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他的颤抖都令他爱怜,爱慕,让他疯狂,痴迷。
一吻结束,唇齿湿粘,楚晚宁在这兽欲贲涌的激情中,下意识睁眼,低头往两人磨蹭的地方看去。
只一眼,头皮骤麻。
他第一次这样清晰地看到墨燃的性器,那当真是一柄血肉之刃,粗硬饱满,来势汹汹。此时因为情动,那东西怒昂贲张,筋络分明。茎头湿粘分泌着津液,律动中滑腻地蹭到楚晚宁的腹部。
楚晚宁猛地闭上眼睛,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了,脑中纷乱一片。
怎么会这么大……怎么可能进的去,恐怕连嘴裏都含不住,会干呕。怎么能这样……
他羞耻极了,眼尾如火烧。
这样的东西,插进来,自己会不会死?
所以曾经做过的那些梦果然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幻象,楚晚宁脸颊烧红,如是想到,怎么可能……
自己怎么可能跪伏在床上承受那样激烈的侵入,怎么可能被接纳这样的阳具,还不知羞耻地喘息呻吟,像发了情的兽乞求更多更猛烈的交合。
怎么可能觉得舒服,怎么可能会被插得射出来……
怎么可能。
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屈辱极了也委屈极了。甚至还心生一股自我鄙薄,但好在墨燃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细想。
墨燃的大手握着自己,也握着楚晚宁,熟稔地套弄着。
欲望渐渐迭高,脖颈的筋脉都因着爽快而凸起抖动,楚晚宁受不住,几乎要漏出声来。
“别喊,这裏雾气大,看不见人,却听得见声。”
说着,墨燃另一隻手便捂住了楚晚宁的口鼻。
他捂得那么紧,热烈的雾气中,楚晚宁几乎生出一种窒息般的可怖快煮,他的手仍被自己的衣物反绑,声音也被捂住,那种被东缚被强占的感觉是如此痛苦而又刺激。
“呜……”
被欺负地太惨,眼尾不由自主地淌过生理性的泪。
他犹如濒死的仙鹤,微微向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不住摇着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墨燃却没有放手,而是凑过去啃噬他的喉结,而后幽幽抬起一双眸,看着楚晚宁痛苦隐忍的模样,看着他蹙着眉几乎要死去的模样。
“师尊……”
他喃喃着,再也忍不住,撤了捂着楚晚宁的手,猛地亲了上去。
水声激荡,瀑布湍急。
楚晚宁被墨燃吻得不能再呼吸,嘴唇都是微肿的,喘着气,眸子没有焦点。
墨燃抱住他,埋在他颈间,温泉隐秘处的欲望与喘息持续了很久,到最终要灭顶的时候,两人都已是浑身湿透,热汗、温泉,像是交颈的野兽,疯狂地纠缠着索求着对方,只恨贴合得不能更紧,更密,不能完全揉进对方的血肉裏。
“不要……真的不要了……”楚晚宁几乎是在挣扎,针刺般的快感令他战栗,“别再弄了,我不做了……”
听到楚晚宁低声的喃喃,墨燃眸色愈发暗,他亲着他的脸颊,低沉喘道:“宝贝,再等等,跟我一起……”
手上的速度愈发快,胯部甚至不自觉地顶弄着,渐渐的,两个人都浑然没有了别的念想,只有眼前人,欲,以及爱。
“啊……啊……”
释放的时候太舒爽,或许是因为有在妙音池偷情的刺激,便愈发激烈,失神,楚晚宁甚至也没有忍耐住,在射精的时候沙哑地喘了出来,甚至忘了压低声嗓。
两个男人都在喟叹着,粗暴又深情,骯脏又纯澈,眼裏只有对方高潮时的脸,只有对方的脸……再次亲吻住,缠绵的,湿润的,余韵涟满般扩散。
“你射了好多……”墨燃低喃,嗓音浑浊。
他手上儘是两人的爱液,眼神幽暗地,凑过去,狎昵地抹在楚晚宁腹部,顺着紧实匀称的腹肌,一路向上,抹在胸膛。
楚晚宁一直在细细地发颤,在墨燃怀裏发抖,这种因为舒爽和刺激而生的颤抖根本不受他本身的控制。墨燃抱着他,抚摸着他,在他耳边小声说:“是不是很舒服?”
“……”
“下次……你要是准备好了……”汗涔涔的肌肤紧贴着,墨燃吻他,“我们就来真的,好不好?”
虽然早有准备,但听到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再加上方才亲眼见到的可怖怒贲,楚晚宁竟是不由自主地后背发麻,整个人都绷紧了。
墨燃觉察到他细小的肌肉动作,便愈发温柔地去吻他。
“我不会让你很疼的,我会让你爽……”
激情未退,他们在瀑布深处耳龚厮磨着。
墨燃的嗓音饱含着爱意与兽欲,低沉地:“会让你喜欢,真的……进去的时候可能有一点点,但是我会控制住……”
楚晚宁只觉得羞耻难当,想夺路而走,却又腿脚发软发麻。
“别说了……”
大约是明白他其实并不真的反感,墨燃却难得的不听话,不依他,湿润的嘴唇犹贴耳垂,极尽诱惑:“我都会做好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