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杀青?
顾正则将她两腿扛到自己肩上,这姿势越发将她两腿间脆弱的地方裸呈到他眼前,他加快动作,狠插猛干,一下下都顶在顾蔻里头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惩罚似的问她:「还敢不敢了?」
她被顶得一下下向上窜,却被他的大手握着腰,不但逃不开,还一下下被他按向身下,交合的地方深抵到头,顾蔻已经叫得失了声,不断发出哭音,「不敢了……我……唔……嗯……」
身体最深处像是烧起了火,又像是洪水弥漫。顾正则的动作越来越快,顾蔻觉得自己在滚水里起伏漂流,顾不得腿弯得生疼,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最后一点清醒的神志,想催他快些结束,朦胧地小声讨好:「顾先生,顾先生……我很想你……」
顾正则不理会她这些小伎俩,隻握着顾蔻的腰,顶得她嗯嗯乱叫,软软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皮肤一层层泛起chao红,彻底没了声音,隻微微眯着眼睛颤抖喘息。
顾正则最后狠狠顶了几下,才从她身体里拔出来,温热的大手在那被Cao得合都合不拢的rou唇上胡乱摸了一手粘ye,抹在她大腿根上,指点道:「夹紧。」
顾蔻听话地幷拢双腿,他摘了套子,将涨得粗硬紫红的性器插进腿根缝隙,抽插几下,淡白的Jingye全射在她凉凉的小腹上。
顾蔻忘了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总之醒来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疼,她龇牙咧嘴地接了助理的电话,开口才发现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嗯?你好……」
助理王诗佳在那边没好气地喊:「你去哪里了!马上都要化妆了!」
顾蔻躺在大床上放空了好几秒,终于想起今是何世,猛地坐起来,一瞬间只觉得头痛欲裂天旋地转,「咣当」滚下床去。默默躺在地上缓了一会,还是连滚带爬地去洗漱穿衣了。她从小都是好学生,习惯和态度都很认真,一向很敬业,哪怕演的只是小角色,也从来不怠慢。
顾正则不在房间里,大概是下楼吃早餐,或者出去健身。顾蔻想到昨晚自己做的事,感觉没脸见人,十分感激顾正则良好的生活习惯,迅速戴好口罩帽子,蹑手蹑脚地溜下楼打车。
顾正则定的酒店的确高级,头顶飞来飞去的都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人迹罕至到了万径人踪灭的地步,出租车更是压根没有。顾蔻踮着脚远眺半天,正打算摸出手机叫车,却听身后有人叫了一声:「顾小姐?」
顾蔻吓得一哆嗦。她穿的是一件长到脚踝的廓形黑风衣,戴上帽子整个人就像一个桶,连脸都看不到,更别说还有严严实实的口罩,这样都能认出她的人,除了变态狗仔简直不作他想!
顾蔻一向惜命,拔腿就要跑,有人从后面拽住她的领子把她拎回去,「跑什么?」
原来刚才叫她的是顾正则的司机。顾蔻昨晚刚跟金主发过酒疯,现在听到金主的声音就汗毛直竖,老老实实转回去:「顾先生。」
顾正则看到她就皱眉,「头怎么了?」
顾蔻回答:「撞床柱子上了。」
顾正则像学校里的教导主任一样,训完了话,衝她点点头,居高临下地说:「吃饭。」
顾蔻不敢回绝,只好跟他去餐厅。白粥煲得刚好,口味熨帖舒适,其实很能缓解宿醉的难受,但顾蔻一顿饭吃得如坐针毡,见顾正则正在看报纸,她就时不时按亮桌子下的手机偷看时间。
可是顾正则好像有透视眼一样,隔着报纸问:「急什么?」
顾蔻硬着头皮说:「七点了……」
顾正则有点惊讶似的挑眉,「才七点。」
他幷不瞭解演员在剧组的繁忙程度,顾蔻手舞足蹈地比划解释:「像我这样的配角,六点多就开始梳化了。然后八点多布景布光,九点开拍,不然就赶不及日光,场景就对不上……」
顾蔻出道才两年,可是人很聪明,在剧组待得久了,製片流程也都大致理解。不过顾正则大概觉得这个话题没有什么意思,低头吃粥。
顾蔻拿起一隻草莓放进嘴里,顾正则突然合上报纸,问:「什么时候杀青?」
其实剧组已经在影视城拍了两个多月,这两天转场到s城拍最后几个场景。顾蔻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顾正则收起报纸起身,「一会叫司机送你。」
话说到这里了,顾蔻也乖觉地讨好他:「你呢?」
顾正则说:「今天开会。」
那就是不用见面的意思。顾蔻鬆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