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有什么姿se,只是人jg似的机灵,此时便眼风一挑,眼眸如波:“今晚……奴家一切听公子的,公子想让奴家做什么,奴家便做什么。”
池清修笑笑,搂着她往房间走去。
“公子,不好了。”才走了没几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慌慌张张朝他们跑来。
池清修停下脚步,疑惑道:“什么不好了?”
“沈小姐来了。”小厮道,“带着人堵在大门口呢。”
闻言,池清修愣了一下:“她怎么来了?”
“不知谁去沈府报信,说您在青楼狎妓,还、还说您……”小厮看了看他的脸se,把后半截话给补全了,“玩shuangfe1。”
池清修先是惊愕,随后就涨红了脸。
“你先回去。”跟孔妙交代完这话,急匆匆朝外走去。
自那日后,池清修再没来过。
怡兰苑人来人往,传播消息的速度跟风吹似的,很快大家都在议论尚书千金沈君怡出嫁的场面有多风光,多隆重。
至于那嫁人的对象,孔妙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新婚燕尔,自然是陪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娇妻,哪儿有闲工夫出来寻欢问柳呢。
池清修来不来,她倒是没什么打紧,就怕若兰那边给自己使小绊子。
就这么忐忑不安地过了几天。
清晨,孔妙正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听见一阵“哐哐哐”的砸门声!
那声音就跟pa0仗炸开了一样,扰人清梦,而且没完没了!
孔妙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光着脚气呼呼的过去开门:“谁啊,大清早的催命呢?”
“敲你娘的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呃……青青姐?”
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后,孔妙愣了愣,马上换上了一张讨好的笑容,“姐姐过来找我有事?”
柳青青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记响亮耳光。
孔妙猝不及防,应着力道往旁边一歪,登时半边脸颊就浮出来通红的五指印记,可见力道之大。
幸好及时扶住门框才没有摔到。
身后的若兰伺机而动,一脚踹到她的腿弯处。
孔妙捂脸跪下去,双眸大睁:“你们怎么动手打人?”
“打的就是你,不要脸的下贱坯子!”若兰狠狠啐一口,“还不老实交代,你背着青青姐g了什么好事?”
果然逃不过。孔妙有一瞬间的心虚,脸上闪过慌张。
“我早说过这贱蹄子会g引人,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有胆子g引王爷。”
“……”
若兰火上浇油道:“前几日我看见她衣衫不整从王爷的马车上下来,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g了什么g当!”
有人道:“天呐,大白天的就……还是在马车里,这贱人居然放浪到如此地步!”
孔妙不由变了脸se,身上开始冒冷汗。
柳青青视线凌厉扫过她的面颊,咬牙切齿道:“贱货,就这么缺男人?我说那天你怎么突然跑到安华寺,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不是的,那天我是……”
“你跟他睡过了?那天从安华寺回来是第一次吗?还是你们之前就好上了?”不等她说什么,柳青青伸手薅住她披散的长发,迫使她抬头,“说!”
孔妙疼得眼泪汪了满眼,这种情形下,一旦承认,非被柳青青剥掉一层皮不可!
当然是打si都不能承认!
孔妙道:“我与王爷之间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逾矩行为,姐姐千万不要听信谗言!”
若兰见她不认,露出了冷笑,挤进房内翻箱倒柜的寻找了许久,终于在枕头底下0出一样东西。
“这个你怎么解释?”得意扬一扬手里的东西。
赫然是傅春聆的玉佩。
柳青青看的真切,怎么可能认不出来,那是傅春聆的贴身物件,平日里极少离身。若不是与nv人有了肌肤之亲,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恨的不行,一双杏眼透出凶狠,同时手上加重力道,扯紧了nv人的头发:“好你个狐狸jg,还敢骗我!”
孔妙不由吃痛“哎哟”了一声:“轻点,好疼啊……”
柳青青不仅没住手,还用力薅了两下:“疼?怎么,你们交欢的时候,王爷没有好好疼你吗?”
孔妙只觉头皮发紧,还有指甲划过头皮时的疼痛,顾不得什么,慌乱摇头:“没有……我和傅王爷,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
“什么都没做就送你玉佩,呵,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柳青青凑到她耳边,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他是不是让你爽上天了?你们在马车上用的什么姿势?嗯?”
“……”
“说啊!”揪着孔妙的头发就往门框撞去。
在这一撞之下登时眼冒金星,孔妙只觉得疼痛无b,带了一丝压抑的哭音,再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