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歧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重复了一遍:“珍珠?”森林直接把锅甩他身上:“对啊,你买的内衣,你得负责。”阎歧缓了好一会儿,把自己对性为数不多的认知全都串联起来,大概知道了是她内裤的问题。“那你不是把内裤换了就行吗?”他觉得没多大事,撑着膝盖就想站起来,却感觉一阵Yin风向他袭来。他条件反射般,一把握住想攻击他的东西,攥得死紧。待感觉手里传来的软弹感,急忙收了点力。行得很,又拿脚丫子踹他。“不准起来,你买的东西,你懂你帮我看看,我……我可能要死了!”阎歧挑眉,听到她委屈巴巴地说自己要死了,忍不住把头低下去,扑哧笑出声。他竟也没生气,把那只小脚扯到膝盖上,轻轻揉搓着,嘴角勾起浅笑:“什么情况,老实交代。”森林把怎么穿上这个内裤,以及刚才怎么和黑带子作斗争,都说了一遍。阎歧听完,只觉头疼。还能怎么办,暴力点就是手中凝力,黑雾卷入她的y道,搜刮一阵,取出珍珠。她绝对会痛得梨花带雨的。糟心,不行。那就只剩一个办法,用手慢慢抠。他心里无语,几千年来,他就被逼着上过一堂人类生理课,讲了下男女构造,怎么造孩子。他本来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碰这种东西。各项属性都拉满快爆表了,不需要性欲,也不需要女人。果然,就是来折磨他的。哦,还有节性爱课。教大伙怎么让伴侣爽。那群糟老头子举高刻着他名字的令牌,威胁说不上就别想出去闯荡。行,他咬牙上了。本来想趁机睡觉,周围那群雄性跟疯了一样,不断推搡他,耳里还一直传入浪叫,气得只能睁开眼睛把课听完了。或许还得感谢那两堂课。不然珍珠进哪个洞了都不知道,只能干瞪眼。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几千年没接触过这事儿……从刚才魔怔揉她胸到现在,他下面都梆硬。平常人会爆jing而亡的程度。“森林。”“嗯哥哥。”“哥待会儿得伸根手指进去,帮你把珍珠抠出来。“那你快抠呀。”就是这样,不知者无罪,那他就是最大的罪人。他给自己做了几秒钟心理建设,叹了口气,转身把眼睛上的黑布取了。阎歧走进浴室先把手洗了几遍,又出来拿酒Jing消毒。细细检查每根手指,确认指甲都是圆润的,不会刮伤她,才又重新戴上黑布,走到床边。
森林坐在床沿,看着哥哥单膝跪在她面前。黑布蒙住了他红色的眼,和额前耷下来的几缕白发相衬。增添了一种禁欲色调。她呼吸一滞,那所谓的Yin部不自觉一缩,珍珠又在里面滚了一圈。“嗯……”阎歧微不可察地偏了下头,似乎想捕捉刚才一瞬而过的娇yin。然而接下来竟是鸦雀无声。只有风从窗棱中吹进来,呼啸的声音。但他凝力在耳朵上,听到了略显沉重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水流声。森林紧紧咬住下唇,紧张地看着他,不敢再动身体。但下面好像没了阀的关隘,止不住泄出水来,珍珠在她一呼一吸间不断揉在她里面的软rou上。阎歧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温和却沙哑:“乖,把脚放上去,张开点。”森林听他一声低哑的乖,睫毛微闪,心里好像吃了糖一样,软绵绵、甜滋滋的。她缩起腿,两手后撑稳住身体,把脚放在两边床沿上。阎歧往前挪了几分,根据那乱人心神的草木香,判断自己与她的距离。他低下头,凝神在听觉和触觉上,伸出右手,试探着摸过去。森林的脚趾抓紧了床单,颤着身子,警惕地看着一只大掌向她腿心靠近。或许她着凉发烧了,她清楚地感觉下面热乎乎的,吐出来的水滑在tun缝上,微烫。当微凉的指尖触上shi润的嫩rou时,她止不住一阵抖动。他的两指拨开y唇,摸到一片滑腻,顿在那里。似是才想起来该办正事,指腹在娇嫩的缝隙中上下游走,像挠痒一样,向上伸展,向下蜷缩。略显粘腻的水不知从何而来,泛滥在四周。水顺着指腹往下流,沾得他满手都是。阎歧听到耳里被放大的娇哼,脑袋嗡地一炸,下腹着火。手下一个没收住力,在缝隙中打了个滑,狠狠搓了一把被埋在rou褶下的y蒂。“嗯!”森林没忍住,闷声从牙缝中蹦出来。她撑着身体的手颤抖不已,抓得更紧,极力不让自己瘫软下去。脑袋好昏,刚刚那是什么感觉……阎歧感觉手被两条嫩软的rou给夹住了。他伸出左手,掐住她一条腿,站起身,稍微用了点力,把她摁在床沿。他顿了一会儿,把从地面上钻出的黑铁链又收了回去。“你动作太大的话,我不好弄。你是自己抱住腿,还是被我捆住?”森林唔唔叫唤了两声,大脑一片混乱,听不太懂他的话。直到她朦胧着眼,看见一条粗黑的铁链,悉悉索索地,向她缓缓伸过来。一下,一下,冰凉的头部轻碰她的脸颊。企图把迷糊的她给戳醒。像某种冷血动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