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词吞进了肚子里,当做没听过。忽然,“嗖——”的一箭贴着老六的肩膀飞过,正中醉红尘的肚脐眼,给她来了个通透。这可把老六吓了一跳。老六悻悻回过头,见是两个新到差的小狱吏在耍玩弓箭。“呃……”醉红尘被穿透的腹肌抽搐不已,口中发出低沉的呜咽,旋即吐出大口鲜血,刚才一直反复念叨的词停了下来。“gui儿子!”老六气的大吼,“差点伤着老子!明日圣上要亲审这女犯,若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唯你是问!”“六爷,净身剑那身醉生梦死功谁人不知啊?要是这就能把她杀了,那也不能让她逍遥这么多年啊。”“阿满哥,你箭法真了得,百步之外把净身剑的肚脐眼射穿了,这等事不得跟其他兄弟说道说道!”“小阿崽,你也试试?”眼看两个小狱吏换着弓戏耍起来,老六赶紧拔出与降魔钉共享醉红尘深脐的箭矢,以免之后被人看见,再打算如何制止两个胡闹的小狱吏。醉红尘的腹肌一绷紧,肚脐眼里飙出了一缕鲜血,两股之间尿水滴滴答答不停。“嗖——”又一支箭破风而来,将老六吓了个半死。这支箭正中醉红尘被磨烂的右nai头,贯穿她比酒碗还大的nai子,从她后背肩穿出。“要命了,小阿崽!不是让你射肚脐吗?你这一箭往哪儿射的?”“阿满哥,我对准的就是肚脐,可箭矢不顺我意思来,我能如何啊?”老六只得再替醉红尘拔箭,然后扬着两支箭矢,朝嬉闹的小狱吏大喊:“你两个小鬼,快滚!”两小狱吏见老六发怒,撒腿就跑。老六摇摇头,擦干净箭矢上的血迹,找个箭娄存了。“醉红尘大女侠,您也别怪罪那两小儿,他们就是年轻不懂事,以后路还长着。要怪就怪我,反正我也一把老骨头了,怪我没好好伺候你。你死了以后找我就成。一会儿我再给你些新甜头,让你好好受受。”沾油的皮鞭换成了火烤过的铁链,将醉红尘再次抽的皮开rou绽。三灾星南陨距离围剿醉红尘大胜已过一日。深夜星月如盖,史昭然大伤初愈,匆匆收拾起包袱。纵使史昭然不知道醉红尘的背后隐藏着什么,但他还是决心一探究竟。可史昭然不够小心,他还未踏出房间半步,就被云琪得了个正着。云琪颠着腿,问:“大师兄,你是打算去哪儿呢?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就去趟茅厕,你可别跟来。”“得了吧,其他师兄你不通知就算了,我也不带上吗?”史昭然一把捏起云琪的脸蛋子,说:“师弟们我都不带着,还能叫上你?我最心疼谁你又不是不知道。”“哎呦!反正肯定不是我,我的脸呀!疼疼疼!”“行了。
”史昭然放开云琪,“这回危险的很,你别跟来。”可云琪却拉着史昭然,将他拽回床上,叱道:“在我回来之前,不准走!”言毕,云琪摔门而去。史昭然待听不见云琪脚步声后,马上动身出行,几步跳下楼梯,大步流星的往门外飞奔,正巧赶在小二打烊关门前跑了出去。“呼……”史昭然长叹一口气,回头望向客栈,心想幸好云琪没追出来。“别走!”忽而有人破开二楼窗户,一跃而出。只见那云琪的长裙张开如伞,翩翩飞舞,整个人缓缓落到了史昭然面前。“就知道你准要跑!”“罢了……”史昭然一把搂住云琪蛮腰,跳上骏马,带着未回过神的云琪消失在夜色里。天牢校场上,被缚成叉形的醉红尘已一日一夜未进一滴水半粒米。她失禁时只能就地排泄大小便,冻着的尿和屎悬在她两股之间,形成两道壮观的冰柱。血污沾满了她全身,像糊了层薄薄的泥巴似的。即使如此,醉红尘任然有一口气在。“老六,这净身剑醉红尘如何成这样了?”“曹班头,是你吩咐将她吊在雪地的。”“混账!午时圣上来亲审醉红尘,你就把她这副模样交给圣上?快去将她清洗干净!”老六暗暗叹气,当差这么久,早已明白上头牛头不对马嘴的狗屁指令只能遵守,错的都是自己这道理。世道如常,是非有报。曹班头走后,老六敲断醉红尘下身悬着的屎尿柱子。也许是冻得太深,冰柱一断,醉红尘就嚎叫起来。她的蜜xue和屁眼都被冻裂了,血像水流似的淌。老六不想碰醉红尘肮脏不堪的身躯,就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拖回天牢。拖移之际,醉红尘的身下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天牢里刑具数不胜数,可要找几件清洗工具就没那么容易了。老六在茅厕里找到几件竹刷,用水清洗掉竹刷上的粪便后,便给醉红尘清洗了一番。醉红尘身上被竹条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细口,满身刺痛使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她闻出了竹刷上残留的味道,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沦落到自己的玉体任由他人用茅厕里的竹刷清洗。醉红尘问:“今日是何日?”“十七了。”醉红尘咽了口唾沫,她尝试了许多次挣脱,但七枚降魔钉深入奇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