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无法褪去的记号,现在,穿在我下面的环,燕儿被穿了两个,我被穿了一个,难道就是我们都是夏林的的标记吗?我用非常绝望的眼光看着丹和夏林他们,可丹非常木纳的看着我们,而夏林则是满脸无所谓的样子。我意识到,我对s的接受程度已经越陷越深了……穿环似乎是一种仪式,我从仅仅喜欢看看捆绑的图片,到现在被各种各样的方式调教,甚至被公调,被室外暴露……现在的穿环意味着宣布我们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也让我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可能回到一个正常女人的状态了。“将来还要穿ru环和舌环……”夏林蹲下来,看着我们,用手拨弄着燕儿y唇上的金环,燕儿的身体马上颤抖起来,显然,夏林的拨弄让她感到了疼痛。燕儿萎缩着身体,紧紧地闭着自己的眼睛,什么都没有说,显然,她接受了。我觉得我已经麻木了,我除了接受,还可以做什么呢?我有能力反抗吗?我有权利做自己的选择吗?“环纯金的……”这是夏林离开房间是说的一句话。现在颍坐在我的面前,首先我需要解决的是她穿着的贞cao裤。“你确定也把贞cao裤脱掉吗?”“是的!”其实,脱掉贞cao裤对我来说非常的容易,我把颍带出东门饭店的奥迪咖啡馆,来到附近金鸡湖边的苏州中茵皇冠假日酒店。这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靠湖的一面风景特别的美,房间的装修和家具都比较新,尤其是酒店的大堂,高大和古色古香,很有感觉!颍站在大堂的水池边等着我办手续,那亭亭玉立的身影自然引来不少欣赏的目光,我的心里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去用那种欣赏的心态去看颍,我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我看到的只是她身上的贞cao裤和我还没有发现的永久伤痕和那个该死的标记。那只穿在颍下面的耻辱的女奴的象征,金环看着颍用非常缓慢的动作脱下了裙子,不锈钢的贞cao裤赫然在我的面前,贞cao裤紧紧的勒在颍丰满的下面,下面的那道勒Yin部的带子收的非常紧,以致那道窄带的带边都勒进了颍Yin部的rou里,连一只手指插进去的缝隙都没有,显然,夏林把贞cao裤收紧到如此紧是防止别人的手可以从边上伸进去,但是这么紧的勒绑会让颍感到非常不舒服。隐隐约约,一股刺鼻的汗臭味从颍的贞cao裤裤里飘了出来,颍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你难受吗?”“是的。”“他是什么时候给你穿上这个该死的东西的呢?”那是在我们被穿环的一个多月以后,在这个期间,夏林他们没有来打扰我,我下面的Yin环似乎和我的思想联系在了一起。但由于穿环,这个环是不时摩擦着我的y唇,让我几乎总是处于兴奋的状态,y水总是不自觉的流了出来,内裤总是shi漉漉的。我绝对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环居然让我时时处于思y的状态,非常的难受。但最糟糕的是,我的月事在夏林射在我的里面以后,到了时候就没有来。不详的念头笼罩着我。我感觉自己的ru房开始有了微微的涨痛感,下体变得更加敏感,欲望突然变得非常的强烈。看着化验单,我惊呆了,我怀孕了……我还没有结婚,怀孕对我来说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第一反应就是告诉了夏林,但电话那边的夏林似乎并不惊讶。
“非常的好啊,这下我可有母ru喝了啊。”夏林在电话里Yin阳怪气的对我说道。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不知道夏林为什么对怀孕会这么的不当一回事。其实我当时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夏林此话的真正意思。但我绝对不想把这个无辜的孩子带到这个世界里来。就在我告诉夏林我怀孕的半个月以后,有一天我接到了夏林的电话,他约我到了一个咖啡馆的包间,他为我点了我最喜欢的蓝山咖啡,在苏州只有很少的咖啡馆有这么贵的咖啡。夏林喜欢蓝山咖啡,所以每次他都为我也点这种非常纯,有一股浓烈的醇香的咖啡。闻着咖啡的醇香,夏林仔细地打量着我。“你的ru房似乎大了许多啊。”夏林的目光直视着我的确已经开始鼓胀的ru房,他的目光和语调让我立刻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你让我怀孕,现在你一定要帮我把胎打掉!”“我想现在就把你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夏林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提出过这样的要求,我非常的惊奇,但我没有反对,其实我已经习惯服从夏林的要求。我很少敢直接反对夏林对我的要求,甚至从来没有过。虽然有的时候我会觉得那种要求非常的无理,我还是会遵照他的要求去做,我想我是不是已经真的在灵魂和rou体方面都是夏林的女奴了!我很快就被夏林用包里掏出来的麻绳在咖啡馆的包间里捆绑了起来,夏林的捆绑非常简单但很结实。我被捆绑好了,我已经习惯了被结结实实的反绑着双手站在男人的面前。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现在怎么会这么下贱,我觉得我真的非常的下贱。夏林让我站在他的面前,在包厢暗暗的灯光中,他坐在沙发上,缓慢的抚摸着我的下面,我经过多次调教的rou体早已经变得异常的敏感,被夏林一模。我整个人立刻感到兴奋起来……夏林慢慢