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身体却在姜凝凝将手伸进他的领口时紧缩到了极致。
一丝不苟的白袍被扯得领口凌乱,纤细的手臂从脖子缓缓下移环上了他的窄腰,姜凝凝的脸埋在他的领口,呼吸如浪潮般喷洒在胸口,
他微颤着拉着自己的衣领,向来从容不迫如神祇般的总指挥官,此刻竟一丝透着慌乱,疏冷的眼神里染着细碎的□□。
“您认错人了……我不是、浮光……我不是浮光……”尤宫低声说道,不断地重复,是在提醒姜凝凝更像是在提醒他自己。
“我不是浮光……唔……”
分明的锁骨上被轻轻一咬,像被海葵轻轻的刺了一下,微疼,但因为被无边的温柔湿热包裹着,痛苦与愉悦交织在一起,绞的尤宫胸腔炸裂紧缩,痉挛般的弓起背像蓄势待发的弩箭,耳朵像炸了一样嗡鸣。
姜凝凝脑袋都快炸了,手臂肩膀的骨头都在疼,耳畔还有嗡嗡嗡嗡像蚊子一样的声音,这更加让她难受,烦躁地在‘浮光’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毫无顾忌。
只因曾经情到浓时姜凝凝也曾咬过浮光的锁骨,杏眸里细碎的水光像倒映的星河。
浮光只是笑,没有一点怪她的意思,还会温柔的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以一种更方便被她咬的姿态,低眸说道:‘如果这样能让凝凝舒服,就随便咬,咬多重都没关系,咬出血也没关系,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属于您。’
想起曾经,姜凝凝脑中的烦躁感消退了一些,软软的依偎他的怀中,双臂信赖的怀着他的背,喉咙嘟囔道:“浮光陪陪我,我好想你。”
猝然间尤宫眼底细碎的□□全部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深沉,手指紧攥着的床单几乎要被抓破。
等威尔安排完一切,重新回到房间前时,正要撞见刚从里面走出来的尤宫。
威尔眼神透着一丝惊讶,如瀑布般垂落的白发此刻凌乱的像是被人□□一般,纤尘不染的白袍更是领口大开,领口尽是暧昧的褶皱,耳尖充红几欲滴血,锁骨处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牙印。
威尔瞬间明白了什么,眼神里本就不多的温度更是降到了冰点……怪不得找借口把他支出去。
“安排得怎么样了?”尤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混乱不堪的领口,嗓音一贯清冷如冰,但似乎刚从情潮中酣饱,尾调如烈酒般醉人。
威尔眸色低垂:“已经加派了人员出去,从四个方向搜寻浮光的消息……总指挥官、”
威尔顿了顿,问道:“您觉得浮光还有可能活着吗?”
尤宫单薄的眼皮微抬,气势凉薄:“我只看事实,不论猜测。王还在休息,醉氧症让她身体不舒服,一会儿医务兵送针剂过来后,记得给王扎一针,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说罢,尤宫转身离开,白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灰败的金属色走廊里。
威尔的手按在门把手上,看着金属舱门忽然想起这个房间是属于尤宫的,姜凝凝昏倒时,尤宫立刻让他将姜凝凝抱进了他的房间。
他的王睡在了尤宫的房间,躺在了尤宫的床上。
威尔黑沉沉的眸中弥漫着莫明的情绪,推门而入,看着依旧陷入沉睡的姜凝凝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看了很久很久。
没多久,医务兵就把针剂送来了,因为是肌肉注射而不是静脉注射,因此不需要找血管,否者威尔都担心自己粗手笨脚根本找不到姜凝凝纤细手臂上的血管,即使找到了血管也不敢注射,害怕一次不准让她再受一次苦,手臂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
他将药吸入了针管中,撩起她的衣袖,在手臂上轻轻一扎,拇指推入药物瞬间注射了进去。
昏迷中的姜凝凝紧抿的樱唇牵动了一下,好像感受到了疼痛。
威尔有些难受,手里的动作更加加快,待他将针管拔出来,立马有医务兵用医用消毒棉签摁住针眼。
过了一会儿,才将医用棉签拿开,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看见姜凝凝细腻柔滑的肌肤上留下鲜明的针眼时,依旧觉得触目惊心。
见过大风大浪,连断肢残躯都能平静接受的医务兵虫子,却在看见小小针眼时彻底绷不住了。
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几个医务兵虫子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我就说要做吸入式解氧吧,这么大的针眼扎进王的手臂,我看着心肝都在颤。”
“你觉得我就不难受吗?但是针剂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不然你想要让王再受几天的苦吗?被头疼,呕吐感,四肢酸痛感折磨?王才弄丢了最宠爱的侍虫,心里已经很不舒服了,身体再难受不是太可怜了吗?”
“一个侍虫而已,丢了就丢了,反正还有那么多虫子,但是身体上的疼痛是刻骨铭心的,我离王最近,针扎进去的时候,王在昏迷中都感受到疼痛了你知道吗?你这个残忍的虫子,我要写投诉书撤你的职。”
医务兵虫子一边吵吵嚷嚷的掐架一边走远了,而威尔看着姜凝凝手臂上残留着的如小朱砂般的针眼,眼中难掩心疼。
他想揉一揉针眼减轻她的痛感,可又怕伤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