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看崔玄微。
便也学着他,只是低垂着眼,在半醉半醒之中感受着他的厮磨,还有两人气息交融时的暧昧。
明明方才说话时态度那般冷漠,高高在上的像是从未将她放在眼中,现在却吻得这般认真。
真是叫人为难。
叫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讨厌他,还是该·······
周盈若的身体软了,她有些站不住,几乎半倚进了崔玄微怀中。
“前些日子不是还生龙活虎的,这就撑不住了?”
周盈若气恼起来,一咬牙一提气。抬手将崔玄微按倒,跨坐在他腰上。
一如那夜在家中,她忽然起了心思,要与他续上一段露水情缘一般。
“你要我怎么取悦?”
“这也要孤教你?”
崔玄微也想起那夜的事情,再看周盈若,神色便又不好了。
周盈若一滞,逮着崔玄微的脖颈便咬了上去。
却不敢真咬,只在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小口。
便当作是已经泄了愤,继续在那处肌肤轻吻起来。
tun下抵了根硬邦邦的东西。
她知道是时候了,去扒崔玄微衣领,双手手腕却被他握住,一扯,人又倒在他怀中。
“这是跟谁学的?”
崔玄微的声音哑了。
“没跟谁学,我悟性高,自己悟出来的。”
周盈若挣了一下,没出来。再挣,又被拽得死死的,彻底气馁。乖乖趴好。
崔玄微挑眉,语气有些得意。
“哦······那你今日在园子可有见到什么别的女人?”
周盈若没懂。
崔玄微强调,眼眸半阖。
“那些送过来的女人,都被原路送回去了。”
“所以呢?”
周盈若装傻。
倚在崔玄微胸前,一对胸ru压得变了形。
却听到擂鼓一样的心跳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所以,孤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没有就是没有。”
崔玄微忽然翻身,压在周盈若身上,手臂一扣,腿便挤进她两腿之间。
鬓发被压住,翻身时被他揪了一下。
周盈若面皮一抽,只能忍着。
“所以呢?”
崔玄微的脸色登时又不明朗了,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所以,你不必摆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无论是家世相貌,还是旁的什么。能有机会伺候孤,算是有福气的了。”
周盈若点头,定定看着崔玄微。
被骗进长春园的这几日里。
她跟崔玄微说得话,还比不上从前一天说过的话。
现在看来,不跟他说话是对的,说多了能被气死。
“殿下不是要我取悦您吗?”
她岔开话题。又去亲他唇瓣,却被他避开,吻落在他下巴上。
“孤跟你说的是正经事。”
“殿下方才还说取悦你才是我的正经事。”
崔玄微不说话了。
周盈若忍着笑,想去亲他下巴,动作却生生僵住了。
扯得半开的衣襟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来一只手。团住她胸ru,捻住嫣红柔软的ru尖,重重一碾。
周盈若不想笑了,“疼!”
她着实疼得眼泪都涌出来了,崔玄微扯扯唇角,掀开衣衫,将两只浑圆饱满的ru团暴露出来。
他垂眼瞧着,“皮粉rou白笋儿尖。”
周盈若忽然冒出一身热汗,脸颊烫得要命。
想将衣衫掩住,却又被崔玄微制住。
他嗤笑:“牙尖嘴利,怎么不继续说了?”
周盈若扭过头去,红晕蔓延至脖颈。
“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