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的大白腿的弧度,然后她就轻轻抬起把鞋跟扎进我的嘴里,我迫不及待的含住,在开始的那种苦涩和干燥消失后,心理上的刺激占据了高峰,然而就在我情不自禁的想要用手去抚摸她的高跟鞋的时候,那只空闲的脚再次重重的踹了下来,下狠脚的那种,我的脑门子一麻,脑袋重重的向后一仰,虽然即可意识到是因为她不允许我用手摸她的鞋子,但是难免还是有点烦躁,没想到还没缓过来呢,又是一脚重重的踏了下来,大爷的这可是高跟鞋啊,鞋跟很巧的就沿着我的侧脸刮了过去,脸上一痛,我跟着闷哼一声,触电般得缩回脑袋。一抹脸,明显的鼓起一块,火辣辣的,我有点急眼了。一脸匪夷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她依旧镇定的跟什么一样,沉默了很久,她的目光依旧没有一丝的躲避,就这么尴尬的停下来了,我终于暗叹一声,这一刻我又确信我是个伪了,不管如何,我都觉得这是一种欲望的游戏,我不喜欢的东西,会让我兴致全无,那一脚实在太狠了,要是偏差一点插到眼里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于是我就挤出笑脸,从地上爬起坐了回去,气氛有点尴尬,我从怀里掏出烟,先给她递过去一根:“姐姐要不咱先暂停一下,我这脸待会要是破了相实在没办法见人。”林梦瞧了瞧我,又瞧了瞧烟,接过去的一刹那,我如释重负,随即给她点上,再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两人就这么沉默这吞云吐雾,一根烟快要抽完了她也没说话,既没下逐客令又不表态,原本我是心情特激动的,没想到会弄成这样,于是就缩着脑袋小心翼翼道:“要不,我先下去?”“你不喜欢那样吗?”她深深的把手里的烟抽到只剩下最后一口,然后怔怔的看着我。“我始终觉得高贵和跋扈是两个意思,也觉得征服和强迫是两个意思。”想了半天,我还是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感觉,其实这句话真的相当危险,真怕林梦会忽然炸毛,然后撵我滚蛋,但意外的是,林梦忽然开口笑了,淡淡的那种笑,眯着眼看我:“你倒是挺敢说的。”我挠挠头,没敢继续,林梦站了起来:“走。”我看着她:“干嘛去?”“你来我会所干嘛?听陶子说你卡都办了?”林梦的眼神有点鄙视起来,推门出去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随遇而安吧。
反正我就是那种死狗性格,没有攻击性,也不会主动表达什么,林梦不挑破我也死撑着,反正怎么着都是玩。又是那个房间,我看着坐在对面沙发的林梦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我很想问她为什么要和我玩这些,以她老板娘的身份不管如何都没有那个必要,如果只是因为s,那么我相信愿意跪在她脚底的男人可以从城东排到西北郊区。每次都是这么胡乱猜想着,结果我脑子进水了问了一句:“你不洗澡吗?”林梦抬头看我,我是发现了,她看人的眼神其实还是有分别的,平日里是那种很平淡的,淡漠一切的冷冷清清,但某些时候,这种眼神就会犀利起来,能放光的那种,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怒自威,根本不需要任何夸张或者生气的表情,就能让你心有余悸的那种,现在她就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张口道:“我脏吗?”我肯定是摇头,感觉气氛实在是太怪了,林梦就把头靠下去,整个人躺进沙发里,不知为何,那又是偏黑色系的眼妆让我忽然联想到了黑寡妇,她明明是个喜欢女人的蕾丝吧,就好像是蛰伏在黑暗的猎手,危险又迷人,沉默却可怕,那双腿实在是太耀眼了,到哪都是焦点,就这么随性的搭拢在我的面前,肤泽发亮的那种,感觉刚刚因为被踹而导致消散下去的欲望又在缓缓的回升了。两个人就这么奇怪的对坐着,她忽然开口了:“虐待人我会特别兴奋,我是说,不管用什么方式。”其实从看到她碾死那只蟑螂开始我就隐隐中有这样的感觉了,想不到她会自己说出来,尤其是在这种时刻,那种意味就更明显了,但是我犹豫了,她喜欢的我和喜欢的,似乎是一个东西,但似乎又不是一个东西,她是真正的施虐狂,可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有恋足倾向,偏爱伺候却又讨厌疼痛的人,这种人往往会被s称之为伪,但似乎就是这样的伪才成全了s的商业化。就在我考虑着该怎么表达我的想法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很漂亮的小伙子走了进来,我估计着也就刚成年的位置,端着茶水和果盘,一般会所里都会有这样的服务生,但似乎来的不是时候,林梦一定是看出了我的眼里的闪烁和推迟,所以当服务生小心翼翼的端着茶水走到她旁边的时候,她用高跟鞋轻轻得踢了那小伙子一下,后者跟着愣了一下,然后就毕恭毕敬的站好了,看得出来,会所里的人似乎都很怕她。我又去打量那个小伙子,长得确实很不错,好皮囊,细皮嫩rou的,用句时髦的话说就是小鲜rou,耳朵上还打着耳钉,可在林梦面前简直就跟小孩子一样,气场差的太远了,林梦见我依旧不开口,忽然就一脚踹在那小伙子的膝盖上,小伙子闷哼一声,踉跄后退了几步,林梦淡淡叫了一声:“小安。”原来这服务生叫小安,小安神情有点踌躇,回头看了看我,又回头看了看林梦,低眉顺目的,其实我觉得这么漂亮的小男孩来场子里有点可惜了,见惯了人性最丑陋的一面,会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