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凡没觉得有什么不适，笑道：“没有。”
温以凡脱口而出：“也不一定。”
“我好像也没问过你，”说着说着，苏恬突然想起个事，“你新找的合租室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呀？我记得是王琳琳给你找的？”
温以凡大致也能通过苏恬的话分析出来。大约是她这段时间跟桑延一直朝夕相对，相处的时间太多，才因此脑子昏头，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她的潜意识里。
在这事情上，温以凡非常有自知之明。她没自作多情到桑延对她还有那样的想法，也没无耻到能把从前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那般去接近他。
这话题也没持续多长时间，没多久，苏恬跟她提起了另外一个事情：“我之前不是跟你介绍了我朋友，想让你们俩一块合租吗？然后你室友不搬了，她就自己在网上找了一个，是个男大学生。”
这么一想，桑延还是非常爱干净的。
一个月下来两个人也没多少相处的时间。
“那你运气还挺好。”苏恬笑了起来，继续说，“不过你可能想不到，前几天，我这个朋友来跟我说，她觉得自己好像喜欢上这个大学生了。”
温以凡摇头：“没有。”
温以凡沉默几秒，还是没撒谎：“男的。”
“怎么了？”
“说是这大学生只是被家里惯坏了，什么家务活都不会干。但只要她提出来的事情，他都会听，之后都不会再犯了。”苏恬说，“反正就全是好话，跟之前跟我吐槽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温以凡开始不甚明显地跟桑延拉开距离。
“不过我觉得主要还是这大学生长得挺帅的。要能找到这么帅的，我也去合租了。”苏恬叹息，发表了个感言，“所以异性合租，相处久了，是不是都会产生点爱的火花啊。”
想着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们之间也不会有太多的交谈。等时间一到，他自然会离开。对双方来说，彼此都只是一个连朋友都称不上的过客。
试图将关系变回刚开始合租时的那样，就这么熬到他搬走的时候。
温以凡没吭声。
苏恬看她：“你怎么否定得这么快。”
可能是因为刚刚温以凡果断的反应，苏恬下意识觉得她这个室友肯定是个丑逼，继续说：“虽然不能以貌取人，但是你确定他没有对你心怀不轨吗？”
如同先前的王琳琳。
温以凡的工作也忙，常常早出
“……”
昨晚的拥抱像是个警示。
苏恬：“没头疼吧？”
“我靠，”苏恬惊了，“靠谱吗？”
就只是一段不值得一谈的小插曲。
……
苏恬打了个哈欠：“我看今天好多人都萎靡不振的，昨天都浪太过了。我现在困死了，极其后悔昨天没跟你一块走。”
并且，温以凡很不喜欢这种习惯，也非常恐惧会适应另一个人的存在。
“……”
这无非就只有两个结果。
“好像是个游戏主播还是啥的，不想影响舍友的作息。”苏恬说，“我朋友前段时间天天跟我抱怨，说这个大学生太不讲卫生了。”
对方可能会像父亲那样，会在毫无征兆的某天，永远离开她的身边；也可能会像母亲那样，为了自己能拥有更好的生活，选择舍弃她。
这态度转变的不大，桑延那边似乎也毫无察觉。他这段时间开始上班，工作量似乎很大，加之偶尔晚上还要去“加班”，有时候直接一晚都不回来了。
“嗯。”
温以凡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她的表情僵了下，很快就恢復如常：“没事儿，回家我就睡了。没什么影响。”
盯着温以凡的脸看，苏恬很不放心：“我觉得异性合租是挺正常的。不过你自己也要注意点，什么事情都得有点防备。”
“难得出去轻松一下，”温以凡说，“玩得开心就行。”
“你室友会这样吗？”提到这，苏恬有些好奇，一件一件地吐槽，“就是碗筷用完了都不洗，就堆着，搞得碗池里全是干了的油污。脏衣服两周洗一次，内裤袜子都丢洗衣机。从不打扫卫生，有时候连厕所都忘了衝……”
想到被自己占尽便宜的桑延，温以凡的心虚感又疯狂涌起，觉得自己可能才是“心怀不轨”的那一方。她没敢说出来，面不改色地说：“我知道的。”
这个转折让温以凡有些懵：“啊？”
时时刻刻安在温以凡的眼前。
但现这个趋势明显不太对劲。
“大学生吗？”温以凡想了想，“怎么不住学校？”
因为这种想法，外加在清醒的情况下对桑延做了亏心事，这之后，温以凡明确感觉到，再跟桑延相处时，她的情绪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了。
她内心有些庆幸，补充了句：“我室友还挺好的。”
温以凡本以为桑延只是住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