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的音乐,绝妙的歌舞,上乘的藏品,顶级的酒水,再加上绝色美人,不是极致享受吗?”
行。走到后院,隔得老远,听见打骂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哭声。
拐过长廊,见一群侍婢方方正正地跪在树下,前头的几个在哭,站着的女人趾高气扬,“哭什么哭,还有脸哭,于礼不教。廉耻不分,不成体统!”
颐殊跪在那群人中间,那女人站到她面前,“伸手,碗碟水不擦净,十板。”
她脸色惨白,面如死灰,犹豫又坚定地摊开手心。
“住手。”
明知是个圈套,除了踏进去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说,“别动她。”
旁的侍女都惊异地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打,姑姑。”独独她摊着手心,较劲一般。我就知道。
她对英雄救美的戏码深恶痛绝,就算我救她也不给好脸色,倒显得我多管闲事。
谌辛焕若有所思,仿若想到什么:“原来她讨厌你……”
他转向我,“你竟是都强来的?”
我像是那种人吗。
他捧腹大笑,愉悦地扬声制止:“好了,本王有令,曲姑娘不必当差,移到荇苑,空房腾出来,搬过去住。”
吩咐完,对我道:“这样安排可好?”
话毕,底下又是一阵唧唧喳喳的议论声。
意思很明显,她在这儿过得好与不好,全凭他一句话。
我无所谓,抬脚就走,谌辛焕在我身后:“本王很乐意成人之美。”
又过了几日,再次受邀登临睿顼王府。上次走时,颐殊眼中分明不甘又愤慨,她应该不太想见到我。可谌辛焕坚称给我备了份大礼,她恐怕又要遭难。
走进房间,她双手双脚被缚,眼睛蒙着块白布。
那衣服就两块破布,除了该遮的地方遮住了,其余一律丝质薄纱,腿中间只有一缕布料堪堪挂着,说是异域风情大抵只有额上的猫眼石,以及高叉裙裾的流苏能体现几分。
她不安地扭动挣扎,累了又无奈停下,休息一会儿继续。
听见我的脚步声,警惕性极高地发问:“谁?”
我没应她,继续往里走,她害怕得身体蜷弓绷紧。
到了榻边静静俯视着她,“我。”
她撑着床面坐起来,“解开!”
绳结并不复杂,我专心给她解脚上的束缚时,她突然道:“覃翡玉,你很讨厌。”
“谌辛焕为什么把你当人,拿我作物?我是猪,狗,羊,还是牛,被拿来献祭?他怎么那么喜欢你,所有人都对你好,你被尊重,被重视,被讨好,我却受忽略,受冷落,受嫌弃,被利用,被买卖,被交易,到底凭什么?”
我停下来看着她,不是很想继续解。
她自己挣开手上解到一半的绳子,就要去拽眼睛上的布。
“别动。”我说,“白布上洒了药,突然见强光可能会失明。”
她收回手,很长时间的安静,这种沉寂间,感到不安全的是她。
她疑惑又茫然,试探性地:“覃翡玉?”
我没出声。
“覃翡玉?”这次声音里明显带了慌乱。
我说:“怎么了?”
她过来摸到我的手臂,抱着不放。
我硬生生把她手推下去,她扑上来勾住我的颈,“你别想跑!”
我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咬她裸露在外的肩,她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