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越托越高,到后来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去,只留龟头被肉穴吮着,然后又掐着怀岁的腰猛地往下按,同时自己还要挺胯,又狠又重地肏进去,囊袋撞的穴口“啪啪啪”地响。
“谢,谢骛清…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怀岁连捂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手只能无力地垂在两边,纤细漂亮的腰肢痉挛颤抖个不停,没被这样肏上几回,肠道就疯狂绞紧了喷射出一大股淫水。
他被托在半空,双腿大大的朝两边敞开,腿根因为快感而细细打颤,被撞的艳红的穴口含着硕大的龟头,像花洒一样把骚汁都浇在了鸡巴上。
“老婆好漂亮,好会喷,下次喷老公嘴里好不好?”
那根鸡巴被伺候的水光发亮,谢骛清痴迷地欣赏着怀岁崩溃高潮的情态,等骚穴喷够了,才又重新把鸡巴塞回去,照顾着怀岁的身体,只像骑马一样,摆胯在里面小幅度的磨。
相比之前已然温柔许多,可怀岁还是受不住,腰肢塌下来,彻底瘫软在了谢骛清的胸口,双眼无神的张着唇,仿佛差点溺死般大口、大口地喘气。
谢骛清凑过去和怀岁亲亲,舌头轻轻地舔过唇瓣,一声声喊着老婆,掌心安抚地揉捏着怀岁的后颈,原本冷淡疏离的表情彻底化开,只余下温柔和疼惜,带着明眼就能看出的爱意。
可怀岁现在眼睛雾蒙蒙的,被泪水浸湿,爱意是一点没看见,反而觉得自己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动物,而谢骛清就是那个猎手,怎么看都觉得可恶。
谢骛清只体贴了几分钟,就又忍不住全进全出的肏干起来,狼似的盯着怀岁的脸。
他像个变态一样,一定要看见怀岁被推上高潮的情色表情,每回怀岁撑不住趴下来了,他就要捉着肩膀又把人抬起来,来来回回次数多了,谢骛清就干脆把怀岁的双手扣到后面,逼的人只能挺直了骑在他胯上,一耸一耸的,薄薄的肚皮被肏的鼓出来,甚至能隐约看出点鸡巴的弧度。
“轻、轻点……唔——太粗了……要被撑坏了!……”
怀岁都要被他肏傻了,脑袋混乱的无法思考,只本能地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回回肏到底的干法,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到别人眼里,就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又浪又骚。
谢骛清脸埋在怀岁胸口,咬着已经被他舔大舔肿的奶子,只觉得老婆叫的好听,根本就是在勾引他,鸡巴越操越硬,越捣越快,那已经粗大的跟肉棍一样的东西又生生膨胀了半圈,更把那口浪穴塞得严严实实。
肉道里已经不知道喷出多少次骚汁,高潮的都快要麻木了,谢骛清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了肉套子在操,怀岁崩溃地摇头哭喊:“不要,不要这么快,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求求你,啊!!……”
谢骛清硬生生把怀岁肏的都快虚脱了,连喘叫声都有些发哑,才又把鸡巴塞进深处,松了精关,两手抓着怀岁的奶子,边用手指揉捏红肿的乳珠,边吮着怀岁的舌头,畅畅快快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肚子里。
就算是在射精,谢骛清也下意识地挺胯,鸡巴在肉穴里打转,精液一股一股涌出来,射的乱七八糟。
“老婆好棒,把老公的精液全吃进去了。”
谢骛清鸡巴射的凶,表情却是温柔的,很珍惜似的亲怀岁的额头。
怀岁已经累的要命了,可身为仿生人,他根本就没有睡觉这个概念,平常也只是到点休眠而已,现在想晕都晕不过去,只能被迫缩在男人怀里,清楚感受到精液被灌进肚子的感觉。
谢骛清是有强烈责任感和道德感的人,既然能喊的出老婆这个称呼,就已经是做好了把人娶进门的准备。
但娶一个仿生人,还是性爱仿生人,绝不是一件能被世俗和法律允许的事,这就像听到有人想要和飞机杯结婚一样不可理喻。
谢骛清不在意舆论的压力和非议,但他想光明正大的和怀岁在一起。
仿生人受到的限制太大,尤其是性爱仿生人,甚至连出入在公共场合的资格都没有,法律不更改,怀岁就只能永远被限制在房子里,连逛街看电影都是不被允许的。
可让法律更改又谈何容易。
如何能快速的让仿生人自由,又能够和人类结婚?
很简单,只要把仿生人变成“人”就好。
给他一个,合理的人类身份。
脑子里想着这么惊世骇俗的事,谢骛清表情却没有一丝异样,还埋在穴道里舍不得拔出来的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他亲亲怀岁带了点惊慌的眼睛,声音轻哄,“对不起,老婆里面真的太舒服了,又把老公吸硬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怀岁根本没来得及拒绝,谢骛清就自顾自又肏干了起来。
【岁岁,你说主角到底是想做什么?】
从怀岁被谢骛清送走那天开始,系统就一直觉得忧虑。
原剧情并没有描述是在哪栋房子里当小保姆,因此虽然换了地方,但只要是在主角的房子里,对任务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怀岁每天擦擦桌子,洗洗衣服,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