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疯狂的摆动,我纤细的长腿,就被他屈到背后反折起来,和浑圆的
臀部绑在一起,两只手被反绑,衣服、短裤和胸罩都已经被脱掉,白色的衬衫像
是垃圾一样被遗弃在地上,一个倒八字型的绳子将我的胸部紧紧捆住,雪白的酥
胸,被紧紧的绳索挤压得格外突出。
「婊子,真是受不了你,把屁股挺起,用手拨开阴唇吧。」我听到这句淫秽
至极的话,竟然迫不及待挺起未经人事的臀部,主动拨开阴户,等待陌生的阳具
狠狠的插入。
「啊……啊……好舒服,嗯……啪…」巨大的阳具终於插入阴道,满足的叫
春开始传遍整个研究间。
「快说…说自己是个淫荡的母狗,不然主人就不插你噢。」
「哦…请…主…主人…用力…插…死…淫荡…的…母…狗…啊…」我全然已
不顾自己一贯的冰山作风,一次、两次、三次,不断的高潮,从初夜就开始不断
的高潮。
「贱货,要不要精液啊?」
「要…要精液…」
「射到子宫的精液要不要…」
「…」
「不要也得要。」
「被插而已,有什么所谓,爽…」性爱的沖冲和快感,令我失去矜持。
「啪…啪…啪…」
「月色水声绕梦边,起看窗外夜凄然。烟波万里孤舟里,二子今宵眠不眠。」
福泽谕吉的诗句,那一夜却映衬着淫秽的我,我破了处,「三个处女」都被
夺走;
从嘴巴、阴道,甚至是屁股,都被破处,在这一个多小时前,我还只是个未
见人事的轻熟女孩,现在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了未出嫁的女人,不断任由中年
的陌生巨大阳具,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心里竟然还自愿的被插,从一次又
一次的抽插惨叫声,渐渐变成叫爽声,再越来越小到静悄悄的无声无息,昏死在
研究室的地上。
我整个累瘫在地上的同时,知觉的回复令我想起,我已经给一个贱男人先用
绳索捆绑,然后夺去逐个初夜,再光溜溜的搂抱在一起,一边继续淫玩着自己满
是精液的胴体,阴道因为完全没做避孕措施,被直接内射的子宫不断流出精液。
「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你男友真行,竟然不干你。」他一边淫笑着,一边
彷彿发现宝藏般,带着意外惊喜的笑容道。
「对了,给你些东西看看…刚才表现得这么讚,尤其是脸淫到爆了,我可不
浪费,淫娃学间中出,教授紧缚奴隶,主演女优章祐瑄,我想放出去肯定您会是
台湾人气AV女优了吧。」
「…」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刚刚的淫荡性爱场面,已经完全收录在一部摄影
机里面;还有他的手机,正充斥着我各类的呻吟与淫乱画面。
「还有,给你下的春药是成瘾药;你可以不相信,但发作的时候不要来求我
内射,我可不晓得你找哪里的男人泄货过,没经我同意给别的男人肏过的女人我
可没什么兴趣。」
「做我性奴,我可以帮助你,达成你的愿望。」这是我成为性奴的那刻,他
对我说的话。
「你真的会让我得到博士学位?」
「言出必行。」
「好,我以后随你玩。」
「嗯,把这个给我签了。」他把一份文件跟笔丢到地上;一份名叫「性奴协
定」
的合约。从此,由性交、暴露,到各类寻常女生都觉得作呕的恐怖调教。我
开始每晚住在他的宅第,成为他的专属性奴。
「好,我以后随你玩。」-从那句起,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选择;我时刻要
求着要接受调教,我永远都只能做他最忠心的母狗,这就是我的工作。
那天起,他为防我情绪崩溃,每晚他都会先提供止瘾的药物,每一针剂,只
会令我像个骚货一样,然后是同样的捆绑,一辑又一辑的相簿正不断累积,还不
断拍摄淫秽至极的对话,供我回味。
只是,密室培欲还远远满足不了这个淫魔的需要,在我成为性奴一个月的那
天,他在研究室一边享受我为他服务的口交,一边说着。
「母狗瑄,上手挺快的嘛,觉得自己浪不浪。」他享受的问我。
「浪,母狗瑄会好好学习让主人觉得我更浪更骚的。」吐出肉棒的我,一边
低头说着已成功强逼自己说的淫语,然后主动张开了毫无血色的小嘴,含舔抚弄
起来;淫糜的口交声充斥在整个房里,渐渐用力吸弄着前方的粗大肉棒,他则愈
是淫邪地玩弄搓捏着我并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