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忽然惊动,她本就
来到了那条线的边缘,如今手指一颤间,她忽然按住了自己的胸膛,然后掩住了
自己的檀口,嘴唇紧紧地抿成一线。
俞小塘继续敲门:「师父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裴语涵现在无法说话,她身子彷佛在一个门关徘徊,下身的玉液积蓄了数月
,将泻未泻,一种充实的满足感牢牢地篡着关口,拦住了其后的滔滔洪水,而这
扇门看上去又无比脆弱,轻易就能撞破。
裴语涵干脆不管不顾,握着余瓜对着下身胡乱而疯狂地抽插起来,速度极快
,滑过软肉,刺入花心,又捣又杵间她的身子忽然一阵激烈地颤抖。
她檀口忍不住无声地张开,那些呻吟声被她强压在喉咙口,死死地扼着,而
身子的颤抖她却无法控制,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下身淫水一泄如注,将白裳打
湿。
俞小塘抬起手,又想敲门,但是想了想觉得师父最近可能有心事,自己还是
不打扰她了吧。
于是她将那一箩筐余瓜放在了门口,然后说:「师父,瓜我放门口啦,小塘
先走啦。」
屋内若有若无地传来嗯的一声。
俞小塘正要离去的时候,里面又传来裴语涵的声音。
「小塘,最近你留意你师祖那边的动静了吗?有没有什么事情?」
俞小塘听着师父的声音感觉怪怪的,却也未有多想,只是答道:「前些日子
师祖下山了一趟,我顺口问了问,师祖说是去找一个铁匠。」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
「师父,还有别的事情吗?」
俞小塘问。
裴语涵道:「没有了,辛苦小塘了,如果发生什么事了记得告诉师父。」
等到俞小塘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裴语涵才终于松开了手大声地娇喘呻吟起来
,那余瓜就停留在花穴中,她也懒得取出,只是脱力般地躺着,一直到余韵渐渐
散去,她才伸出手,用手心手背轻轻拭了拭自己的侧脸,微烫。
她也不顾下身的湿润和狼藉,艰难地站起身子,走到桌桉边坐下,吮毫拂纸
,墨端轻颤,似有郁郁心肠诉不得。
最后,她写下了一句诗: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后来,她会收到了一封剑书,剑书上同样是一句诗:白衣雪夜一相逢,便胜
却人间无数。
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
在回去的路上,俞小塘恰好又碰到了叶临渊,对于这位传说一般存在的剑圣
,俞小塘是很尊敬的,她连忙行礼。
叶临渊问道:「小塘是去见语涵了?」
俞小塘点点头:「嗯,师父最近怪怪的……啊,对了,师父还问你的事情了。」
叶临渊问:「她问什么了?」
俞小塘道:「她只是问师祖最近有没有什么走动。」
叶临渊问:「那你是怎么说的?」
俞小塘理所当然道:「我当然是如实说呀,师祖除了下了一次山,其他时候
都在寒宫里。」
叶临渊嗯了一声,微有思索之意。
俞小塘好奇道:「师祖去见铁匠做什么呀?是想给师父打一把剑吗?」
叶临渊道:「只是过往有些交情,便去问问他最近都在做什么。」
俞小塘随口问道:「那铁匠平时除了打铁还做什么呀?」
叶临渊道:「自然还是打铁。」
俞小塘觉得这个玩笑有些无聊,便乖乖地哦了一声。
叶临渊看着这个少女,难得生了些趣意,道:「那位铁匠这几个月不仅打了
几把剑,还打了一口锅。」
俞小塘来了些兴致,有好奇道:「铁匠做做铁锅没什么奇怪的呀。」
叶临渊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次认真地看了看这个少女,似是随口问道
:「学不学剑?」…………第十七层本应拥有一个通往十八层的楼道。
而放眼望去,地板却是一片沉闷的黑色。
墙壁上的石灯变成了长蛇般的带鱼形状,盘踞着吞吐光焰。
承平来到了十七层的中央,望向了地面。
然后俯下身子,轻轻敲了敲。
「这是通往十八层的入口。」
承平幽幽道:「路口被堵住了。」
众人大惊:「什么?」
「被什么堵住了?」
「堵住入口的东西是什么?」
「好像是很多长枪的枪杆,还有盾牌铁甲刀剑,什么都有!」
「这是谁干的?我们现在怎么办?」
承平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语,冷冷地看着那些堵住入口的东西,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