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的酥胸更加充盈,娇躯微颤,被珊瑚夹夹住的乳头又痛
又痒,她强忍着扭动曼妙娇躯的冲动,忍受着下体被侵犯的屈辱和自双乳充实几
欲喷发的快感。
而蜃吼在撩拨开那柔软花唇之后同样怔住了,他痴迷地看着眼前,如万年之
后,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他再次故地重游看到久违的绝世风景。
那清冷的花唇因为他的舔弄而湿润,其间遮掩的春色也被舌头分开,而那花
唇的形状纤薄曼妙至极,犹如收着翅膀的绮丽蝴蝶,艳美得倾倒万顷花海,似乎
只要她轻轻展开翅膀,便能望见动人心神的美景。
而如今那纤薄花唇的肌理和纹路就展现在眼前,娇嫩动人,甚至带着令人不
敢侵犯的神圣美感。
蜃吼小心翼翼地舔舐过花唇,抚摸过每一寸绝妙的触感,像是在把玩一件最
为精美的瓷器。
在拨开花唇之后,他的舌头一下子触及到了花唇上端,那坚硬挺立起的阴蒂
,舌头轻轻缠裹上去,揉弄刺激起来。
南绫音娇躯颤出曼妙的频率,她贝齿紧咬下唇,薄薄的嘴唇犹带着澹粉色,
而那原本苍白的容颜此刻悄然带上了一层澹澹的红晕,阴蒂充血挺立,如今又落
入贼手被品鉴把玩,而那淫毒着实刚勐至极,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然被她的身体所
吸收,每一寸肌肤彷佛都在快感中愉悦挣扎又在空虚中艰难呼吸。
群妖的辱骂与欢呼,女修们的哀啼与哭泣,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心如死灰,有
种大势已去甚至想要自甘堕落的直觉。
只是这种念头一生出来便被她抹杀在了脑海里,阴蒂被人刺激,她身体止不
住地颤抖,下身那种几乎要失禁的感觉狂暴地冲击着孤舟般的意识,她已经止不
住身体自然引发的快感,只能死死守着意识最后残存的清明。
白陆伏讥笑道:「看够了没有?这般浪费时间,等那淫药时效过了,这三当
家可就又成一座人形冰山了。」
蜃吼收回舌头,一脸回味无穷的神色,笑眯眯道:「这等绝色美人,不好好
品鉴一番,属实太过浪费了啊。将那八个女修带下去吧。接下来是三当家大人独
有的开苞大会。」
海妖们的呐喊声让整个蜃妖神殿都震颤起来,而跪伏在地上宛若美女犬一般
的南绫音艰难地睁开眼睛,她死死地篡紧拳头,骨节清秀地凸起,不知为何,她
忽然想起四年前试道大会期间,她在接天楼上看到三皇子玩弄陆嘉静的场景,她
没想到,仅仅四年,自己也像这般屈辱地张着腿跪趴着,淫欲目眩神迷地噬咬着
她,她甚至可以想见,很快自己有可能被插得彻底沉沦,一阵阵地呻吟浪叫,而
这一幕场景,受淫毒的影响,已经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翻腾了数十遍,她几乎要
信以为真自己已经被轮奸过了。
白陆伏轻轻捻动着手上的铁链子,如牵着母犬一般牵着南绫音,微笑着望向
蜃吼,问道:「那不知我与蜃吼大人谁来喝这碗头汤呢?」
蜃吼眯起了眼,他忽然想起了万年前他们两人死战不休的场景,如今随暂为
同盟,但是恩怨却是刻在了骨子里,他眸子深处的那道杀机很快掩去,他随手从
地上取来了一枚贝壳,开始在上面刻字:「三当家大人有两个洞,我们便掷这枚
贝壳,掷到谁的名字,谁便先侵犯她的嫩穴,如何?」
白陆伏缓缓点头。
贝壳掷起落地,朝上的那一面写着一个白字。
蜃吼有些遗憾地拱了拱手:「恭喜白大人了。」
白陆伏俯下身,背后的触手伸长,缓缓抚摸过南绫音绸滑的娇臀,在那臀缝
之间轻轻刮擦过去,惹得美人腰肢挛动。
「三当家,你此刻是不是还有一点期盼和窃喜?是不是希望我们好好插一插
你这两处美肉?」
已经沉默许久的南绫音咬牙切齿道:「你们要辱便辱,哪来这么多废话,无
论如何我身心皆不会屈服!」
听闻此话,白陆伏哈哈哈大笑,对着群妖道:「听到了吗?这个母犬一样趴
着的三当家说她永远不会屈服。」
海妖们纷纷起哄,什么污秽言论都向外抛着,出着各种注意要淫虐南绫音,
将她彻彻底底地调教成只会张开腿儿挨操的玩物。
而林玄言却有些奇怪,他不明白,为何一直沉默不语的南绫音要忽然说出这
种挑衅的话语。
白陆伏化手为鞭,几鞭子直接落到了她双腿之间的最柔软处,打得南绫音浑
身抽搐,一直清冷干涩的下体也渐渐分泌出湿润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