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算我一个。”颜三娘悄悄问李铁狗:“你凑什么热闹?”李铁狗一抹满嘴的油水,猛灌一杯酒,解释道:“正所谓多个人多把手,二娘摆明是为了照应大娘才去的。但她们两个都是女儿身,由我一个男儿在场,也许更方便些。”颜三娘一想也是,于是讲:“行吧,你别胡搞便是。”……高僧由万庄主安置于后院怡心殿中,其徒弟一左一右,三人盘腿而坐,口诵佛经。高僧卷发卷髯,面目黝黑,眼窝深陷,一直紧闭双目未睁开。待万庄主引荐后,严大娘等人才知道原来这位高僧是个盲人,但其余五感皆敏锐之极,并不阻碍他知人识物。高僧不懂汉语,皆由其徒弟翻译。这高僧叫摩罗阿南,来中原传教,却在过关时因语言及视力不便,未能与虎口关士兵道明来意,而被暂且关押在虎口镇中。可幸得其二徒所救,才从狱中脱困。近日寄居富贵庄中,是为有朝一日能出关,将佛祖教诲传遍神州,以结善缘。知严大娘等人对通筋瑜伽功好奇,摩罗高僧亦大喜,愿与之结交,还将刚译完的一卷经交于严大娘翻看。严大娘只叹:“佛法高深,煞是奥妙。”“师傅说,万事万物,冥冥之中皆有缘所引。善结善缘,恶结恶果。今日事,倘若今日不报,明日亦会报。三位客人与师傅能在此相遇,便是你我前世修来的缘分。师傅他自然是应缘而行,不予推辞,亦感谢三位不嫌隙。我师弟现在去准备一番,半柱香后,既可来怡心殿后厅,师傅会亲手为诸位正骨推拿,以打通任督二脉。”“竟然为我们打通任督二脉?”严大娘颇为吃惊,“我辈何德何能,才刚结识大师,就受此待遇,实在受之有愧,愧不敢当……当,当然不能当仁不让。”李铁狗也颇感不可思议,他从未见识过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没想到在这儿赶上了一趟。若打通了任督二脉,那自己的武功将Jing进数成,一跃成为高手中的高手。他甚至都没做好心理准备——这样的好事,不得提前三天高兴得辗转难眠才划得来吗?“三位,师傅说诸位有心向善,若能以武化解争端,那授之便大有作用。这也是结善缘种善果了。”“既然大师如此说,我们再行推辞颇为矫揉造作。我严大娘,以及我的大女儿闫二娘、干儿子李铁狗却之不恭了。”“师弟说他已准备妥当,诸位请。”穿过后厅的帘幕,摩罗高僧的小徒弟已然备好三张床。绵卧铺锦缎,焚炉香雾环,红帘隔千层,催出玉人汗。
小徒弟道:“诸位,请先行宽衣。”闫二娘抹去额头沁出的汗珠,奇怪道:“正骨而已,为何还要脱衣?”小徒弟便解释:“诸位有所不知,我们备了天竺神油。以神油擦拭肌肤后,可催动真气,促进血ye循环。”李铁狗脑海中已然有了画面,一经出现便挥之不去。可既然那小徒都已经解释的清清楚楚,自己再戚戚不愿,顾此忧彼,那就是不给高僧面子。高僧拉下面子和自己结善缘,自己却因怕光pi股而推诿拒绝,非大丈夫所为。一旁的严大娘和闫二娘倒是豪爽,已解开了刚换上的外衫,露出两对比白玉更通透、比翡翠更水润、比剥壳的鸡蛋更软滑的上半坨美ru。李铁狗吞了口唾沫,虽然表面只是不经意的瞥过一两眼,其实心中早已焦急了起来,满脑子只想看下文。不负李铁狗的期待,严大娘和闫二娘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Jing光,两具高挑、丰满、肌rou紧实的美rou傲立在李铁狗身前,硕大的美ru亮眼得叫人头晕目眩。李铁狗心中暗暗道了句冒犯高僧的话,若是高僧能睁开眼,恐怕也得再次被晃瞎。她们玉步轻踏至床前,每一步都使她们浑身每一块肌rou变化与颤动一分,姿态婀娜,万千风月不及如此。李铁狗与闫二娘的接触不甚多,只觉得闫二娘是个机警的人,待人接物小心谨慎,没想到脱个Jing光之后,却是风情万种,毫不羞怯。方脱去上衣,李铁狗立刻意识到了眼下要面对的尴尬。若是将裤子一同脱下,那直立的阳根岂不是暴露无遗?闫二娘奇怪道:“李公子,你怎还不脱裤子?”“我啊,我是想啊,我有这么个想法。我觉得吧,其实……”“李公子,君子坦荡荡。若你为难,不如我来助你。”闫二娘揪住李铁狗的裤腰,不等他争辩,便一把扯下裤头。只见那坚挺粗壮的rou棒从裤腰里弹了出来,紧紧贴在闫二娘的脸上。李铁狗无法控制自己的汁水,闫二娘被射了一脸。“十分抱歉!”李铁狗忙忙道歉,“二娘,我实在冒犯你了,我这就帮你擦干净。”“没事,我没事。”二娘抹去脸上的浊ye,道,“李公子,谁都是从这年纪过来的。你年轻气盛,我怎会不理解。不过,我们也不可让人久等,快上床去吧。”“是,好的。”尽管闫二娘落落大方,但李铁狗愧意难却。躺在软床上,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大rou棒,李铁狗恨不得找条缝钻。小徒弟说:“我们这就替诸位涂上天竺神油,请诸位务必放松身体,不需紧张。”李铁狗缓缓舒了一口气,转头看见严大娘和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