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和顏色的吧?」
孤寒笑而不语,实际上,她和降翾没有预先说好的,只是她们太了解漪箔的口味和甚么才配她的吧,所以造出来的,便异常配合得来,还互相辉映。「只要你喜欢就好了。」她也欢喜的逗着她额前的琉璃珠,这是皇后让她挑的礼物,一看到那一盒大大小小的琉璃,从中她只向皇后要了几颗紫色的。
正当她们凝望对方的眸子而快乐被吸引的贴上双唇之时,门外传来假装的咳嗽声,「咳咳。」继而是敲门声,「公主,要出发了。」
步雪虔一开始就怀着不愿的情绪前来,她刚才就见到寒姐姐进了公主的房间,她们还胆子大到连房门都懒得关上。起初以为她们不关门,大约不会让她碰见见不得的画面,怎料她就在远远的见到她们互相依着,眼睛看眼睛,快要亲上去似的。她不知道怎么了,当下心里头被揪住似的难受,明明可以待她们亲了才出现,却偏偏不听话的双腿就走了过去打断她们。
「原来到了这个时候了。」漪箔装自然的把孤寒从大腿上扶下来,她起来走过去眼望漆黑的夜幕,抹起的,是一袭温暖又好看的笑容。
步雪虔完全被她展露出来的女人韵味吸住眼球,眼前的她和“冷大哥”相较之下,公主的女性装容,才能特显她身上的气质和女人独有的魅力,她散发出来的女性耀眼的光芒,是无人能及的程度。
「怎么了吗?」漪箔低声探头一问。
「啊……没甚么!出发吧!我在门口等公主。」步雪虔顿时热红了脸,她转身落荒而逃的跑走。
怎会这样?!
她刚才竟然想的,是一身艷美装扮的公主和她相依相偎的情况!还有她们唇和唇亲来的羞人画面……
望着她远去的可爱反应,漪箔勾起笑意。却被背后那声冷调杀过措手不及「看来……她迟早还是落入你的魔掌里。」
「哼。」孤寒不滋味的高调冷高一声,推开阻挡在门口的那个无奈了脸容的某人,劲自离开,明天她和小翾也要追宫参与庆典,要回去休息了。
看向另一边小寒快步又消息在走廊的淡雅背影,漪箔当下有点疲惫,带着一份疲惫的心绪,来到宋府的大门前,那辆皇宫派来的豪华马车,已停了很久,等她很久,小步则站在马车旁,不愿和她对视。
「公主,请上车。」小步伸手要扶她。
挑眉的盯住她的小手,漪箔真把手放到她的手掌去,可故意的抓住她,姆指轻抚她的掌心。步雪虔震惊的却又不敢抽开手,毕竟皇宫的内侍监都看着,她忍着扶她上车后,娇怒的瞪向公主,漪箔为之抹起邪气的笑靨,托着腮子有趣的看着小步的少女娇美。
「出发。」撇过头不理她,红着一张脸骑上她的马上大喊,整个小小的车队便出发向皇宫去了。
马车起动中途,漪箔轻轻掀开了布帘,盯着走在前方的那个娇柔的背影,当年的女孩,如今独当一面的女人,步雪虔,依然是漪箔血淋淋的心路之上,出现的纯粹的甘露,她的简单,她的直率,都是她本来就缺乏的。
所以,小步能够抚顺她血腥心灵。
望着她的背影,漪箔始终勾着浅笑……
会不会有一天,像小寒和小翾那样说的,这颗纯粹的心,会紧紧的让她抱住呢?
第二天天才亮起,舒适的大床上,熟睡的女子被床边紧盯的视线弄得不知如何是好,闭上的眼睛不情愿的睁开,映进眼的是昨夜进宫后娘亲和父皇硬要安排给她的侍奉宫女,还是精挑细选,经验十足的。
「呃……宫女姐姐,早安……」漪箔尷尬的笑了一笑,却得不到宫女姐姐的温柔回应之馀,还被宫女姐姐的跪下举动吓到弹坐起来。「怎么了,宫女姐姐!快起来!」她生平最不喜欢长辈跪她了。
「公主,宫中规矩,奴才就是奴才,只需侍奉主子。」宫女姐姐扳着一张脸。
漪箔挑眉,姐姐跟她说宫中规矩?好,就跟她说规矩二字!
「那你可知道宫中也有规矩,就是主子说甚么,做奴才的就得听从吩咐?」漪箔见到宫女姐姐抖了一记,她勾起笑意继续道:「本公主现在要你抬起头起来,然后看着本公主的眼睛说话。」她语调带严厉的命令。
宫女姐姐为难了,她扳着一张严肃的脸抬头马上站起来,可眸子不敢直视漪箔而飘到远方。
「宫女姐姐啊,侍奉本公主,就得像小步那样,要听本公主的话,知道你由小就被训练,奴性很高,不直视本公主这方面,本公主算了,不是要赶梳洗装扮吗?本公主实在不明白只是梳洗装扮用得着那么早起来准备吗?」
「是,公主。」宫女姐姐往后面也不敢抬头的普通奴婢使了个眼色,她们开始动手为怜漪公主由洗脸开始做起。
到了三个时辰之后,漪箔还在宫中大浴池里泡着加了牛奶、花瓣,还有甚么草药的池水里,头发被两个宫女用甚么草药浸泡的水在梳理,十指也被两个宫女修剪打理,而她的脸则被宫女姐姐用两条线打叉的修理她的眉毛和皮肤,痛的程度,她认为比一剑插入肌肉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