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忙于学业与事业,许久没有这样肉贴肉地补充过阳气。
长长的一吻毕了,程遥遥伏在谢昭肩上喘着气,双眸泛着水光。
忽然察觉到什么,程遥遥蓦然看向阳光明媚的阳台。
由大到小四只猫蹲坐在大理石阳台上,外头专注地盯着她,不知已经围观多久。
“……”程遥遥戳了戳谢昭宽厚结实的背肌。
谢昭五指埋在程遥遥绸缎般发间,爱不释手地吻她脸颊:“嗯?”
程遥遥小小声道:“你回头。”
谢昭好容易克制住的呼吸顿时沉了:“还想要?”
“要你个头!”程遥遥炸毛。
她一扬声,“咪呜”一声猫儿四下逃窜,等谢昭回头时,阳台上已经空空荡荡。
不过,这一窝小小原住民很快就跟谢昭打了照面。
谢昭找人将别墅清理了一番。
程遥遥和谢昭一一查看过别墅里的所有房间,发现了不少遗落的珍贵摆设,还在书房里发现了许多羊皮封面的纯外语书籍和珍贵古籍。
别墅里的西洋古董家具都相当精美,那台德国产的钢琴更是让程遥遥爱不释手。
谢昭让人先将古董摆设与那几箱东西都抬到二楼的空屋子里,再好好将别墅上下都清理一番,
工人在客厅的大壁炉里,掏出了几只圆绒绒的小奶猫。
“嘿,这些野猫就爱在没人的屋子里作窝,得扔远点儿。”
谢昭淡淡道:“给我吧。”
工人看着谢昭高大冷峻的谢昭,再看看那小奶猫,有些不落忍:“这没断奶的小猫,活不长。”
谢昭没吭声,揣着几只小猫出去了。那工人也只好摇摇头,继续收拾。
一天五块钱的人工,足以让工人们勤快地将别墅上下里外清理得焕然一新。
清水红砖外墙在阳光里闪闪发亮。大理石地面洗得一尘不染,天鹅绒落地窗帘洗出墨绿底色,西洋古董家具也擦拭如新。所有房间都开着门窗,带着一股肥皂水的清新香气。
院子里的杂草除了,留下了玫瑰、蔷薇、绣球花和雪松。喷泉也清洗得一干二净,光屁股带翅膀的胖小孩儿原来是雪白颜色。
一切都是崭新的,空荡荡的,只等着新人入住。
教室里,学生们围着一个小篮子争抢着看,连上课了也没注意。
老教授咳嗽一声:“看什么呢!”
学生们吓了一跳,齐齐挡住身后的篮子。
老教授气哼哼走过来,拨开他们。只见竹编篮子里垫着柔软棉布,四只花色各异的奶猫挤成一团,粉嫩鼻尖和肉垫看得人心尖儿颤,直让人想伸手捏一捏。
“咳!”老教授托了托眼镜,威严地扫视学生们:“谁带来的?”
同学们很讲义气地闭紧嘴巴。最美貌娇气的一个眼神闪烁,不肯跟老教授对视。
老教授教鞭敲了敲桌子,谢昭就道:“老师,是我带来的。”
“你带来的不就是程遥遥带来的!”老教授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又来蹭课?”
同学们吃吃笑起来。谢昭自然是来陪程遥遥的。
偏谢昭诚恳道:“我很仰慕老师的学问,想多听一听您的课。”
文质彬彬的老教授气得爆出乡音:“你可拉倒吧!这猫先没收了,下课再还你!”
一篮子小猫被拎到讲台上。
程遥遥委屈巴巴地扯谢昭的衣摆,谢昭给她个安抚眼神:“下课就拿回来了。”
程遥遥忿忿不平。老教授分明是趁机吸猫!
果然,没上一会儿课,几只小奶猫就淘气地爬出篮子,在教案上挠来爬去。
老教授气得吹胡子瞪眼,可小奶猫又不像学生那样怕他,还咪呜咪呜地叫唤。
学生们也是盯着小猫们直笑,老教授干脆另起课题,跟学生们聊起了历史上的名猫,还有不同花色的猫儿们的称呼。
“这只黑背白肚皮的,叫乌云盖雪。这只头上玳瑁花的,叫吼彩霞。”
淘气的秦洋洋插嘴道:“我爷爷管这叫丫鬟头!”
大家伙哄笑起来。
老教授笑道:“也可以这么叫。这种花色通常是白猫和三花生出来的。”
程遥遥趁机提问:“老师,白猫和橘猫能生出黑猫吗?”
“能。”老教授笃定道,“猫儿的白色是显性基因,黑色是隐形基因,理论上白猫是完全可能生出黑猫的。”
其他学生也纷纷开始提问,诸如“三花和玳瑁能生出什么猫”、“黑猫和黑猫能生出白猫吗”等异想天开的问题。
程遥遥却没有心思听下去了,她和谢昭握住彼此的手,沉痛道:“错怪酿酿了!”
这一窝小猫暂时住在了学校里,过了几天,谢昭把它们的父母也抓来了。留在别墅里,这些猫儿们会破坏家具和窗帘。
程遥遥先是将小奶猫放在宿舍里养,无奈没多久这些小奶猫生性不羁爱自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