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献给你”萧潇微张着嘴喘息着,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死,“你杀了我吧杀死我把我的心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黑的”
方靖知猛抽了一口冷气。这样气若游丝的喘息之声,这样自残的话语,这样对死亡的热切渴望,从那双红润的唇瓣之间吐出,听在男人的耳中,都似是最致命的烈性春药。
“靖知,来杀了我狠狠地爱我,干我,然後在我最快乐的时刻,让我死去吧”萧潇攀上他的脖颈,翻身爬上他的身,跨骑在他的身上。
方靖知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上那枝粉嫩的花茎已经全然兴奋挺立,像一个坚硬的物件一样硌着他的腰腹。而自己被萧潇这样爬到身上又搓又揉,刚刚才发泄过一次的欲望,竟也已经再次擡头,隐隐约约有再战一回的趋势。
“啊靖知这就是你的脖子吗?你这好看的脖子真好看我真喜欢让我亲亲它”萧潇趴在方靖知的身上,低下头去亲吻方靖知的脖颈。
“呼”方靖知咬牙。萧潇这样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他竟然不觉得重,反而觉得小腹有火焰倏然升腾而起。
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喷火的野兽,被萧潇挑逗得双眼通红,恨不得马上就用利齿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撕碎,用欲火把这只小东西焚烧殆尽
“靖知,你的脖子真美”萧潇亲吻着方靖知好看的喉结,自己下身的稚嫩玉茎已然紧绷,渗出的丝丝淫液连锦袍都打湿了,华美的布料上呈现出一小滩深色的水渍。
无法得到抚慰的身体空虚得发狂,萧潇挪动着腰肢,整个人在方靖知身上蹭来蹭去。
小妖精!这可不是在玩火吗
连血液,都像是要沸腾了似的
分身,已经是勃涨欲裂
“啊!”萧潇小声惊呼,身上薄薄的锦袍瞬间被撕了个粉碎。情欲不满的肌肤接触到清凉的空气,萧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掐住纤细易折的腰身。
萧潇现在想挣紮已经太迟了。铁一般坚硬勃发的性器抵在蜜穴入口。
连饥渴蠕动的蜜穴都能感觉到它的吓人热度。
“啊啊啊啊!”笔挺的欲望骤然侵入,像一柄凶器般地将他上下贯穿。萧潇觉得整个人都被穿透了。“舒服我要被穿透了啊爽”
“动一动。”男人低沈的嗓音命令着。
“动,我动”被长物穿透的萧潇忙不迭点着头,扭动着身子。每一次肉刃在体内的活动,都刺激得他舒服地呻吟出声。
“动起来!”铁箍一样的大手钳住萧潇柔细的腰,把他强行按下去,又升起来,强迫着他坐在巨柱上上上下下。
“啊”萧潇秀美的修长颈子极致地仰起,弯曲成一道美丽的曲线,优美得如同一只白天鹅。
不能躲,不能缩,钢刃一般坚硬的阳物每一次的撞击都狠狠地撞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撞得萧潇说不出话,只能惊喘,而那坚硬的肉刃丝毫没有停止,还是那样残忍地撞击着、戳刺着那个敏感点,无休无止的撞击着,一下又一下,几乎要把那个柔软的地方碾碎
“呜”萧潇在极致的欢乐中啜泣着。
狂烈的抽插,如同急风骤雨一般,将萧潇一次次地送上浪尖。
不需调情、不需挑逗、不需前戏,甚至不需要爱抚全身,不需要抚摸那敏感的两只乳头,就这样重复地、猛烈地撞击那最敏感的一点,带来的是最强大、最可怕的快感
仿佛深入到灵魂深处的撞击
坐在男人的身上,被这样强干着,战栗的快感如惊涛骇浪一般,漫卷全身。萧潇美丽的眸子已经涣散了,浑身不由自主地痉挛着,颤抖得像一片秋风中簌簌的落叶。
唯有那贪婪的小穴,仍然紧致得令人赞叹,乖巧得令人赞叹,紧紧吮咬着男人的分身,握得男人情难自禁,脑门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靠着紧咬牙关强自隐忍,才不至於缴械投降。
方靖知用力咬牙,再一次把萧潇的臀部托起,然後把他按下去,让他重重地跌在男人笔直矗立的玉柱上,又一次把他的身体穿透,让那最敏感的一点遭受重击。
濒死般的高潮来临。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萧潇忘情喊叫,高高地仰起头。
“皇上,潇潇,你是我的,快说,你永远是我的,至死都是我的”方靖知啃咬着少年修长白皙的脖颈。颈子的肌肤细嫩柔软,上面喉结小巧,曲线优美。
“我是你的,我就是你的”萧潇抓住方靖知的手就往自己的颈子上按:“杀了我,噢杀了我掐死我吧我好爽爽死了”
玉液喷溅。
柔嫩的小穴有节律地收缩,一下一下地握紧男人的分身,简直是莫大的刺激。男人用力闭眼,鼻子里发出沈闷的喘息,忍得十分辛苦。
“啊刚才好舒服”萧潇虚弱地说,低下头去舔方靖知的脖子:“喔,靖知你这根美丽的脖子给我”
柔软的小舌触感湿滑,成为了致命的最後一根稻草。“哦啊”男人沙哑着声音嘶吼,汹涌情欲再也禁不住。
眼前阵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