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被遮住,但魅魔的夜视能力十分卓越,他在晦暗不明的裙底,清晰地看着饱满的花户,淫荡的花唇上,粘腻的蜜液正欲滴下,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小姐的裙子因为骤然改变的姿势,像海风一样扑到他脸上身上,唤醒了沉睡的淫魔。
徐斯紧绷的身体松弛了,“是的,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表达我的尊敬。”
“不!不——”徐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小姐,我的体温天生就比常人高,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不舒服,我很高兴、很高兴与您相处……”
吻痕一路往下,乳肉渐渐起伏,他的舌头终于爬上了顶端,红红的乳头现在硬得像颗小石子,他连着乳晕含进嘴,又是吸又是舔。
揉着揉着,他又被幽香笼罩,兼有触觉的刺激,他头晕目眩,不自觉地捧着那只手腕,送到嘴边,虔诚地舔了一口——等等!他在干什么!人类社会里这样的行为应该会被当成变态吧!
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探进花唇包裹的那看不见的缝里,捞取更多更多的营养。
林芍默默看着他,没有责怪,没有不快,只把手腕伸过去,“你帮我揉揉,有些疼。”
灵巧的唇舌,是魅魔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的唾液,亦会使人类情欲高涨。
在安静的闺房里,他维持着跪姿,舔吻过每一根手指,从柔软的指腹,到玲珑的骨节,掌心,手背,手腕以上,他还不敢指染。
他像方才吃奶一样,一口包住了花唇,甜蜜的汁液流进他的口腔、喉咙,对男性人类来说只是情趣,对他来说不仅是情趣,也是神圣的恩赐,更是生命的必须。
主人已经下达命令,他自然务必完成。
他抬头,对上林芍绿宝石一样通透的眼睛,对方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神色并无不愉,反而满是好奇和探究。
“这是你们那的……习俗吗?”少女轻轻地笑了,帮他找了一个合理的台阶。
林芍一边呻吟,一边无师自通地把腿分开翘在男人肩上。他的肩膀被西装包裹,看起来很结实可靠,这样子她省力多了,男人吃奶也方便多了——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徐斯发狂。
整个人热得舒服得像在泡温泉……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林芍看着他发红的脸,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烫!我现在请医师瞧一瞧。”
“唔嗯……”
完全未经人事的少女怎经受得起如此刺激,即使是在晕眩的状态下,口中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
徐斯的呼吸已经粗重,但他故作冷静地舔完手臂,舔到漂亮的锁骨,再是脖颈,在领子可以遮住的地方吮吸出梅红的印子。他本不该如此,他的眼睛满是狂热,没有立刻按倒、把身下的肿胀进入她,已经耗费了全部定力。
啊……
莫名的潮热催使林芍撕扯起自己的裙装,好在她穿的不是繁复的礼服,上身只是简单地包裹着胸部。她没多用力地一拉,两只乳白兔子就弹跳出来,但被勒得更加饱满。
“好好地舔我。”
徐斯一直跪着也不嫌酸,嘴里的奶肉又香又甜,只是他还记得自己卑贱的身份,不敢拿手去触碰小姐。
不、或许不需要思考那么多,他会全部舔一遍,舔干净,直至把味道烙在舌上、心里。
舌头的进入其实带
徐斯看着那一截嫩白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掌心和指腹揉着,他忘了人类的骨肉很脆弱,特别是如珠似宝的小姐,他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力道,好好呵护她。
徐斯托举着少女的胳膊,一点一点,覆盖上了自己的气味。
徐斯无形的尾巴一下子就雀跃了,他有用就好、他有用就好,能多留在小姐身边一秒都好。
他讲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的逾矩,赶紧松开手,又看那纤细的腕子红了一圈,彻底手忙脚乱了。
起初他还有些局促,林芍主动要求他手把手教导,他才敢更挨近。被好闻的味道包裹着,他的耳朵和尾巴都愉悦地颤动着,只可惜这里没有人能看到。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不想惊动别人,我们就这样讨论钢琴,我觉得非常好……”
徐斯终于舍得松嘴,因为他有更想要的东西暴露在眼前了。他把飘逸的裙摆推开,整个人钻进裙底,头埋在腿心。
抬头看到面色潮红的林芍,徐斯猛地想起他对自己的天赋毫无收敛,作为一只血统纯正的魅魔,过分亲密的举动不止让他血脉偾张,也会让人类陷入不正常的迷醉。
林芍体会到了十几年来未曾有过的焦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眼前西装革履的人是?来自东方的钢琴老师——不,他的身份并不重要,她只知道她现在迫切地需要安抚,迫切地渴求着他。
被绫罗锦缎、华美珠宝簇拥着的贵族小姐,微微一颔首,披着羊皮的魔鬼便心跳如擂鼓,他还是不敢抬头,双眼聚焦在他小心翼翼捧着的那只莹白小手上,思考着下嘴的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