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被紧紧包裹,三百六十度紧贴,有种难以言喻的契合,每一次抽插都让体内沸腾的血ye有了发泄的端口,哪怕赵瑾然醉得厉害,也是感受到了无边的舒畅。
隐约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强烈的快感让人无暇他顾,只想继续。
继续这种缠绵,继续被她的身体痴缠挤压,水ru交合。
乘着夜色,赵瑾然的动作越发不顾忌,压着身下的女体,单手抓住她不停颤抖的tun瓣,扣住软rou向自己身上送,积蓄已久的欲望猛然爆发,冲撞的姿态越来越凶,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斯文的样子。
“噗嗤噗嗤”的声音逐渐加大,硬邦邦的棍体势如破竹,一次次劈开甬道,朝内进犯。
从没经历过这般粗大性器的路一哪里受得了,甬道不停被刮磨出水ye,试图润滑,试图缓解这么激烈的摩擦,可她的神智就像那些水ye一样,总是被高速地撞击捣出去,“咕叽咕叽”顺着棒身流淌。
小腹升起密密麻麻的电流,酸软的快慰四处乱窜,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浪叫出声,以缓解这么疯狂蹿动的情绪,但不行!
路一死死咬着唇,下嘴唇直接被她咬破了,血珠渗入口中,满嘴铁锈味,却还是不肯呻yin一声。
不能被发现,一定不能!
十分钟过去了,路一忍着,大腿根在颤抖,下身被捣得又酸又麻,男人的那根东西却似乎没有半分疲态,或许,或许还要一会儿吧。
二十分钟过去了,两股战战,几乎忍耐不住,路一死死抓着床单,身体不自觉地跟着赵瑾然的力道向上耸,好几次还撞到了床头,眼前白茫茫一片,她甚至有些忘了自己是谁。
三十分钟过去了,身体处处痉挛,双腿剧烈地颤动着,几乎抽筋,路一甚至怀疑自己记错了时间,但墙上挂着的夜光钟表却骗不了人,真的已经三十分钟了,赵瑾然怎么还不射啊!
……
四十分钟时,路一已经麻木了,说不上是酥是痒,是麻还是爽,浑身上下无处不被调动起来,强烈的饱胀和舒爽交错泛滥,小腹泄出一波又一波水ye,又被反复插捣成沫子,有的甚至溅到了自己嘴边,yIn荡到极致。
路一已经高chao两次了,小腹不停地喷水,不知是在求饶还是怎的,简直就像个水壶,她都怀疑自己被Cao出问题了。
浑身都是汗水,连抓着床单的手指都在滴水,大脑频频失控,她对自己已经没了别的要求,只有两个,一是不能叫,二是不能晕,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一旦晕过去,今晚忍耐的一切就都没用了。
至于那汹涌的快感,那控制不住的高chao,不停喷水的身体,就只能随它去吧。
原本以为只要再忍忍就好了,可没想到,高速地捣干中,突然传出一声轻微的撕拉声,紧接着,身下的触感突然发生了变化,不再是隔着一层东西,而是扎扎实实的rourou相贴。
灼热的温度更加真实,烫得软rou连连哆嗦。
路一睁大了眼睛,差点尖叫出声。
避孕套,破了!
赵瑾然的Yinjing毫无阻隔地插进来了!
与此同时,男人撞击的动作只停顿了一瞬,就爆发出更强的力道,rou根顶部硕大的物体直接破开窄小的宫颈口,囊袋抵在花xue口挤压摩擦,巨大的力道、酸麻的摩擦,顶得路一腰身弓起,小腹痉挛,几乎要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