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白晏殊终於对他袒露实话了,自己是受雇的杀手,从进狱埋伏,一直到注视着他,爱上他的过程。
这个结论显然是很令人讶异的,但想想好像又合情合理。至少,戎溟也解释不出来自己为什麽还能心平静气地面对他。这在以前是绝不可能想像的事,是不是他们也都变得奇怪了?被这个疯狂的世界所影响
但男人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戎溟一件一件开始从头问:“你是怎麽进入澡堂的?”
“从边上的窗子爬进来的。”
“那里足有两层楼高。”
“如果有学过攀岩的话,要掌握技巧并不困难。”
戎溟听过白晏殊所待的杀手组织,听说那是专门生产变态的地方,阶级制度严格,每个杀手的价码都不一样。曾有人为了报仇,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而他的仇家为了杀他,也算是费了不小的心思。只是对方或许猜测不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戎溟又问:“你是怎麽离开禁闭室的?”
“我偷了狱警身上的钥匙。”
“那次我明明刺伤你了,你是怎麽掩盖刀伤的?”
“我从医务室里拿了消毒用的红药水,把伤口涂成伪妆。再加上严训时身上弄出来的瘀痕,这并不难”
戎溟对男人的手段简直无话可说。他乾脆问了:“你有什麽是不会的吗?”
这次白晏殊想了很久,好像居然找不到答案。
戎溟又想到一个问题:“但你的肌肉,为什麽摸起来触感不同?”
“这是可以训练的。”白晏殊示范了一次,他握紧拳头出力时,肌肉就会绷得很紧,勒出漂亮的线条,但一放松下来,肌肉又恢复到原有的状态,比伪装更神奇。他解释道:“很多杀手会失手的原因,就是暴露了身体特徵,脸可以遮起来,但身材无论如何是骗不了人的。”
戎溟同意这一点,所以他在囚犯之中才找不到男人的存在。他大概还是觉得神奇,手还在男人身上乱摸着。他没有意识到危险,直至他瞧见男人的下身起了明显的变化。他抬头一看,白晏殊的眼底很深,注视着他的目光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他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抓着不放。
白晏殊把他的手拉了过来,张口把戎溟的一根手指含了进去,用唇舌吸吮舔弄,浓厚的性暗示意味强烈到让人忽略不了。
手指头是很敏感的地方。戎溟忍不住轻颤起来,口中恶狠狠地道:“妈的你干什麽”
“干你”他按着戎溟的裤裆,隔着囚裤把他摸硬了,还把手往里头伸,深入内裤底下抚慰那个有精神的东西。他刚才在外头做得太匆促了,根本就觉得不够。
两人现在在下铺,床头又被吊着的衣物遮挡了,外面根本也看不进来。虽然暂时不会有人乱晃走动,但现在还不到熄灯时间。
戎溟用手推着男人道:“别在这里乱发情呜”
白晏殊要是会听他的话,那就不是那个胆敢三番两次袭击他的男人了。他把戎溟的裤子给扯了下来,露出漂亮的性器官。这是他为数不多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看见戎溟的裸体。第一次是在澡堂里,但他当时一心就只想着制服他了,根本没有闲暇多看。
他伸手去摸他的性物,还用手指去转动他亲手套上的环。
“嗯”戎溟看不见时还没什麽太大的感觉,但亲眼瞧见男人亵玩自己的模样,视觉上的冲击让他一时接受不了。
“真漂亮”白晏殊衷心的赞叹着,低头直接把粉色的前端含入口中。
“呜、你”戎溟根本移不开双眼,他看见男人吞吐着他的慾望,唇色湿润,上头还沾着口水,一股慾火更控制不往地下腹冲。
男人注意到了,抬起眼来看着戎溟,眼角那颗泪痣更显得极具风情。
“妈的”戎溟咒骂一声,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美色,挺腰就往他的口中抽送。
男人按着他的胯,主动吞入更深。
“嗯”戎溟几乎要被他含得射了出来,但才刚在外头发泄过一次而已,要再射精恐怕没这麽容易。不过光是这样,也足以让他舒服到呻吟起来。
男人趁机剥掉他的裤子,把他的双腿分开,看向股间那个隐密的入口───无数次被他进出的地方。
“别看别看”戎溟扭着腰想要退後,却被男人拽着脚踝拉了回来。
白晏殊换了一个压制的姿势,直接把戎溟的双腿反折到胸前,让他的屁股抬高,後穴完全暴露在眼前。
下铺的空间不大,但这样的限制反而更让戎溟逃脱不掉。腿间的东西笔直地对准男人,铃口还溢出透明的体液,证明他并非不情愿。
男人又低头在性物顶端吮了一口,舌尖在马眼上扫过。随後男人褪下裤子,掏出蓄势待发的灼热慾望。
戎溟明明摸过好几次了,却还是第一次看见它的模样。他惊骇道:“你是想杀了我吗?”
男人俯下身来,面对着面跟他说话:“都进去过好几次了,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