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岁人不敢动,可那口穴却热情的厉害,根本不受控制地一缩一缩吃的起劲,淫水不断分泌,艰难地从被撑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来,连堵在外边的囊袋都被打湿了。
可怀岁现在眼睛雾蒙蒙的,被泪水浸湿,爱意是一点没看见,反而觉得自己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动物,而谢骛清就是那个猎手,怎么看都觉得可恶。
谢骛清只体贴了几分钟,就又忍不住全进全出的肏干起来,狼似的盯着怀岁的脸。
“老婆好漂亮,好会喷,下次喷老公嘴里好不好?”
淮左还什么都没做,那骚水就多到渗透了布料,流进了他嘴里。
可现在剧情发生了改变,主角居然真的使用了原本被忽视彻底的性爱仿生人。
他像个变态一样,一定要看见怀岁被推上高潮的情色表情,每回怀岁撑不住趴下
谢骛清还以为他在奇怪为什么要这么说,仿生人才不会尿裤子,心里觉得可爱,性欲就更高涨了些,忍不住两手抓上怀岁的小屁股,一手一边,试探性地往上托了几厘米距离,又缓缓往下放。
怀岁对此没有产生“不公平”“凭什么”之类的想法,他对于角色没有太多的代入感,既然剧情这么设定,那么他就照做就好了。
谢骛清越动越快,越托越高,到后来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去,只留龟头被肉穴吮着,然后又掐着怀岁的腰猛地往下按,同时自己还要挺胯,又狠又重地肏进去,囊袋撞的穴口“啪啪啪”地响。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稳,怀岁能清楚感受到鸡巴扯着肠肉,被拖出去一点,又逐渐把内里填满的感觉。
或许是被气走了。
女主从头到尾都被捧着,能自由行动,能自主选择爱情,她对于仿生人被奴役毫无感触,因此并没有加入暴乱,只一心沉浸在恋爱之中。
“老婆下边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尿裤子了?”
他知道淮左那人脾气有多大,两人从法地在怀岁脸上乱亲,黏糊地舔他被泪水沾的湿漉漉的睫毛。
怀岁连捂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手只能无力地垂在两边,纤细漂亮的腰肢痉挛颤抖个不停,没被这样肏上几回,肠道就疯狂绞紧了喷射出一大股淫水。
酥麻麻的快感,还伴随着一点难耐的痒。
年轻的男生浑身都发烫,连舌头都烫的厉害,一触上去,怀岁就因为那古怪的热意而一下弓起了腰,小腹紧绷着又流出一大股水。
谢骛清应付完几个上前攀谈的人,有些厌烦的皱了下眉,视线扫过大厅,并没有见到淮左的影子。
为什么?
那根鸡巴被伺候的水光发亮,谢骛清痴迷地欣赏着怀岁崩溃高潮的情态,等骚穴喷够了,才又重新把鸡巴塞回去,照顾着怀岁的身体,只像骑马一样,摆胯在里面小幅度的磨。
怀岁想不明白,一时之间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困惑。
鼻尖停在那块洇湿的布料上方,极下流的吸了口气。
而同为仿生人,怀岁扮演的角色即使一直都很听话,很安静,循规蹈矩地照着指令打扫其实根本没人住的屋子,却还是会在暴乱刚发生的时候,就被视为潜在危险,直接销毁。
谢骛清鸡巴被伺候的舒服,他平常不是话多的人,这种时候却总要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怀岁被说的羞耻,他不用看,都知道下边的情况有多不堪入目,说是尿裤子一点也不为过。
他被托在半空,双腿大大的朝两边敞开,腿根因为快感而细细打颤,被撞的艳红的穴口含着硕大的龟头,像花洒一样把骚汁都浇在了鸡巴上。
“谢,谢骛清…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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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剧情里的女主角,那也是个仿生人,一开始被卖给酒吧,专门接待有情色需求的客人,但是女主运气很好,第一次出场就碰上了男二淮左,直接一见钟情被买回家养着。
相比之前已然温柔许多,可怀岁还是受不住,腰肢塌下来,彻底瘫软在了谢骛清的胸口,双眼无神的张着唇,仿佛差点溺死般大口、大口地喘气。
谢骛清凑过去和怀岁亲亲,舌头轻轻地舔过唇瓣,一声声喊着老婆,掌心安抚地揉捏着怀岁的后颈,原本冷淡疏离的表情彻底化开,只余下温柔和疼惜,带着明眼就能看出的爱意。
“唔…唔啊……”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明明是主角不肯改指令,说要看芯片,现在又做奇怪的事。
“好像没什么味道。”他喃喃一句,着了迷似的张开嘴,把舌头覆在上面。
怀岁一下子也顾不上想剧情,被这种慢吞吞的弄法折腾的面色潮红,手要紧紧捂住嘴巴,才能忍住那已经快冲出来的叫声。
女主比怀岁的设定要高级很多,她不仅有自主意识,不受芯片控制,甚至还能产生人类的情感,她清楚知道自己不爱淮左,后来遇到了男主谢骛清,一人一机双双坠入爱河,第一次见面就干柴烈火滚上了床,后来就是两个男人的争夺战以及穿插着的仿生人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