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分的好伙伴。
露莎总爱在她面前发些小姐脾气,提出些无理要求,她都笑着答应。
----当然,左泊裕不排除程樱对露莎根本馀情未了。这咖啡店,会不会成为她们復合的良媒?
三个月转眼过去,店子的成绩居然很不错,不用亏本之馀,还有些许盈利。
不久之后,左泊裕要到上海出差,需时两个月。
她跟程樱和露莎交代了一下,想不到程樱也告诉她,自己早一年前已计划了回澳洲探亲,将要离港三星期。
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好把店交给露莎和上帝。
其实,左泊裕对店子十分上心,她在亲朋戚友圈里做足宣传,让人们到店里光顾,能够提出有用意见的,会获卡。
有两、三位朋友发微信给她----环境优美、咖啡香浓、甜品精緻,唯一不足是----怎么营业时间这么飘忽?甚至过份得即使订了位,也可以让客人扑空门的。
左泊裕的头火辣辣地痛,心里祈祷:「但愿程樱可以在店子倒闭之前赶回去吧!」
又过了两星期。
晚上八时许,左泊裕收到程樱的电话。
「左泊裕,你马上回来香港。」
「马上?」左泊裕问:「什么事这么紧急?」
「露莎在家中服安眠药自杀。」程樱的声音沙哑:「手里握着和你的合照。」
左泊裕条件反射般说:「这个绝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
「你这衣冠禽兽!」程樱怒骂她:「不要给我再看见你,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你!」「嘟嘟……」
左泊裕匆匆抓起外衣和银包便出发去机场。
一下飞机,便飞车到医院。
看见左泊裕,程樱的态度倒也没有在电话里这么恶劣。「医生给露莎洗了胃,没有生命危险,但可能有其他后遗症,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那我就放心了。」左泊裕拍拍胸口。
「我知道这是你们两人的私事,我不应该多口。可是,」程樱脸色灰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露莎受伤害。」
「你对露莎怎么样,我心里很清楚。」左泊裕认真地说:「所以你一定要听我解释----我和露莎真的没什么,她自杀绝对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程樱提高了声音:「你的情人自杀,你却说与你无关?」
「我和露莎早在八个月前已经分开了。」
程樱满脸不相信:「你们要是真的分了手,怎么还会跟她合作做生意?」
「这世界只有你不应该问这问题。」左泊裕牵牵嘴角:「你自己也早和她分开了,还不是同样跟她合伙?还让她住在家里?」
「我们的情况特殊----我们自少是邻居,十二岁便认识对方。」程樱抿着嘴:「我们的家人全留在澳洲,只有我和她回港发展。我答应了露莎的父母,她一天不结婚,我一天也会好好照顾她。」
「真的吗?还是你连自己也骗了呢?」左泊裕挑着眉:「照我看来,你对她根本就是馀情未了。」
「我们虽是青梅竹马,但只谈了半年恋爱。」程樱低声说:「我早就说过我们不适合当情人,是她坚持要试一试。」
「哦!」左泊裕心里莫名其妙地猛跳了一下。
「怎么会说起我和她呢?」程樱忽然醒悟过来:「要说馀情未了,不是你对她,就是她对你。」
「我们只交往了三个月,分手后,我只把露莎当朋友,当合伙人。而她----」左泊裕皱眉:「我绝不认为她对我仍有想法。一个月前,她在店里拿了一个拿破崙蛋糕,说要和男友哈利庆祝生日。」
「那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她在自杀时,把你的相片紧紧握在手里?」
「不知道,只好等她醒来了再问她。」左泊裕叹了口气。「很晚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我想在这里等她醒来。」
「你还是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再想想给她弄些什么补品才是正经。」左泊裕劝她。
「那好吧!」
第二天,左泊裕早上十一时许才施施然来到医院。
程樱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发呆。
「露莎醒来了,情况良好,你应该放心了吧?」左泊裕坐到她身边。
「你怎么知道?」程樱一怔:「她一醒过来,便把我的手机拿去了,我想打电话通知你也没办法。」
「她更新了脸书,把自杀的原因过程和感受一一细緻描绘出来。」
程樱很错愕:「那她究竟为了什么自杀?」
「她和男友哈利吵架,哈利让她去死,她便死给他看。」
「天!」
「她打算吓吓他而已!」左泊裕苦笑:「她要是一心求死,怎么会在晚上八时,你又在家的时候自杀?」
程樱捧着头。
「不如你猜猜为什么她手里拿着和我的合照?」
「不猜。」程樱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