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客再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说好的四十分钟,其实大概是一个小时左右。付佳白已经洗完澡了,戴上了眼镜。
付佳白听到敲门声去给林客开门,发现他从商务的穿搭换回了休闲装,换了一双鞋。
小狗象征性地摇了摇尾巴,困顿地回到床上。
林客绕了一圈,到床头贴近看付佳白的脸,探究地看着她:“你现在这样倒是挺像个学生。”
“哦,谢谢。”付佳白像个乖乖的学生一样应和老师,又累又困。
林客转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他打开浴室们的时候,放眼望床,看见付佳白躺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
林客躺上去,把女孩捞起来亲。
付佳白几乎要睡着了。
铺面而来,是沐浴露和牙膏混合的清凉味道,她睁开了自己眯着的眼镜。唇齿辗转之间,付佳白的嘴里好像含着一块清凉的薄荷糖。
她的神志清醒了一些,接受着林客的亲吻,用脸蛋不停地蹭他的脸颊。
小狗最爱贴贴。
但是付佳白太困了,今天也玩够了,没一会就想撤回自己的领地。
虽然做了比较亲密的事情,但付佳白和他其实还不算太熟。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是这么微妙。有些人朝夕相处十多年,却要用两个房间;有些人单单只见了几面,能滚到床上。
男人却上下其手,撩开了她的睡衣,揉起了她的胸。
“唔……”付佳白迷迷糊糊地小声哼着。
林客带着女孩柔弱的手,往自己的鸡巴那里伸去。
“!!”付佳白心里警铃大作。
她一下子不困了。
付佳白挣脱了他,缩回自己的手放在胸前。
“我从来都没有没摸过男生的那个……”
“哦,没摸过鸡巴。”林客想起来了。她做什么都是第一次。
他把头顶的的灯打开了一盏。
女孩在暗夜里的眼睛羞臊中又分明透出一丝丝的好奇。
估计她自己都没发现。
他就喜欢她这幅这样子,很纯情的sao。
“那现在你摸摸看。”他哄她,又拖拽着女孩的手,塞进自己的内裤里,让她往上面摸,“什么感觉?”
热热的一团,鼓起来,隔着内裤有明显的凹凸不平的界限和纹路。
“好烫……好像大便。”
林客气得想掐死她。“老子的鸡巴以后可要用来cao你的逼的。”
“……”
他说这么猥琐的话。
付佳白的脸要烧起来:“你别说……了。”
“瞪什么瞪,我说的是事实。”林客满不在乎地说。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啊。”
她急得快哭了。
“好好好,哥哥不这么说。”他知道女孩脸皮薄,“宝贝,替我把内裤脱下来,好不好?”
“啊?”
付佳白十分尴尬,眼神躲闪。
林客却放任自流,微微抬起自己的屁股,用一只手扒掉了自己的内裤,内裤退到了他的大腿中间,他抓住女孩的手去摸自己的鸡巴。
“啊……”在摸烫手山芋一样。
“宝宝,现在摸到了,什么感觉?”他不让她的手缩。
“硬硬的……”付佳白硬着头皮如是说道。
“它是因为你硬的。”
周围空气的温度越来越高,林客全身发热,他掀掉薄薄的被子,抬脚蹬掉了挂在两腿之间碍事的短裤。
林客本来就有裸睡的习惯,脱下短裤就是赤身裸体。
他现在大剌剌地给女孩看自己的身子。
付佳白有些慌张地抬头看他,林客把女孩的头摁下去。
她顺着角度,用目光往他的下体扫。
归根结底,社会依然由男性主导。性器官对许多女孩来说,成为口中的禁忌,男性的Yinjing无论在语言或事实层面都需要被隐藏,因为它们会成为对女性性侵犯的有力工具,是一种威胁。
所以,付佳白其实还是有一些好奇的——对她而言,男性的下体是神秘的存在。
林客的大腿宽大粗壮,腿间是茂密卷曲的毛发,杂乱无章地长在那里,掩着两颗卵蛋。黑色短硬的毛发中央,深紫色的鸡巴肿胀地挂着,顶端的gui头发紫,鸡巴高高地翘起,直直地映入她的眼睛。
男人的下体有力,十足的性张力。
可是不妨碍付佳白觉得它丑。
付佳白只看了一眼,就不去看,躲进男人的臂弯里。
林客拧着她的头让她继续看。
“看着它,摸摸它。”林客动了动鸡巴,“它是教科书级别的,多完美。”
可是就是好丑。
可是不能说了,不然付佳白觉得自己真的会被掐死。
付佳白把手搭上去,很快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