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雨浓马背乍酣 此夜星繁露水正白
嫮宜犹在抖着,余韵袅袅,花径急速抽动着,身后人已快速动作起来,将她按在马背上,强忍着内壁的绞缠,尽根拔出。才驱使着狂骢高高跃起,扬起马蹄跨过地上一处水洼,在最高处才挺腰直入,藉着狂骢落地的力量,直冲开深处小口,以雷霆之势顶入胞宫。
嫮宜刚刚洩身,本就是娇花嫩蕊不堪攀折之时,谁知这快感来得又深又烈,这一下猛衝将体内阳物带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把花心都入碎了去。
无助之下,嫮宜只能抱着马脖子,口中咿咿呀呀yin啼不绝,水像是流不尽似的,一波又一波往外涌,将燕齐光的阳物都淋得shi滑一片。
二人在马背上翻云覆雨,连缰绳都放开了,任狂骢撒开蹄子奔向远方,一时速度越来越快,狂骢不知是个什么性子,好路不走,偏撒了欢似的,专捡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去。
嫮宜被这上下颠簸不堪的情事,入得三魂已去了两魂半,神思飘忽。夕阳早已滚落至山下,初入夜的草原被笼上一层轻黑,凉风习习吹来,嫮宜打了个冷颤,下意识收缩着,去留住体内唯一的暖意。
那根火热的东西也像受了鼓舞似的,先一下又一下地磨着她xue心嫩rou,又藉着马行进的速度加力,两隻鼓鼓囊囊的卵蛋都要被cao进去似的,还不是蹭到早就红肿涨大的花珠。最里头的阔大gui头满满当当塞住了胞宫,紧窄的内壁也被棒身撑到了极限,嫮宜腹中酸软之意越来越盛,却因为是后背入,又攀不住他,只好更用力地抱住马脖子,脸伏在辔头上,被入得哀哀啼哭,细细软软地给他求饶:“齐哥……吃不住了,真心吃不住了呀……呜呜……”
燕齐光闻言,更是指使着狂骢,反復不停地跃动不止,一个个起落之间,gui头棱子在胞宫里换着角度地刮蹭,嫮宜喘息声越来越重,入气赶不上出气,连啼哭都被含在喉咙间,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泛着一层情慾的桃粉,更为娇艳欲滴。
燕齐光早就发现越是嫮宜受不住的时候,她这xue反而入起来更为畅美,所有的褶皱都拼命蠕动起来,似千百张小口娇怯怯伸出小舌在舔咬,层峦迭嶂间阻碍颇多,得用狠力深顶进去,用gui头碾磨花心,使xue中猛然律动起来,一浪高过一浪的抽搐之后,才能一解衷肠。
狂骢驮着两人不知跑了多久,燕齐光才手下留情,让嫮宜能痛痛快快洩了身,一汪温暖的春水全浇在他的东西上,还嫌不足,xue心淅淅沥沥下着秋雨,等娇xue抽搐稍歇,嫮宜正享余韵,云散雨浓之时,才立起腰,大掌揉着她的tun,抵着酸软的花心,痛痛快快射在她里头。
嫮宜正在高chao之间,陡然被这劈头盖脑地一浇灌,是如登极乐,两条纤长的腿绷得笔直,眼前一片空茫,好半天才能视物,却见他们已到了一处极开阔的地方,苍郁的草原与漆黑的夜空远远融为一体,天地之间的界限如此模糊,远方的人来人往、灯火分明都被抛下了、消失了,只余他们二人,背靠着背、体温传着体温,一时寂寂无声,只有狂骢间或甩着蹄子,不耐烦地打个响哨儿,在这夜色里分外分明。
燕齐光先跳下马,才伸手把嫮宜抱下来,二人牵着手,仰头去看天际的星空渺渺,漫天星子与在四方宫墙中的黯淡不同,全都亮得几欲灼人眼,在平野上方一颗颗垂下来,是伸手就能摘到的草原独有的粗犷温柔。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在意识过来的时候,嘴唇已经紧紧相贴,草原的夜晚更深露重,嫮宜光裸的背靠在鬆软的草地上,寒浸浸的,不由在他身下打了个颤,燕齐光这才反应过来,柔声道:“是朕疏忽了。”
语毕把外袍脱下来,垫在她身下,腰间也开始动作,不似刚刚在马背上的激狂,轻抹慢捻,深入浅出,是一种春风化雨般的煦柔。
不多时,露水就沾shi了衣裳,连嫮宜身上都凝落了点点滴滴的白浊露珠,她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将上身抬起来,凑到他唇边,细细舔吻他的嘴唇,燕齐光抬手将嫮宜的脑袋按过来,舌头情色地伸进去,去调弄她敏感的口唇。
唇舌交缠的背后,星汉是如此的耀眼,至少在此时,无垠天地是他的、万里江山是他的,而灿烂穹宇是她的,他好像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