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
,燕千均当然不好在这时候说是他那一把火逼得人家不得不挪位置,只是扯谎说他远远
望见萧挞凛大营后方置放军粮地点似乎起了大火,也不知是否二者有何关联。
「辽人的粮草库意外起火?」杨继业露出一脸「你在骗我」的惊讶表情。
在没有敌人的情况下,辽军最重要的粮草库竟然会自主起火?这想也知道不可能啊,摆
明了就是燕千均干的「意外」好事嘛!怎么,做了不敢认,是怕被我们公干吗?
于是这边燕千均煞有其事说得头头是道的模样,最终只换来了杨继业一个「妈的智障」
眼神,不过杨继业心想也无所谓了,自己阵营已无任何外来支援,这一场硬仗迟早要打
,早打晚打都一样,趁现在大家兵强马壮又没被时间拖垮斗志的时候与敌人交手最是适
当,至于成败那就得看天意,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就好,而且这要换成平日里,烧掉敌
方军粮那可是天大的功劳,所以杨继业怎么也不可能对辛劳付出的燕千均口出恶言……
「既然辽军大营已然开拔前来,我军自当尽全力应战两面敌军的包围攻击,众将战争期
间务必各司其职战斗到底,违者军法伺候,此战……就算打到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能
投降辽人,知道了吗?」杨继业心头沉重对着儿子与手下们发布了备战命令,这种明知
要带领众人走向不归路的感觉真是太差了,但他身为主帅,却又不得不一肩扛起这个「
明知山有虎,偏去当粮食」的重责大任。
「是!」众将齐声回应,大家眼神中都展现出「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的
壮烈成仁意志,那感觉说有多悲壮就有多悲壮。
杨宗保更是眼角暗暗流了一滴泪,心道我这一战已是必死之局,到时桂英肯定就有更多
理由与机会去跟这个燕千均黏在一起了,真是可恼可恨啊!
是的,在杨宗保心中,狼牙村内那么多人,绝对没人能跟燕千均一样来去战场上宛如走
到自家厨房觅食一般那么轻鬆自在,所以最终当大伙都不幸阵亡时,这个姓燕的肯定早
就不知逃跑到哪里去了,然后等战事结束,他就能打着「少年夫君既已死,年轻娘子当
改嫁」的理由将穆桂英霸占着……杨宗保的心中就是这么想的,所以在悲壮的眼神中,
他恨不得现在就一拳k死燕千均,好防止自己死了之后还得带着绿帽光环陪葬。
其实众人也都以为现在该是燕千均离开的时候了,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他的战争,人家是
帮忙送家书来的而已,没必要陪大家撑到最后一刻,但谁知紧接着燕千均便开口表示出
让人大吃一惊的态度了。
「杨将军,说话时请不要那么沉重,我这几天建构的防御工事可不是摆着看的。」燕千
均可不想看到大家一脸「双手张开准备投胎」的壮烈牺牲表情,连忙开口将这种悲观情
绪打断:「首先,敌军的传令兵已经被我干掉,另一头的辽军绝收不到同时出兵的消息
,所以大家只须面对萧挞凛这一路军队即可……」
「只须面对一路军队即可?开甚么玩笑!」杨宗保气极反笑,顾不得以下犯上的禁令怒
吼道:「就算是一路大军,但也已经超过我军兵力将近十倍了!让我军面对兵力差距如
此悬殊的战争,语气能不沉重吗?还是你真以为靠你那玩笑般的孩童把戏能挡住人家数
万大军?笑死人了,也不知道你这将军之职是用几根鸡腿换来的……」
「住口!退下!」虽然杨宗保言之有理,但杨继业可不能任他如此胡闹,军中尊卑制度
极为严格,就算燕千均不是本军统帅,也不可能任由杨宗保随口污辱,当下怒道:「毫
无尊卑不成规矩,以下犯上目无法纪,来人!将杨宗保押出去重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
闻言,杨宗保立即露出一脸「黑人问号」愕然表情,爷爷你傻了吧?这种情况下燕千均
还在睁眼说瞎话,你不骂他却处罚敢说真话的我,这也太不公平了!
「将军勿恼,少将军只是心直口快,看到甚么就说甚么,这点燕某可以理解,还请将军
不要责罚少将军。」燕千均一个张手制止了杨继业对孙子的处罚,淡然笑道:「燕某日
前所做的防御工事在正常人眼中就是一通瞎闹,这点燕某当然知道,不过相同的,我军
这么想,敌军自然也会这么想,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我特意製造出来的掩人耳目效果,
现在也到时候了,就让燕某展示一下这些天努力的成果,表演一齣一人可困数万大军的
好戏给众位将军欣赏吧!」
众人愕然,一人可困数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