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楚晚宁,前戏做的很足,这辈子他不想再让楚晚宁那么难受,那么痛苦。
亲着摸着,磨蹭交缠,欲望越来越重,楚晚宁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渐渐的就有些受不住了,他一手仍紧扣着墨燃的手,另一隻手隐忍地反揪住床褥,他想要往下去抚摸纾解自己,可是脸涨得通红,也不愿在心爱的人面前做出这样难堪的事情。
可是下身胀得那么激烈,炽热,隔着亵裤撑起蔚为可观的硬物。
楚晚宁只觉得颜面扫尽,又痛苦难当。
他想要,很想要,想要发洩,想要抚慰,可是他不愿意,倔着,狠着,微眯的凤眸裏渐有雾气,渐趋茫然……
他不知道,渐渐的什么都不知道。
骨子裏却又好像清楚该做什么,清楚男人与男人该怎么交合,他胸腔裏有欲望,有爱意,他很爱身上那个男人,想与他共赴欲海,想和他沉沦深渊。
眼前又有景象闪过,晃动的,陆离光怪的。
好奇怪……怎么会是在死生之巅……在丹心殿……
他脑海中有转瞬即逝的灵明,顷刻被淹没。
他看到墨燃坐在丹心殿的华座之上,那本该是迎接贵客的庄严地方,墨燃坐在那裏,他自己却在墨燃身上,面对面被墨燃抱着,他一丝不挂,赤裸而羞耻,可墨燃的衣衫都穿得好好的,唯有亵裤除了一些,但也已被自己垂落的双腿遮掩住。
墨燃亲着他,往上顶弄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他的脸。
他问他:“爽么?”
他好像看到自己在痛楚隐忍地摇着头。
墨燃的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撬开来,像是要撬出他的呻吟来。
“好好叫,叫出来。”
他不肯,喉咙裏只有细碎的呜咽。
墨燃就没有再抽插,他埋在他的身体裏,握着他的腰,引着他,大手慢慢滑下,握住他的臀,发狠地捏出红引,沙哑凶狠道:“叫啊。”
“不……”
他子是抓着他的腰臀,让他在自己胯上缓慢而深入地打图磨蹭。眼睛湿润地望着楚晚宁,见他隐忍着,颤抖着,却依旧不吭声,便开始握着那窄腰,自下而上小幅地捅着他,因为幅度小,所以插得急促,密密实实。楚晚宁只觉得自己快被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逼疯了,整个人都像要被戳穿,戳破:“不行……不要……”
“哪里还由你要不要的。”座上的人冷笑,他没有再动,但那粗烫勃起的性器蓄势待发顶在深处,随着心跳在他体内搏动,“何况,你不是也很爽么?你看,都硬了。”
这些话语和影响模糊不清,破碎浑浊,像是自己因为过强的刺激而产生的幻觉。
楚晚宁茫然地躺在客栈的床上,茫然地,战栗地,下身硬到发痛。
怎么了……怎么办……
那画面越来越模糊,但依稀能辨知华座上的墨燃忽然发了狠地自下而上插着,几乎是整个抽出又猛地捅进去。
太刺激了……
他终于忍不住,崩溃地,伏在男人身上喘息呻吟起来:“啊……啊……”
男人也在粗喘着,狠力侵入着他,操弄着他。
“叫的那么骚,你也不怕被人听到。”
“妈的……你是不是想要我操死你?”
越来越模糊……
直到看不见……
是错觉,是幻觉,像是假的,就是假的。
是梦境的迭加,不散的魇。
可是那种被逆天而为,侵入强占的感觉又是那么清晰。
是应该……这么做么?
楚晚宁朦胧地,近乎是涣散地半阖着凤眸,低声道:“进来……”
墨燃一惊!
楚晚宁知道该怎么做?
他怎会知道?
这个连春宫图都没有看过的人,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他怎么会知道?
“是……是应当……这样么?”
他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喃喃的,这样问身上压着的男人。
“你从哪里……从哪里得知的?”
“……”
楚晚宁当然不好意思说做梦梦到的,这样显得自己彷佛多放荡,多不知羞耻,他含混地说,“藏书阁不慎翻见过……”
又急忙再补一句:“有人放错了书。”
墨燃自然不疑他,心中微送,却也微动。
他亲着楚晚宁的唇角,鼻尖,而后说:“太急了。”
“……!”
急。
说谁急?!
当即口气血上涌,又恼又耻辱,可墨燃俯身拥着他,胸膛贴着胸膛。
他摸着楚晚宁的鬓髮,温柔道:“会疼的。”
“……那就不要了。”楚晚宁为挽颜面,斩钉截铁道。
墨燃轻轻笑了,低沉微哑的嗓音,很是醇厚动听。
他说:“你不用管我,今晚……”他的声音渐渐轻下去。
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