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经营得头头是道,连我等男子汉大丈夫都不及也!”徐老幺又说道。“听说这刘氏乃蛮族血统,定长得像蛮人般黑壮高大、粗糙无比吧?”有人问道。“非也,刘氏夫人虽有蛮人血统,却与汉人也一般无二,甚至还粉白细嫩得多。”看着众人求问于他,徐老幺也得意忘形起来,话也多了,竟忘记了主母言多必失的告戒。“外间传说,她还是皇亲国戚,有这等事吗?”“这可不敢说,不过从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连县太爷见了她都像小鬼见了阎王似的,纵然不是皇亲国戚,后托也厉害得很呢!”“你家王小妾长得美吗?”“王小妾就更不用说了,她号称是我们青城县的第一美女,待字闺中时就有个绰号叫十里香,不但人美,性格也温顺,要不自她进门后刘氏夫人就老大不高兴,生怕她抢了行市。”“你说王小妾美貌善良,为何还会干出谋杀亲夫的事来?莫不是刘氏夫人因嫉生恨,嫁祸于她?”“可不敢瞎说,我家刘夫人可是个好人。”徐老幺也查觉言中有失,想要挽回,找几件刘夫人做的好事说说,却一件也找不出来,急得一时口塞,满面通红。管他谁是谁非。幸好有人把话题又转向了王小妾,暂时解了他的围:“反正哪王小妾是死定了,待到行刑那日,你我可以看到哪美艳女子光着pi股游街,一刀刀凌迟碎剐那对香喷喷的大nai子,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里,我就憋不住要尿了!”“徐老幺呀!你尽吹你家夫人的好处,莫非你和她有一腿?”看来在坐的还是饶不了徐老幺,话题又转回来了。“你也太把我看成个人物了,我家刘夫人是什么人,我高攀得上吗?我比旁人强一点,也就是经常能见到她,却也不敢正眼看她。那年就因一个小厮,偷看了她一眼,叫她佣人一掌把脑袋打得粉碎!”本来徐老幺吹捧刘氏,目的是为了抬高自己,不想说来说去,不但贬低了自己,还把刘氏的丑事又兜出一桩。“徐老幺呀,徐老幺。你把你家刘夫人吹得神乎其神,为啥她在市面上却是臭名远扬,都叫她刁刘氏呢?”群众也听明白了,徐老幺只不过是条小小的跑狗,言谈话语多是夸夸其谈的卖弄,于是开始向他攻击。“那是因为老爷姓刁。”徐老幺还在负隅顽抗。“得了吧,别瞎掰了!女土匪、女强盗、大y妇,有一个好听的吗?”直到此时,王琰等三人才知道,原来疑案中的原告刘素娥刘夫人就是他们此行要认真对付的刁刘氏!王琰暗自忖道:案件牵涉恶妇刁刘氏,案情就更加可疑了,王玉姑的冤情也就更加属实了。却又想到:本来对这刁刘氏,还想凉她一凉,瞅准时机,再和她交锋,殊不知,一上任,就要和她短兵相接。心里也是既兴奋又忐忑。
正当徐老幺被众人数落得满面通红,哑口无言之际,人群里站起一位健壮的青年,抱拳绕茶客们打了一躬,开言道:“在下乃青城派俗家弟子邱竣,奉掌门之命下山来,向父老乡亲们澄清一事。外界盛传那刁刘氏乃我青城派弟子,因而将其所作所为的恶行都归罪于我派青城。今我郑重申明:刘素娥早年曾投师青城学艺,算来比在下还长一辈,小可还得叫她一声师姑呢!怎奈出师下山后,违反了不得与匪盗为伍的门规,不听劝阻,早先竟做了江洋大盗孙二虎的压寨夫人,干了许多伤天害理的勾当,为我派戒律所不容,早已被清理出门户了。今后她的一切言行,均与本派无关!”听了这话,茶馆里顿时议论纷纷,有人说:“难怪外界人称她女土匪、女强盗呢!原来还真的当过土匪、强盗。”刁刘氏当过土匪,必有人命在身,拿她就有理由了,王琰心中又增加了几分信心,庆幸这趟茶馆没有白坐,虽然是些道听途说,似是而非,亦真亦假,不可全信的信息,却也对刁刘氏这个人物有了一些了解。此时,茶馆中的话题又转移到其它方面。天色已晚,茶客陆续离去。王琰主仆三人也起身返回。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第三回青城山女贼遭擒大丘庄知县中计小小的都江堰,玩个一两日,也就玩遍了,于是主仆三人又登程西进。走过了摇摇晃晃的竹索桥,跨过了急流混浊的岷江水,就到了青城县地界。王琰现在是青城县的知县,此处当是他仕途的,山林水土自有一番亲切之感。走了十几里地,就进入了青城山区。青城山是我国道教的一大圣地,加上风景优美,造就成了一处举世闻名的人文景观。青城天下景,好就好在美中有险,险中显美,正是无限风光在险峰。但见:林木参天、墨绿幽郁、断壁悬崖、沟壑纵横,一条小路蜿蜒穿过林谷之间,宽处不过半丈余,窄处仅只三、四尺,一车一骑勉强通过,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去处。连那身怀武功的张健也赞叹道:真乃强人出没的好地方也!李强闻言嗔道:你还想念叨出几个强盗不成?岂料话声未毕,一阵吆喝声起,两旁树丛中真的跳出五、六个强盗来,一字排开,拦住了去路。为首的头领还是个娇小的女人,一身青布劲装打扮,看上去也就像不到二十的农村小姑娘一般,一口宝剑横在胸前,口中娇滴滴地喝道:“你等三个gui儿子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