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祝愿之后洗过澡,身上穿着衬衫。
那年在巷子口,祝愿站在路灯下,微仰着头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问他家里有没有人时,陈述也做了这个动作。
蒙上眼,其余的感官便会无限放大。
陈述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哑,“等你能好好跪了再说。”
陈述撩起她几缕头发缠绕在指尖,没去抱她,由着她靠在自己身上:“不会打你。”
陈述亲了亲她的脸,把人抱到床上。
手被捆着没法将衬衫完全脱下,祝愿就把衬衫敞开,往下去解裤子。
陈述刚想说她骗人,下一秒手心就被她轻轻挠了下。如同羽毛拨弄心脏,酥酥麻麻的,陈述本来因为自己听她三言两语就动摇的犯贱行为而起的那点负面情绪,这下全都被她给挠没了。
那根肉棒随着稍显急促的呼吸膨胀,很快就成了祝愿无法单手掌握的大小
被撬开齿关强硬地夺走了呼吸,这是一个长到几乎窒息的吻,见面以来所有的伪装在暧昧的水声里无所遁形,赤裸裸地展露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癖好,一会不会打我吧?”祝愿看不见陈述,不知道自己的撒娇有没有起作用,开始担心起自己的未来。
一开始是祝愿躺在床上,吻着吻着她就翻身坐在陈述身上,拉过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趁人沉浸在接吻中的时候拿过领带把他的手给捆了起来。
她身上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如小兽般依恋的姿态让陈述的心都软下了几分。
“还要跪多久?”祝愿有些不耐烦,小幅度调整了下姿势想偷懒,被惩罚似的掐了下乳尖。
祝愿被吻到失神,在陈述打算结束掉这个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往前凑。
祝愿笑了,眼底却如落了满地的雪,一片寒凉。
陈述没法拒绝,解开领带后捂着她的眼睛,等她完全适应了光亮才缓缓松开。
祝愿能感受到脖子上项圈的重量,银质链子坠在胸前陷入微浅的沟壑里,冰凉的触感让周围一小块肌肤起了鸡皮疙瘩。
“陈述,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祝愿重新跪了起来,“那你把我松开吧,这样是真的很难受。”
但现在祝愿跟祝家断绝关系已经两年了,身上存款的那点钱不过是杯水车薪。
还没完全起反应的性器没有记忆里那般狰狞可怖,祝愿勉强可以用一只手握住。
又吻到了一起,祝愿主动伸出舌尖,被吮吸和舔舐到头皮发麻,细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换来更加激烈地索取。
陈述生不出半点旖旎的念头,见到她之前所想的那些惩罚手段全都无法付诸行动,只是让祝愿跪在枕头上就已经足够令他心疼了。
这下祝愿的脸更冷了,因为她确实遇到了点麻烦。事情的起因经过讲起来太费劲,简单来说就是她得罪了人,要想解决这个麻烦得花三百万。
双手背在身后被情趣手铐拷着,膝盖下垫着柔软的枕头。祝愿光着身子跪了五分钟不到就失了力气坐在枕头上,还没来得及撒娇就被陈述拉着胳膊重新跪了起来。
祝愿吃痛,却又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嘤咛。
“我可以帮你。”陈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真挚。
陈述不易察觉地抿紧唇,呼吸变得沉重。
手铐是特制的,内圈特地铺了东西不会磨到皮肤,但陈述还是有些担心,走到她身后单膝跪下抓住她的手腕看了眼,连一点红印都没有发现。
“我一直在好好跪啊。”祝愿为自己辩解的同时不忘卖惨道:“但是这样跪着好难受,膝盖不舒服,手腕也疼。”
“跟你没关系。”祝愿冷声道。
烦。”陈述避而不答,又换了个话题。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这里,会生气,会撒娇,不是视频里只会坐在钢琴前弹奏的祝愿,是活生生的祝愿。
“我现在不是祝家人了,我什么都没有。”
祝愿很诚恳地说了自己的现状,也很认真地在向陈述要一个回答。
手还贴在一起,祝愿凭着感觉往后靠去,蹭着陈述的下巴撒娇。
祝愿也抬起头盯着他:
陈述没说话,抬起手放到她脸颊旁边却没触碰到她。
放之前祝家二小姐哪里会因为三百万发愁,她撒个娇求一下祝司年,何止三百万,她哥连找她麻烦的那个人都能狠狠教训一顿。
陈述失笑,没去挣脱,等着看祝愿下一步行动。
祝愿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线条流畅的肌肉逐渐出现在眼前。
领带还盖在她眼睛上,陈述不想拿掉,他怕自己眼底的欲念吓到她。
“我想看着你…”祝愿抓住他的袖子,小幅度晃两下。
“嗯?”祝愿不解,刚想询问就被堵住了嘴。
“陈述,能不能别跪了呀。”
陈述把手铐卸下,祝愿松了口气,刚想抬手摘掉眼睛上的领带,被陈述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