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气他,尽说刺耳的话,意图激怒他。“我在国外没钱就去卖身,靠卖身度过这半年,天天接老外的单,人家那玩意比你又大又硬,比你干得爽多了。”
但他没动怒,因为知道她说的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她身下的小xue,不会紧的连手指都进不去。
她怕染病,怕与男人产生难以摆脱的纠葛,所以她不会接触男人。
他太了解她了。
他只是怕国外治安差,她被人拿枪抵头强暴了。
别的女人被强暴囚禁,逃脱无望,但她大胆又聪明,一定能逃出生天。
他在昏迷不醒的周母面前,强暴她,弄哭她,进入她体内,扣住她的身躯,占有她。
她身子一如往常般的紧致舒服,又因为半年没被侵入,紧致缠绵,像是要挤爆他的roujing。
他没戴套子,临时起意的犯罪行为,当然不会特别准备套子。
自从上次撞见她与唐翊淳上床后,他就没再戴套子了,直接裸入干她,然后射在她脸上。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她体内这么销魂蚀骨,戴套子隔了一层,影响触感。
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也只有他一个男人,安全有保障,为什么还要戴套子?
只要有第一次的放纵,后面再也收不回来了。
他裸jing进入,被里头缠绵舒服的媚rou,夹缩起伏,难以言喻的绝妙滋味。
他只恨自己觉悟太慢,现在才想到裸身进入,白瞎前几年的温存,浪费几百次的享受体验。
她没管他有没有戴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一直都像与虎谋皮,像走在钢丝线上面,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她怕自己有一天,对他产生不了吸引力,没有利用价值之后,会被他弄死。
就像他轻而易举弄死唐翊淳一样。
他弄死一个成年男人,只是一击之力,何况是她这个弱女子?
自己的生命安全都没保障,谁还在乎有没有戴套?
安全套无法保护她的人身安全,要它何用?
她在外头这半年,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导致她的身躯略微削瘦,丰满的nai子,却更为挺翘紧实,tun肌也更有劲了。
动辄之间,绞得他头皮发麻,喘息隐忍着。
他觉得她不是去逃命,而是去国外进修了,一回到国内,含缩他的巨物,比以往劲道加倍。
她被他紧搂腰身,坐在他身上起伏摆动。
那硬挺的巨物,在她体内肆虐,猛戳在她的高chao点上。
她发出浑然忘我的呻yin声,缩紧身躯,濒临爆发。
在这浑然忘我之际,她突然想起,她与田承源的第一次。
当年她大二,因为母亲去大姐家长住,所以在学校放长假时,她没回家,而是受周晚风的邀请,住进她家里。
有天下午,周晚风圈子里的好友来找她,一群人在别墅泳池边开派对。
她游完泳,贪图方便,没回到自己就住的客房,就近跑到周晚风房间洗澡。
洗完澡,她仗着房间没人,赤裸身躯出来,趴在衣橱里,寻找未拆包装的一次性内裤。
她知道周晚风的衣橱里头有,因为是她放进去的。
可是后来被周晚风用衣物堆迭之下,它不见了。
她在翻找时,田承源进来了。
撞见浑身赤裸,趴在衣橱里的她。
他笑了声,问她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