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把小安的脸当成玩具了。身边小赵忽然“嗖”得一下就爬起来了,又看着我:“一起啊?”我摆摆手,刺激归刺激,有些事情还是放不开,也不愿意做。小赵就脱了裤衩两三步就走过去了,早已一柱擎天,秋姐回头看了一眼,开始y笑,一把就拽过小赵的yj,动手撸了几下,嘴巴一张就给含住了,腮帮子一阵鼓动,小赵怪叫着,按住秋姐的头一阵冲刺,估计都塞进嗓子眼了,秋姐一阵干呕,嘴角里口水流了出来,但却更贪婪的含住,嘴里呜咽着被抽cha得噗嗤噗嗤直响,胯下的小安不行了,双手拖住秋姐的大pi股拼命的向上推,秋姐稳如泰山一般,继续拼命的cao他的嘴。我一阵口干舌燥,但又说不出来的难受。就见着秋姐忽然抱住小赵的pi股把脑袋努力向前一伸,小赵那根y具就连根没了进去,“噗嗤噗嗤”秋姐干呕着,却死死的含住,小赵浑身一哆嗦,“啊”得嘶吼出来。又缴械了。秋姐裹住腮帮子一阵吮吸,小赵这才喘着粗气把yj退了出来,已经被裹的亮晶晶的了,我深吸一口气,小赵也跟洗了一样,脸色一阵惨白,然后嘿嘿笑着跑去洗澡去了,秋姐还没过瘾呢,朝我看过来,我连忙朝后面坐了坐示意不玩,秋姐也不在乎,伸手就去扒小安的裤子,估计小安是已经被玩麻木了,也不动了,任由秋姐脱下裤子,撸几下还是硬了,然后秋姐就抬着胯坐了下去。。。。。。我让小安也去洗个澡,他一声不吭的去洗了,秋姐一头栽倒在床上就这么睡着了,跟死了一样,我不懂这些瘾君子,上去探了探鼻子,还有呼吸,真怕这姐姐玩死在包间里。小安出来的时候,我把他送到门口,告诉他我会跟小赵说的,以后别让你进来玩了,小安用一种描述不出来的眼神看着我,最后还是低下头,我问他会所里别的服务生也被这么玩吗?他摇摇头,确实一般场子里根本没有这种项目,哪有服务生还出卖色相的啊,真不知道陶子和林梦是怎么想的,我犹豫了一下又继续道:“这样吧,我直接跟你老板娘谈谈,不行你别在这里做了。”他怯怯的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小赵也出来了,我心情有点复杂,直接撤吧。想起自己的头套,估计陶子还在,就跑房间去把头套拿起来又给戴上了,待会让小赵给我结账,然后跟个傻逼一样下了楼,意外的是,在门口刚巧碰到林梦,她依旧用那副很淡定的眼神看着我,又看了一眼小赵,上前一把就把我头套给拽下来了。这他吗就很尴尬了,我回头望了一眼,几乎所有的服务生都在憋笑,我挠挠头:“老板娘好啊。”顺势望了吧台一眼,陶子居然也在笑,见我看过来了,立马冷下脸把头别了过去。完了,这下估计全会所里的人都知道有个和老板娘吵过架的嫖客因为不好意思,戴了个熊头套来消费。身败名裂啊,我捂着脸叹气。“送我一下,去秀水那边。”但林梦却是依旧淡定。“嗯,好”一路上气氛有点压抑,直到送小赵下了车,我终于是憋不住了,我问林梦那个小安到底是怎么回事,又问她场子里有人xd知不知道。通过后视镜林梦抬头看了我一眼,没吱声,我是心里藏不住话的,于是又要开口的时候,林梦说话了:“于秋是陶子的母亲。”我差点没一个急刹从车里甩出去。
“于。。。于秋?秋姐?就是小赵的那个?”我有点不敢相信。“对。”林梦点头。真是活久见啊,陶子这一家三口人还真是。“那她父亲呢?”林梦似乎在犹豫,沉yin了许久才开口了:“你见过陶子,应该可以想象到于秋年轻时候的模样吧。”我喃喃自语,就是现在也照样勾人啊。“烟。”我掏出烟递过去,也给自己点上一根。“她妈妈年轻时候名声就不好,作风也有问题,后来跟了当地的一个大老板,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但结果你应该能猜到。”电视剧里的桥段吗,我点点头,林梦接着说:“那大老板有家室,于秋生下了陶子,觉得女儿绑不住男人,过了几年又生了陶安安,那老板一开始还能对于秋有求必应,到后面于秋太贪了,把他惹恼了,事情被他老婆也知道了,干脆就把于秋一脚蹬了,他老婆还找人教训了一顿于秋。”“哦。”我心里忽然有点替秋姐悲哀起来,说不上是谁的错,但就是觉得现实真他吗狗血又残忍,林梦深深抽了口烟:“于秋就是在那个时候沾上du的,是被他老婆做的局害的。”我轻轻叹气,林梦深深的看着我:“沾上了du品就算你一个外行人应该也知道是什么后果。后来找了多少个男人都没什么结果,没人敢要她,吸了两年就没钱了,于秋每次吸过du都会拿姐弟两发泄,另外这女人确实作风有问题,具体过程不清楚,就和陶安安。。。”我诧异的转过头,卧槽,难怪那会儿一口一个儿子叫,还真是亲儿子,这于秋也太。。。我皱眉:“那陶子呢?”“陶子上初中的时候就被她妈的一个相好侵犯了,子宫大出血,送进医院里抢救,她妈连面都没露,最后还是她家里的亲戚看不下去给她出了钱,回去的时候她妈骂她是扫把星。于秋还有点人性,仅仅是对陶安安,陶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