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该怎么做?
顾蔻的左ru和下身的小核同时被他握在手里揉弄,上面的丰盈被揉搓得变了形,小小的ru头刚刚挺立起来,下身那里的手就变本加厉,在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磨蹭揉弄。顾蔻无意识地呻yin,「嗯……轻点啊……」
那跟手指按在小rou珠上,用了力道微微一按。顾蔻一阵瑟缩,腿间一股shi热涌起来,温暖滑腻的ye体在紧致的rou缝里充盈干涩的甬道,虽然被那又硬又烫的一根堵着,但毕竟有了润滑,下身被侵犯的疼似乎缓解了些。
顾蔻轻轻喘了一口气,难耐地扭了扭腰身,「我、我好了。」
这算是从善如流的服软了,顾正则很领情,重新推她弯腰伏在玻璃墻上,自己鬆了手,慢条斯理地耸腰插干,信手解了自己的衬衫扣子,摸出烟来点上,一边一下下地Cao身前的女孩子,一边沉默地抽着烟。
薄荷与尼古丁的香气渐渐散开,身后滚烫的结实小腹时不时撞到顾蔻的tunrou上,发出沉闷的拍击声。他的烟瘾一向很大,顾蔻朦胧地僵了身体,有些害怕烟灰掉到自己身上。
顾正则今天幷不急色,缓缓地、悠閒地、漫不经心地动,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没入顾蔻腿间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凶悍沉默地摩擦倾轧。
顾蔻沉着腰,将小小的tun部耸高了送到后面去,渐渐地忘了疼,一股奇异的酸胀感从被rou棒钉着干的地方散到全身,耳边只剩下了顾正则的呼吸,烟灰落地的声响,他几不可闻的喘息……
顾蔻的身体一向敏感多汁,禁不起这样漫长的磋磨,上身贴着冷冷的玻璃发抖,下头却几乎是不断地溢出水来,两人交合的地方渐渐有了噗叽噗叽的ye体碰击声。顾蔻觉得腰酸,稍微扭了一下,弄得腿间顶着的东西滑出去一半,那rou棒的头太大,她自己也难受得「啊」的一声。
顾正则在她腰上一推,示意她老实站好,似乎嫌方才不够尽兴,一下子狠狠衝进去。tun间一下子塞进热而烫的rou棒,敏弱的软rou勾勒着那东西表面虬结的青筋,顾蔻一下子被顶到了最深处,一时间哆哆嗦嗦地泄了,喉间发出无意识的低yin:「嗯……呃……」
她身子尚在高chao的余韵中发软,颤着腰站立不稳,偏偏身后那rou棒像打桩似的一下下捅进身体里,次次齐根没入,顾蔻被抛上一叠叠酸痒的欲浪,眼睛早就哭红了,「呃……呜呜……啊呃……」
顾正则Cao得尽兴,顾蔻不知泄过了几次,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哪怕刚才下定决心好好伺候,还是忍不住求了饶:「我……我不行了……呜呃……」
顾正则没打算放过她,把自己的分身从她腿间rouxue里抽出来,将人拖回卧室丢上床,「急什么?还没完。」
顾蔻上半身摔在床上,下身被他架在胯骨两侧,大手掐起两瓣tunrou送向自己,下身shi淋淋的性器重又挤进xue内。顾蔻只来得及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又被他狠狠一下插到底,腿根的软rou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啊呃」地发出无意识的呻yin,竟就这样又高chao了一次。
紧紧搅动的xue内不断衝刮着温热的春ye,那rouxue里头越发紧致诱人,顾正则盯着她失神发红的小脸,控着她的tun拉开再送上来,自己往里头深深撞进去,顾蔻没几下就经受不住,哆哆嗦嗦地哭:「顾先生,啊呃……呜……我不行的,顾先生,顾先生……」
顾正则冷冷看着她,毫不留情地折磨他的战利品。顾蔻的脑海里一片晕眩的白光,觉得自己像离开了水的鱼,只能等待刀尖落下。她的下身毫无意识地绞住他粗大的性器,温暖shi润的软rou紧紧缠裹着吞咽劈开自己的利刃,最后还在喃喃地求饶:「我真的错了……」
顾正则真是个小心眼的禽兽,一晚上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弄了多少次,她最后几乎是晕过去了。在梦里,顾正则似乎抱着她,汗shi的额头抵着她的眉心,恶狠狠地逼问:「以后该怎么做?」
她在睡梦中微弱无力地回答:「找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