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黑色肉棒,夹带着被研磨成乳白色的淫液,在蜜穴口来回捣动。
女人淫荡的摆动腰肢,好容纳巨虫的侵犯,穴口一缩一张拼命喷出蜜汁、花核紧绷着挺立,配上她那副模样,像是想完全吞噬恶虫。
巨根每次捣入都直扑花心,都在蜜雅平坦的小腹上印出张牙舞爪的痕迹,而她口中的巨根,也一次次往她喉间探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唔嗯呃嗯唔」
无数的快感让她想尖叫出声,但因小嘴被邪物完全堵住,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所有声响都被压在体内,如同无法爆发的熔岩,烧的她五内俱焚。
或许就是因为看不见,蜜雅觉得弗德烈有些粗暴,彷佛是真的想要狠、狠、姦、她,并将她每一个穴口填满。
在激烈动作下疯狂摇动的雪乳乳尖,坚硬的站立着,蜜穴绵密吸吮粗暴的虫身,拍打着那些狂躁的肉刺,好让他们更疯狂的入侵。
一波一波的热液从蜜雅体内喷出,让她通身强烈痉挛,但是蜜雅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更为兴奋。在这片黑暗中,她感觉到弗德烈有种难以遏抑的激动,他不再哄她献身,进入她之后,所有动作只是为了洩慾。
过去他每次和她交媾都是有目的的、哄她献身、哄她堕落、哄她心甘情愿为他怀孕生子。蜜雅面对他的引诱无法自拔,在另一方面她却隐约感受到,自己对弗德烈来说,连洩慾的工具都当不了。
蜜雅抗拒不了弗德烈动情的样子,常常不由自主想抓出他的敏感处,让他看起来没那么像水晶雕刻;而在她的努力之下,弗德烈和她做爱时,确实越来越会露出动情的模样,但她知道他从未因她而发狂。
相较之下,她倒是屡屡在他身下崩溃,有时候她真的很想问弗德烈,在她身上他有没有高潮过,不过这种话问起来太害羞了,她怎样也问不出口。
而且若是真的问了,不就代表她连心都变得无比淫荡?竟然会期待一个强夺她初次的男人,在她身上得到强大的快感。她不但答应当他生孩子的工具,甚至期待他在她身上尽情洩慾,这是多么糟糕的发展啊!
但是蜜雅私心中,真的渴望他能迷恋上自己的身体,而非总是平静如水的挑逗她,看着她在他身上崩溃、哀求他无数次的侵犯。
弗德烈今天这样姦淫她,让蜜雅感受到他确实也是个有慾望的人。如果她的身体可以吸引他,就算是被当洩慾工具她也无法抵抗,她怎么可以堕落成这样呢?
弗德烈抽出了自己的巨根,将蜜雅翻身过来,拉起她一边的脚,让她半侧身的继续捣弄她,同时间又让她的小脸偏往另一边,让她舔吮他巨根下的肉盘。蜜雅毫不抵挡的啧啧吸吮着,同时淫荡摆动着腰肢,以便肉棒对小穴做淋漓尽致的侵犯。
弗德烈轻抚她已经汗湿的秀发,深暗的紫瞳充满蜜雅看不见的慾望。
「想控制我吗?真不应该纵容你吻我的」
他这句话说的很轻,又是使用米拉语,蜜雅在恍惚之间听到不懂的语言,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迷惘的停顿了一下,又在他动作的引导中,回到了肉慾的沉沦。
弗德烈则闭上眼睛,放纵自己感受蜜雅带给他的一切。蜜雅的猜测没错,弗德烈过去在蜜雅身上并未感受过高潮,或应该说是,他从未在任何人身上得到过真正的高潮。
他的意志力太坚强,对自己也太过冰冷,加以天生超智能力高,在他发育成熟之前,他就已经能控制自己身体许多的反应,在身体成熟之后,理所当然可以控制自己自由射精而不高潮。
后来他并非没尝试交欢,不过对他来说这种事征服的欢愉比较多,肉体的欢愉反而少,说舒服是有遇过几次,但仍然没有舒服到让他放弃理智,拥抱高潮。而之后带来的人际关係麻烦,让他完全弃绝了这种活动,直到他碰上蜜雅。
一开始他是为了诱惑她、征服她,不过同时因为他并不讨厌她,加上她又羞又怒又堕落的反应取悦了他,所以他开始着迷调教她的身体。
如果他一直都坚定的做旁观者,他也不至于会失去理智,不过他一开始对她,就有自己也不明了的纵容。
他厌恶和人同床共枕甚至同房,却为了安抚她,让她到自己的床上来。接吻对他来说是禁忌,他却在她无意吻了他之后,对那样的感觉有些动心,让她再吻了他,并纵容她不时的轻吻,甚至最后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把自己都送上去了。
他知道她不甘单方面沉沦肉慾,所以他放纵自己放下些许自製,好感受她的取悦,可是这样日积月累下,他等于把自己自身的弱点都暴露给她了。
他的意志力,固然是能抗拒她给他的快感,不过当她哭的渴求他给更多时,他的心就会有所动摇。
如果能让她开心,放纵自己一下又何妨?
这样的想法,对他来说是一种严重警讯。所有不具有自主意识的力量,都会受到人心操控,而人心则会受到情感操控,他如果一直放纵她也放纵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她的情感所控制。
不,其实他已经被她的情感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