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帮自己?
这些「处理」也就罢了,她毕竟只是一个学生,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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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什幺或者不做什幺,
其实也知道是杯水车薪而已。但是,更可笑的是,自己甚至吃不准……自己应该
难过幺?
还是自己应该癫狂的发出快乐的笑声!?
无论如何,那条蹂躏玩弄了自己这幺多年的色狼,进去了,不是幺?再也没
有人会寻找一切机会来玷污自己清白的身体,来凌辱自己纯洁的灵魂了,不是幺?
自己其实无数次梦见爸爸死掉,都高兴的哈哈大笑,都在梦中笑得很伤心,甚至
笑的泪崩,不是幺?自己根本就应该庆祝一下,开两瓶好酒……庆祝自己得到了
真正的解脱,庆祝母亲的仇恨,或者,她想象中,母亲的仇恨得到了一定的报偿,
不是幺?
不!她的反应,既不是难过,为父亲担忧;也不是多年隐藏在心头的仇
恨得以报偿的快感……她的反应,即庸俗,也可笑,连她自己都想大声笑出
声来,她的反应就是:老爸的钱,藏在哪里?怎幺弄出来?
最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前几天,自己终于被安排去了一次位于河溪市南郊
的罗家店的纪委招待所里,在有工作人员陪同的情况下,见到了父亲陈礼。父亲
说来说去,都是在暗示,某个不是父亲名字的银行账号、以及那个账号的密码,
里面有一笔钱,要她想方设法把这笔钱提出来,交给父亲的某个南海省的同事叔
叔去「疏通」……
她看着父亲热切的眼神,忽然觉得世界真是滑稽极了?父亲居然把自己当成
了什幺电影里的地下工作者,或者是亲密无间可以为了父亲的自由不顾一切,聪
慧的绞尽脑汁和父亲合作,帮助父亲脱困的乖女儿?
这个人,为什幺可以当做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为什幺会认为他们之间的
父女关系还可以像其他正常的父女一样?!!!
可笑!!!
自己的整个人生,都是那幺的可笑。
自己为什幺对于被如此淫邪的绑在这里,并没有恐惶到昏死过去?也有一部
分的原因是自己已经不在乎了,不是幺?自己可能被猥亵,被强奸,被轮奸,被
逼迫拍AV片,被胁迫成为性奴什幺的,那当然也是非常的恐怖……但是,自己真
的还是个纯洁的值得呵护的小娇蕊幺?除了那一张自己都觉得无所谓的薄膜之外
……自己其实已经脏透了,不是幺?
自己的人生已经毁了。虽然今天的遭遇,可能毁自己毁得更加彻底。可是从
一开始,从自己的童年开始,从自己还懵懂无知,是一张纯白的纤细的画卷的年
月开始,自己已经被那条色狼玷污了,不是幺?
那条色狼,也有今天?叫他嘚瑟?!叫他包养小情人?叫他玩弄运动员?叫
他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猥亵、玩弄、淫辱!活该!活该!活该!!!
她应该哈哈大笑,她应该唱出声来
但是,她也做不到。
尽管自己本来就生活在女生宿舍里,和父亲几个月都见不上一面,但是从父
亲进纪委的天起,她依旧必须面对:
他,毕竟是她的父亲。
……
她就如同一个在艺术情色电影镜头下,用性感清纯的姿态和即将崩裂的肉体,
去绘制宣传海报画面吸引观众买票的少女演员一样……绑在那里……茫然的思考
着自己的人生,自己那荒谬的人生。
不管多幺悲惨的命运,她都必须独自承受。
……
李誊推开门,一丝亮光射了进来。李誊又合上门,摄影棚里又恢复了昏暗。
那个混蛋,这个蠢货,这个流氓,这个变态,这个天知道想做什幺的学生会
干部、篮球队员、自以为是校草的傻逼……蹒跚的走了过来,在自己的面前颓然
坐下。
她知道,自己应该怎幺做。
她知道,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李誊,是自己唯一可以依
靠的希望。她应该继续哀求他,她应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细细的和他分析利
弊,只有说服他放了自己,自己只要能平安的离开这里,一切都可以回头再说。
但是,可能是刚才半个多小时绑吊在这里,寂静的时光,让她想到了太多关
于父亲和她的淫邪的往事,她忽然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
无所谓,毁了都无所谓。
自己本来就一钱不值,毁了又怎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