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衣烂衫,衣不蔽体。在她身旁还有许多女人,年纪从十多岁至四十岁不等,皆身着烂衣,大片肌肤裸露着。李铁狗抬高火折子,待双眼习惯了黑暗后,便认清这儿约有十余人。李铁狗问:“你们是什么人?”有人回答:“我们?我们是供各位老爷玩了的啊。”又有人说道:“这里有一部分是失贞的寡妇,因偷汉子被抓来的。还有些像我一样,是被买来的。”严大娘道:“阿狗,此处应当是个简陋的ji院。”突然间,一人扒着李铁狗的脚,唉声乞求道:“大人,救救我们吧!求求你们了,大人!他们白天轮-jian-我们,晚上要我们洗茅厕,倒泔水。我们每日只能睡两个时辰,早上是被活生生cao醒的。我们天天被轮-jian-,我的bi都裂开了!有好几个姐妹已经被活活cao死了!我也快不行了,我活不下去了!”最新地址;≈65337;≈65331;≈65318;≈65368;≈65331;≈65294;≈65359;≈82;≈65351;;李铁狗不忍心,但眼下还有更重要之事,便先问:“行了,我知你们可怜。但你们得先回答我们,方才吴渊是否来过?”那女人纳闷:“谁是吴渊,这里的主人吗?黑灯瞎火,我可不知道。这里的主人经常拉一些外人来,比方什么利剑号之流就经常出没。”李铁狗追问:“那刚才可否有人来过?”“刚才?”女人回忆片刻,道,“确有人来过,但那人一声不响,去了二楼。事后,外头便响起一阵动静。我们几个一向被禁足于此地,非工作时不得出门,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何事。”李铁狗奇怪:“二楼?”那女人回答:“二楼是我们接客之处。”李铁狗道:“行了,你们在此稍安勿躁,我过些时候再来找你们。今夜外头有闹事的,吴家堡不太平,你们能享一时半会儿的清静。待我们处理完手上的事,便来接应你们几位。记住,千万别透露我等行踪,不然吴家堡主必当迁怒于你们几位,最终只会变本加厉迫害你们。”那女人有些害怕,道:“知……知道了”李铁狗招呼其余三人一同上楼。若这些ji女所言当真,那二楼应当不会有什么机关,只怕有人埋伏。李铁狗故意向楼上抛出火折子,弄了点动静和光亮,见无人反应,便壮着胆子上了楼。借着火折子微弱的柔光,李铁狗发现这二楼有六间客房,分前后两排。朝后的三间客房没有窗户,较前排客房窄了一些。李铁狗推测:“兴许这房内有乾坤。”严大娘走至最前,道:“且慢,我先一探。”语毕,严大娘走至最靠里的一间,用剑顶开房门。老旧的户枢发出沉闷而凄厉的呻yin,似被人瞧尽了春光一般十分不愿。
严大娘以火折子照亮房内,却见房内空空,唯一床一桌两板凳而已。严大娘踢了两脚,发现这几件都是可以移动的,未牵连什么机关。严大娘又小心向上查看,待确认梁上无君子后,道:“三娘,你去门口守着。二娘,阿狗,你们与我一同查探此处有何机关。”于是乎,三人各负责一方向,仔细摸索起来。大娘二娘剑击砖墙,以回声断乾坤,可李铁狗不使剑,只得用徒手敲击。忽然,李铁狗发现后壁内响声空空。他马上翻动这块空荡荡的砖,没想到竟将这块砖拔出了墙壁。李铁狗忙告知其余人,自己找到了机关,可回头一看,发现大娘二娘也从墙上掀下了一块空砖。每块空砖之后皆藏有一环扣,似是要扣动此物才能触发。严大娘不解,问:“这当如何是好?”闫二娘道:“莫非是要三道环扣一同触发吗?”严大娘谨慎端详环扣,道:“先别随意尝试。若是行差踏错,只怕触发了什么警报,那可就麻烦了。”李铁狗说道:“我这边的环扣锈迹斑斑,不像是最近使用过的模样。你们的如何?”严大娘道:“我亦是如此。”“我这儿的倒是磨得光滑的很。”说着,闫二娘回头望了眼严大娘和李铁狗。见到两人投来肯定的目光,闫二娘便拉动了环扣。突然间,墙后发出吭哧吭哧的沉重闷响,似是有机关在运作。三人小心远离,只见后壁石墙震动,缓缓移向一侧,墙后暗道乍现。严大娘只身探去,用目光量了量暗道,道:“这暗道窄得很,不足一尺。”李铁狗道:“纵使算上石墙,占地亦仅一尺有余,怪不得这么隐蔽。”严大娘又将火折子朝下丢去,只得见一列下行楼梯,深不见底。她将此情况语于其余三人,从李铁狗手中拿了只新的火折子后,便侧身缓步走下楼梯。李铁狗夫妇紧随其后,楼梯陡峭,又只得横行,二人皆不敢走得过快。暗道漆黑,三人不知走了多远,终于得见前路平坦且开阔,似是楼梯走到了底。然而,前方还有一条长道要走。严大娘四顾,说道:“此处密不透风,外头应当看不见。由方才我们走过的高度来看,我们多半在地下。”李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