉被料理得红肿滚烫,酥麻感沿着神经网络游走全身,令大脑释放出快乐的多巴胺。
景元边喘边笑笑,“。。。。。。是你先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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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传来的感觉隐密羞耻又刺激,景元勉强往下看了一眼,随即立刻转移了视线,红红的耳朵尖藏在生命力旺盛的头发下,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被唤起了食髓知味的欲望。粉红色穴口忍不住收缩,透出一股放弃和臣服的意味。性器相触之处已经磨出了许多黏糊糊的液体,蕈头便借助润机会一鼓作气顶了进去,结结实实的塞满了整个甬道。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