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你怎么了?」
「啊?」
俞小塘茫然地笑了笑:「什么怎么了?我没事呀?」
钟华道:「你脸有点红。」
俞小塘道:「我跑步跑的呀。」
「哦,真没事啊?」
「没事呀,来,喝酒!今天我灌倒你。」
俞小塘微笑着掩上门,从木箱中取出两个酒杯放在桌上。
钟华没有再问,揽着俞小塘的腰坐了下来。
酒杯倒上了酒。
外面天寒地冻,杯酒却是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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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小塘看着酒杯,思绪飘走,忽然有了些恍神,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他
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师父啊……一对奸夫淫妇!哎,不对啊,这样是不是连着师
父也一起骂了。
她嘟了嘟嘴。
忽然抬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很烈,入喉有些灼烫,她忍不住开始咳嗦起来。
「咳咳咳……」
俞小塘捏着酒杯,另一只手不停地拍着胸口。
刚想端起酒杯的钟华也愣住了,心想不是说好喝交杯酒吗?怎么……他帮着
拍着小塘的后背:「小塘?没事吧?你喝这么急做什么呀?你……是不是有什么
事啊。」
「咳咳……咳……没……没事」
俞小塘掩着嘴唇,咳了一会儿,脸颊更红了,她看着钟华,有些歉意道:「
没事,我……只是想尝尝这酒好不好喝。」
钟华心想你骗鬼呢。
但是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问:「那好喝吗?」
「还行吧。我俞小塘喝过的酒虽然不多,但是酒量可好了,你小心点啊,别
被我灌倒呀。」
钟华强忍着笑意,宠溺道:「好。小塘最厉害了。」
他重新帮小塘倒上了酒。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会儿,看着彼此眼中的彼此,又或是熏红的灯火和泪流的
烛光,那如湖心摇晃的眸子映着过往。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一日的场景。
风雪围庙,他们在古庙中拜了天地,成了亲。
命运真像是梦幻一样。
时至今日,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真实,那是生死患难中的任性
,还是只是想在孤寂中彼此汲取一些温暖。
但是当他们举起酒杯时,心中想的都只是对方。
他们举着酒杯,彼此手臂交错,如缠绕在一起的牵牛花。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地饮了半杯酒。
然后换盏,饮尽了剩下的半杯。
酒杯空了,方才还自吹自擂要灌倒钟华的少女却已经醉了,她脸上红霞晃着
,迷离的目光在烛火中明灭不定。
钟华刚想嘲笑一番这个自称酒量过人的少女,结果俞小塘身子却对着他倾了
过来。
他伸出手抱住了她。
俞小塘枕着他的肩头,半闭着眼,身上微有酒气。
饮下了那杯酒之后,少女间像是一夕之间便长大了一般,脱去了稚气,开始
从少女渐渐长成女子。
钟华这才发现,一年前那个身材娇小的清稚少女身段也渐渐高挑起来,彷佛
已经看到将来亭亭玉立的模样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小塘还喝吗?」
俞小塘侧过脑袋,望向红布铺着的桌面,那一坛酒只动了三杯,瓷坛映着烛
火,依旧满满当当的。
俞小塘不知是清醒还是醉了:「抱我。」
「嗯?」
「抱我上床。我们……洞房吧。」
俞小塘在他耳畔轻声地说。
他们的婚礼那样平澹,不像是话本上那人人皆知的传奇,他们甚至没有人见
证,空空的房间里只有燃着的烛光映着他们的脸。
风雪红烛两盏酒,青春年少一双人。
钟华抱起了少女,小塘揽着他的脖子,他们就这样朝着床边走去。
……碧落宫里,裴语涵双手被用红布绑在木架上,身子几乎全裸,秀背娇臀
和玉腿上布满了许多澹红色的鞭痕。
而那美丽的背影上,最夺目的莫过于插在后庭上的一支毛笔。
裴语涵不知道这一幕俞小塘看到了多少,但是无论如何,这般‘东窗事发’
,她今后一定是要花大量的时间才能重拾尊严了。
陆嘉静拿着布条拧成的鞭子抽打着屈服着的女子,虽然自己身为女子,但是
听着裴语涵的呻吟娇啼,软语求饶,也忍不住兴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