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要去哪里寻?此刻的齐悦,又哪有那个心情去寻思呢?
那根置入盅中的牙签,滴溜滴溜撞在瓷壁上,转得他心慌。餮的心思,活络得跟一枚真正的骰子一样,不管哪一面朝上,都像是对齐悦命运的宣判。
齐悦注视着餮的眼睛,不确定他想听什么:“邪主,什么红豆,我不知道”
“别急,我这就让你知道”餮笑了,同时挑起覆在齐悦身上的围裙,慢慢向上掀起。
齐悦觉得,餮定定望住自己笑的时候,比怒目圆睁时还要渗人。他滞着呼吸,等待着答案。但很快,他的呼吸真就不是那么通畅了——吊在齐悦颈上的围裙,被餮撩了上去,直接盖住了齐悦的脸。布片压下来,齐悦眼前一片漆黑。
“别让我看见你那张装腔作势的sao脸!见了叫我倒胃口。”这话违心了,其实是齐悦的脸,漂亮得叫他心软。他还藏了后半句在心里:你那一脸的无辜相,到底又要骗谁呢?
此刻的齐悦,裸呈着一具白皙如玉的身子,无助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赤条条,惨兮兮,像个被变态绑来尽情亵`玩的性`奴玩偶,被全然蒙着面,什么也看不见,只余下那块遮面的麻布,在一阵阵弱息中,微微起伏,显示着一点点活气。
餮的声音,忽又变得不可思议的温柔,还混着装出来的惊喜:“呀!魅官儿你看,这里有颗红豆呢!”
齐悦大概已经猜到了。下一刻,胸上传来的剧痛证实了他的猜想。
餮揪着齐悦左胸上那颗蕊`珠狂拉猛扯,惹来齐悦的一阵痛苦呜咽。原本小巧可人的rou`粒,瞬间变得充血硬挺,真就化作了一颗嫣然的红豆。餮侧着头,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成果,一边又伸指快速地揉捏了几下,让那娇艳欲滴的形状,能够保持得更久,一边满意地yin道:“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魅官儿,你可还记得,咱们在南馆分别之前,我为你以胭脂涂ru的情景么?那时的你,真是好生的娇美啊”
齐悦怎么会不记得?自那日之后,他与餮分开了好久,久到那人成了他心上的伤,久到前世的自己终于确定,有些情愫,是根本无力止住的念想。可是齐悦不想答“记得”,因为那是属于先祖齐魅的记忆,那不是自己真真切切经历过的、他与餮的故事。
麻布下的脑袋小声地答:“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我说过,我真的不是先祖齐魅啊。小悦现在只想与邪主你,拥有独属于我们两人的美好回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随风而去?有那么容易么!”
一个冰凉的杯口突然倒倾下来,覆住了齐悦左胸上的那颗“红豆”。压力,让齐悦的肌肤,与杯口贴得不余一丝缝隙。
“魅官儿,这下好了,咱们有了骰盅,又有了红豆,是可以好生转上一转了。”说罢,餮一边转动着那个描花Jing美的青花瓷盖,一边慢慢yin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诗句,口中念的是风花雪月,可手中做的,却是惩罚齐悦的修罗酷刑。
那根被他刻意放进去的牙签,尖头时不时抵着齐悦的ru`首狠狠刮擦而过,针刺般的疼痛,混合着奇异的性`快`感,激得齐悦如一条垂死的鱼儿般,在地板上扭动着白嫩的rou`躯。
更多的呜咽,混合着语不成声的断续求饶,从兜头布片下传来。抽搐间,yIn羞的后`xue内,又流出了一股股温热孕水,沿着地板徜徉而去,性感的白tun下,像是开了小河般chaoshi。
这不是入骨的相思,这是入骨的仇恨,是入骨的折磨,是入骨的绝望。
“啪”,待餮终于把瓷罐从齐悦胸前拔下的时候,齐悦红着眼圈坐起来,见那一圈凹陷的深痕中央,被玩得不堪的ru`尖,已刮破了点皮rou,沟中浮出点点星红,似是要渗出血来。
当年齐魅缝补时,不小心扎了指尖,陶铁闭着眼深情含弄的样子,依稀在目,彷如昨日。可是如今,换了受伤的是齐悦,而餮的眼里,却无半点疼惜。
那根尖头沾了血红的签子,被扔到齐悦腿间,餮说:“行了,这一个玩够了。让我看看你用这小棒子,把米粒挑出来的sao`浪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