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量实在过载,她急需要找人好好抒发一番。她梳洗完毕出来,拿起手机正想给戴比儿发讯息时,却看到最上面一条最新的讯息。
从镜子的反射中,叶知心才看到自己脖子右侧靠中间,明晃晃地缀着一个近一公分大的红点,犹如雪地里开出一朵红花般鲜艳醒目。
奋到有些哑,却仍不忘压低音量地问:
手感不佳+梳理了一下后续大纲,拖了一点时间才更新(つдc)
叶知心到了学校,在校园里准备走去上课大楼时,肩膀突然被人从后拍了两下。
啊啊啊───!叶、叶之遥那傢伙───!
学长名叫王兴,大她一届,明明是大四了,正常应该要准备考研或就职,没想到今年却突然回社团,还异常热心地一起帮忙南友会的迎新筹备。
520快乐!!!
戴比儿从包包里掏了个镜子出来递给她,「你都没发现吗?看看你脖子,那是吻痕啊!」
戴比儿一脸严肃地点头:「这是当然。」随后俐落地滑开手机拨号。
叶知心已被吓得睡意全消,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从地上捞起手机关掉闹铃后,便一头栽进浴室。这是她第一次无比庆幸自己的房内有浴室,不用出去跟某人面对面。
她羞愤欲死,立刻反手把脖子捂得严严实实,支吾其词:「咳、咳……这事太奇怪了,说来话长,我、我一个人实在无法负荷,只能跟你说了,但……」
看着戴比儿风行雷厉,叁两下就把男友打发出去的气势,叶知心在一旁惊得嘴巴都闔不上。
戴比儿掛了电话,顶着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表情,夸张地拭了拭泪,接着笑瞇瞇地一把托起叶知心,亲暱地挽着她的手就往教室外走。
《东京白日梦女》是个恐怖的现实警世漫,有兴趣的可以看看(虽然烂尾了)
她吓了一跳,回过头才发现是昨天送她回家的学长。
叶知心驀地想到了昨晚某人在她的颈间又吸又啃的情景,立刻瞭然地红了耳尖。
哎,依然是很会察言观色的弟弟啊。
「你脖子上的草莓是谁给你种的?快给我从实招来!」
当她意识到敲门的人是谁后一下惊醒!大脑瞬间清明,飞快地闪过些许混乱失序的片段。
看着戴比儿一副不把她榨乾(?)死不罢休的架式,叶知心冷汗直流,忽然觉得找戴比儿谈好像是个天大的错误。
「什么?」
「喂?没事,就想跟你说今天给我出去住旅馆……什么?没有没有,就是知知要来住我们家,女子会岂能有男人打扰!我们要彻夜长谈、谈个叁天叁夜!所以你给我订叁天的旅馆啊,知道了吗?掛啦。」
她没有晨浴的习惯,但身体的黏腻与不知名液体干涸的痕迹,令她在浴室内狠狠搓洗自己的身体与内裤时,一边在心里大叫。
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家里,面对着桌上的豆浆和蛋饼,叶知心内心既感激又复杂得无法言喻。
这么明显的红,早上洗澡时她也不是没看到,但以为只是脖子过敏罢了,现在听戴比儿这么一说,的确不像往常一样会痒,而且……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虽然她知道他不会未经她同意就开门(只有她会(ry)但心脏还是不可抑止地跳得飞快。
-
叶之遥:我先出门了,早餐帮你放桌上
「你、你说这是吻痕!?是那个传说中的吻痕!?」叶知心惊得镜子差点拿不住。
她困极,恍惚中又要睡过去,此时,比闹铃音量还要轻许多的敲门声,叩叩、两下,却清晰无比地传进她耳里。
「………」
我到底都做了什么啊!
叶知心的眼睛不安地往四周人声鼎沸的教室扫了一圈,小声地附耳道:「这事太私密了,不能在外面说。」
叶知心一头雾水,抬手摸了摸脖子好半天,没悟出个什么东西来。
=========================简体版=========================
心不自觉漏跳一拍,叶知心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蹑手蹑脚地走到餐厅,确定家里没有任何人的气息,真的只有她一人后,她才松一口气。
-----
叶知心从小就是过敏体质,每到换季、空气不乾净或免疫力差的时候,身上总会长溼疹或一些有的没的不知名过敏,身上偶尔红几块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走吧,回我家去囉!你可别想逃,千万要给我一字不漏地从实招来啊!」
手机闹铃在一大清早的房间响得震耳欲聋,躺在床上的叶知心蹙起了眉,眼睛还没张开,扭曲着小脸反手朝床头柜就是一阵乱扒,一不小心把手机打到床缝间,音乐低分贝地持续闷闷响着。
直到门板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传来,确定门后的人应该已经离开后,她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