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汁甜玉管餵娇xue 胴体软红绸吊皓腕
原来岸边放着许多白玛瑙罐子,里头盛着满满一罐粉白的花汁,表面还飘着许多小小的荷花瓣,只取花苞中最细嫩的那几片,再用特殊的药汁子炮製了,和花汁混在一起,有养Yin润xue之效。
竹幽拿了一根粗长的玉管,竹青捧了一个白玛瑙罐子,让嫮宜分开双腿,这才伸手拔了两处玉势,xue口依依不舍,接连发出“噗叽”两声,潺潺的春水不断流出来,浇的腿心泥泞一片。
竹幽见她xue口两片花瓣蠢蠢欲动,翕张着想吞嚥东西,就眼明手快,将手里的玉管塞了进去。
这玉管粗如儿臂,扎扎实实撑开xue口,嫮宜被这一下入得是双眼泛白,腰肢高高拱起,檀口中咿咿呀呀,已有一丝洩意。
竹青见状,忙把罐子递了过去,通过这根中空的玉管,将混着花瓣的花汁倒进去。
“嗯呀呀呀!烫呀!竹幽慢些……要烫坏了!”嫮宜的莺啼早已忍耐不住,花汁灌入体内,更是催发出无限情慾。
原来这罐花汁极为烫热,这么一股脑地灌进去,首当其衝的就是已经挺翘的花珠,被迎面泼了一头的滚热的花汁,颇多褶皱的内壁也被这激狂地一浇,胆怯地被烫平了褶皱。
这还不算,那花汁忒大一罐,一股又一股地通过玉管大幅度洩下来,两尺粗的水流反复冲刷着深处的小口,叫嫮宜腹中一阵阵地酸,酸过之后又是一阵阵的麻,xue心快速抽搐起来,内壁空荡荡的,开始拼命缠咬遇到的任何物事。
这花汁中原还有些幼嫩花瓣,虽当不了什么用,但被褶皱吸咬着,又沁出汁水来,片片细碎花瓣还碾磨着牝户内的每一处,叫嫮宜愈发春情勃发。
这花汁按规矩,是要灌一整罐才行,竹幽不敢误事,将一罐花汁都悉数灌进两个xue里,灌得嫮宜是小腹微隆,腰肢酸软,最后再各塞了一枚鸡卵大小的翡翠塞子,才算罢休。
嫮宜早已站不起来了,一站就觉得xue里的水微微荡漾着,润泽着她xue内每一个敏感点,一动就衝击地更凶,却还是被强硬地扶起来,脚一落地就是一波快感直冲头顶,就几步路的路程,等终于到了红绸边,嫮宜早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微微,香艳之态在这么多美人中都是一骑绝尘。
王嬷嬷见诸妃嫔都已到了红绸边,便道:“接下来的这一关调教难熬些,主子们忍忍,一刻钟后自然就可放鬆了。只有一样,这花汁是决不能溢出的。”
侍女们等王嬷嬷一发话,就捡了红绸,先从各主子的背后穿到前胸,将两隻娇嫩的ru绑的更加坚挺,这才从腋下穿过,踩着凳子将红绸挂在樑上的两隻铁环上,竟生生将这些玉体横陈的美人吊了起来!
接着又调节着高度,只让她们的脚趾能稍微着地,便绑了个结,鬆开扶着各主子的手,全靠她们自己去支撑。
嫮宜头一遭经这个的,两隻手高高举起,胸前又痒又涨,在红绸的映衬下,愈发莹莹如玉。因为只有脚趾能着地,没有其他着力点,她不得不提起全身的Jing神,来防着翡翠塞子掉落,导致花汁全部洩出来。
她正苦苦支撑着,又听王嬷嬷拍了拍手,侍女们才又拿着什么东西过来,走进了嫮宜才发现是个小小的毛刷,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做的,看起来无一丝柔软之态,反而显得有些硬挺。
她正不知这是何用,却见竹幽已经将毛刷伸至她腿心间,对着早已红肿敏感的花瓣和花核一通刷弄!
“呜呀呀!”这一下爽得简直让嫮宜失了神,神智空白了片刻,才终于回过神来,却发现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竹青已跪在她腿边,用一隻小小玉勺剥出那粒花核,再掰开肥厚的花瓣,竹幽紧接着过来,用那柄小毛刷各个角度去刮蹭,嫮宜脚尖几乎是立刻就绷直了,脚趾死死点着地,口中呻yin一浪高过一浪。
偏偏还要死死收缩着xue口,防着里边的东西溢出来,里头的花汁被挤压得四处衝撞,嫮宜紧紧咬着唇,合上眼睛不再去看。
殊不知这更是放大了刺激,眼前不视物之后,身体的快感更为明显,连那硬硬的毛刷一根根戳刺着花核和花瓣,麻痒之后又是酸软,那股洩意简直已衝到了最高峰。
明明王嬷嬷说只有一刻钟,嫮宜却不知过了多少时日,腿心娇处已被刮挠得涨大了许多,花瓣也向外翻出,露出细嫩的rou来。
和身体本能的快感狠狠争斗的嫮宜,在终于听得王嬷嬷说时间到了之后,才终于长舒一口气,一双纤手死死攀着那红绸,两处xue口都颤巍巍开了,清亮的水声啧啧响起,还夹杂着粉白的花汁及揉碎了的花瓣,尽数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