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了。”
谢昭断然道:“不要了!能生也不要,生孩子太辛苦了。”
程遥遥逗他:“可是某人不是很喜欢女儿吗?长得跟我一样的。”
谢昭曾贴在程遥遥的肚子上,无数次地设想过将要出生的女儿的模样,一定是跟程遥遥一模一样的小公主,他会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
可想起程遥遥方才哭喊挣扎的模样,他就心如刀绞:“不要了!都是我的错,等会儿我就去结扎。”
后来小女儿出生后,程遥遥没少拿这句话要挟谢昭,这是后话了。
程遥遥鼻子一酸,脸颊贴着谢昭的轻轻蹭着,方才的疼痛和委屈就烟消云散了:“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谢昭坚决道。
程遥遥只好闭上嘴,亲了亲谢昭的头发。这件事还真不是谢昭的错。是小荷叶结了个莲蓬,她出于好奇吃了四颗……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而且她方才有小荷叶的灵识支撑着,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痛苦。这件事还是以后再告诉谢昭吧。
谢奶奶原本一直待在乡下守着祖屋,又不想打搅小夫妻俩的日子,一年只来上海待两三个月。
现在有了四个宝贝重孙,谢奶奶二话不说收拾行李,带上几只小猫来上海了。她养的那些鸡鸭也都带了来,还带了柳寡妇和明明。
谢奶奶可怜她寡妇带着儿子,在甜水村没个落脚处。而且柳寡妇为人老实,手脚利索干净,这几年一直照顾着谢奶奶的生活起居,两人都处出了感情。带她来上海,也能照顾程遥遥。
四个孩子呢!程遥遥和谢昭这对儿小夫妻哪里照顾得过来,找别人谢奶奶也不放心啊!
还别说,程遥遥面对四个小崽崽完全手足无措,谢昭倒是上手得很快,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四个。
而且四个小崽崽的天使长相如出一辙,像复制粘贴出来的,刚出生的前几个月完全无法分辨。导致一个崽崽喂了两遍,另一个崽崽还饿肚子的事经常发生。
谢奶奶一来上海,如同定海神针,迅速将家里大权接过,厘清头绪。作为曾经的地主家当家太太,几个女佣保姆在谢奶奶手里迅速分工明确,被□□得又勤奋又利索。
四个崽崽每天晚上被抱去谢奶奶屋里睡,有两个保姆和谢奶奶轮番起来喂奶粉,让程遥遥能好好休养。
程遥遥可算是过上了大户人家少奶奶的日子。唯一的不足就是谢奶奶坚决让程遥遥坐月子,不让她洗头吹风,日日都要给她炖各种药膳鸡汤补身体。
程遥遥不忍心违背奶奶的好意,又受不了不洗澡的日子,哭唧唧地看谢昭。
谢昭每天趁着谢奶奶不在,反锁了门偷偷帮程遥遥喝鸡汤,又帮她洗头洗澡。某次谢奶奶来送汤,发现房门锁了,当时没说什么。
过了一个钟头,见谢昭出来了,捉着鸡毛掸子把他从二楼打到一楼:“遥遥还在月子里,你懂不懂事,会不会心疼媳妇儿!乱来!不像话!”
谢昭涨红了脸,辩解的话对着奶奶又说不出口,只能认了。
由此,谢奶奶坚决要谢昭跟程遥遥分房睡,直到程遥遥出月子为止。谢昭只好每晚偷偷爬窗户进卧室,一定要抱着程遥遥睡觉才安心。
程遥遥让谢昭趴在自己膝盖上,拿灵泉抹过他伤口,一边笑得要死:“我都教过你了。奶奶要打你你就跑,每次都傻呆呆的站着挨打。”
谢昭把脸埋在程遥遥肚子上,程遥遥立刻抬手去挡:“我腰现在还好粗……”
“不会,妹妹在我眼里永远是最美的,像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谢昭轻轻蹭着她柔软的小腹。
程遥遥脸颊微红,卷翘睫毛轻轻颤动,没再阻止谢昭的动作。
谢昭并未说谎。程遥遥产后恢复得很快,日日都要偷偷在屋里锻炼身体,小腹迅速平坦下去,腰肢仍然是纤细的一把。
她面容仍然娇艳欲滴,肌肤吹弹可破,只是胸前柔软愈发丰盈,像熟透的蜜桃,浑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程遥遥生产后,两人就没有再真正同过房。此时气氛恰好,这些天喝下去的药膳补得谢昭气血充盈,沸腾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妹妹。”谢昭嗓音沙哑,抬起身来看着程遥遥,炙热眼神里带着征询意味。
程遥遥眼波颤动,低声道:“门还没锁。”
谢昭迅速翻身下床,锁门,关灯,一气呵成。
灯光暗下,屋子里浮起淡淡月光。小别胜新婚,一夜癫狂自不必说。
第二天谢昭又被谢奶奶打了一顿,这是后话。
说回这四个崽崽。谢昭和程遥遥甜甜蜜蜜地挨在一起,四个崽崽也黏着爸爸妈妈撒娇,一时间乖乖地洗完了澡。
谢昭把手里洗干净的这个崽抱起来。程遥遥展开浴巾迅速裹住擦干,放在一边准备好的垫子上。
这个崽崽顺势倒在垫子上,抱着奶瓶,圆鼓鼓腮帮子一动一动地嘬,很佛。
程遥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